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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摔到这大肥子。
一觉胯下马匹有异,秦浩贤就甩蹬跃马,肥硕的身躯轻飘飘飘了起来,飘过半空,飘飘然落在两扇大门之内。
本是极潇洒好看的,可惜,因为秦浩贤太肥,守门的卫士就只觉一个圆滚滚的气球滚了过来。
还生怕被砸着,脚下皆往后退开两步。
秦浩贤眼神流转,轻“哼”一声,翘起兰花指,捻着一块丝帕朝他们一甩,再轻掩鼻间,仿佛卫所内臭不可闻一般,刚要作,就见戚钧迎了过来。
戚钧抱拳见礼:“有劳厂公大人。”
秦浩贤微侧脸,微侧眼,上下“溜”了戚钧一眼,丝帕掩掩唇角,再一摆尾三指。
“带路吧。”
声音仿佛娇弱无力,但了解他的戚钧清楚,这是秦浩贤心情不好的表现。
其越是想杀人的时候,声音就越娇、越轻,媚态也越足。
反之亦然。其心情越不好,越想杀人泄愤。
戚钧不愿让秦浩贤看到自己眼中的微讽,低头应了声是。转身在侧前带路。
进入关押叶风和林英的院落,至隔壁高台之上。秦浩贤看着高台上早已摆好的垫锦太师椅,以及小桌上的茶水点心和瓜果,感觉受到了不一般的重视,心里的睡气儿才消散去一半。
监证,不是非得时时盯着,也可以坐在高台上听着就行。
秦浩贤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翘起指头端起茶盏。
嗯……刚沏好的,还是雨前龙井,不错。
他轻口小泯着,耳朵则听起了人犯屋里的动静儿。
话说叶风见到林英的时候,眼珠就开始骨碌碌的转。
屋里有床、有被、有桌、有椅,还有茶壶,还有炭盆。可见当官是有多好?最起码,蹲的牢房都和非官人士的待遇差别。这儿,比之叶风在三石县时的值宿单间都还要好。不知道多少百姓,连这样的屋子都住不起。
瞧瞧,烧得还是银丝炭呢。这是怕黑炭把嫌犯给熏死了吗?啧。
叶风就煮茶喝。嗯,这茶叶都比他的还要好。
他知道这不是戚钧特意的关照,因为这茶叶盒上的灰,都表示其在这屋里呆了至少有七、八日没被人碰过了。
林英被推进来。
推人的卫士一脸古怪着对叶风道:“怕你打不过她,只给她解了哑穴。”
这人是这么理解的:如果自家头儿是想让叶风临死前快活一把的话,那自己怎么着就得配合一下。
叶风:“……嗳你这任我为所欲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还在守孝呢。”
感觉戚钧是被自己算计了气不过,故意来这么一出的。
好……猥琐!
那卫士笑得更猥琐,冲他挑挑眉毛后,出屋、落钥……
听着那锁棍的“咔嗒”声,叶风无语捧着茶盏,转了个向,仿佛受不得诱惑般背对着林英。
没人注意到他帽子上的“黑白边儿”。
叶风扶扶帽子,顺顺蜜獾兄的毛,心下安定。
而叶风和卫士之间的猥琐言语加举动,气得被点住定身穴的林英,高耸的“馒头”剧烈起伏,几乎就要撑破骑装呼啸而出似的。
不过一想到父亲的嘱咐,林英就深吸一口气,咬了咬下唇,带着几分柔弱,眼里挤出泪水,出声道:“你……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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