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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我不收姑娘家做徒弟的。”主事先生抿了抿唇。
容三小姐轻嗤一声:“陶叔,您什么眼神呐,这明明是个男娃。”
被称作陶叔的主事先生黑了一张脸:“三小姐,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咳——”容三小姐握拳挡了挡嘴,又咳了咳,“那什么,反正您今天必须收了。这孩子好学,您得好好教着。晚上让她住五妹原先那个屋子,到时候叫小井送她过去。好了,我忙……走了。”
容三小姐说罢即刻就溜了,留下阿植还木愣愣地立在那里。
陶叔一脸无奈,作哀叹状,斜了一眼阿植道:“进来罢。”说罢便带着她往账库里头走。
其实外头都是小隔间,里头还有长长的廊子,十分清净。外头渐渐热起来,这里树木繁茂,凉快之余倒多了恼人的蝉鸣声。阿植平生最恨蝉这种生物,吵吵吵,就知道不停地吵!
她眉头刚皱起来,陶叔猛地止住了步子,阿植吓一跳,差点就撞了上去。
她心里嘀咕,这容府的人都喜欢走着走着突然停住往后瞧,以后跟着人走路还得悠着点,要真撞上去保不准倒什么霉。
陶叔倒是没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
“会写字?”
“恩。”
“会打算盘?”
“会。”
陶叔倏地转过身来,皱着眉道:“三小姐说你十三四岁,我不大信。”
然阿植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转过身去了,一边走一边接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阿植。”
“连个姓都没有?”陶叔在前头皱皱眉。
“没……”保险起见,还是不说了罢。
只听得陶叔在前面无奈叹了一声:“这三小姐如今结识的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了,也不知道三小姐整日在外头晃荡什么。”
阿植默然,接着往里走。
这条路可真够长的……她看看走廊一侧的围墙,想着这兴许是沿着容府外沿在走,账房早就没影了。她掉过头往后看看,如果账房真的在最北边,就不怕人翻墙进来么?她琢磨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便是——所谓库房什么,应当是个幌子。容府才不会傻气到让外人知道里头到底什么布局。
再这样走一圈下去,她估摸着自己要同陈树一样,升级成路痴了。
绕了半天,阿植一拍脑门,这不是方才来过的那小西厢么?绕一大圈,又绕回来了……
“以后你就住最西边那间屋子,五更起床,到账房领早食。”陶叔停了停,“府里近来缺人手,你先跟着小井去书库。”
五更……
阿植暗叹一口气。很久没有五更天起了,也不知明天早上起不起得来。
她瞥了一眼最西边的小屋,慢腾腾进去把包袱放好了,又走了出来。然外头连个人影都没有,也不知陶叔跑哪儿去了。才这么一眨眼的时间……
她抬头看看遮天蔽日的树荫,按着来时的路,沿着走廊慢腾腾地往回走。
——*——*——*——*——
春天终是走到了头,草木愈蓊郁,京城街道上的人也愈少起来。冬夏两季,总是这般不讨喜。然今天街道上却人潮涌动,挤在两边等着一瞻状元模样。
陈树立在长长的红榜下看了一会儿,将扇子收进广袖中,慢悠悠地回了府。
偏院里传来绣娘的嬉笑声,而另一边,则是空空荡荡安安静静。湘堂的账册一本本在桌上摊着,金叔立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剥着指甲,陈树坐在矮桌前不急不慢地看着。
他刚偏头想同金叔说话,却听闻一阵敲门声。
陈树端起手边的茶盅来,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说道:“金叔,去开门罢。”
金叔如释重负一般奔至大门口,然他开了门,老脸立时拉了下来:“原来是你啊,湘堂不欢迎你。”说罢就要关门。
东家可不能被这厮得手!来了就踢出去!然金叔还没来得及将大门关上,就见得梅聿之已经挤了进来。
“啧啧,真是厚脸皮啊。”金叔撇撇嘴。
主厅里坐着的陈树不慌不忙地翻开下一页,正要拿起一旁的毛,看见梅聿之走进来了,抬头轻笑了一声,懒洋洋道:“不随状元一道游街,跑湘堂来做什么?”
“你把阿植送到哪去了?”
陈树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既然知道送出去了,却又不晓得被我送去哪儿了。”他笑笑:“你管得着么?”
梅聿之明显脸色奇差,就差没一脚踹上去了。
“这才十多天,你之前说的话没过脑子是吧?!”忍着。
“我说过什么了?”陈树冷笑一声,“我什么都没说罢?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以为将阿植搁在我这里就妥当了。她自己一意孤行想去容府同我有什么关系?再者……”
然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某人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陈树往下瞥了一眼攥着自己前襟的手,抬眼轻嗤了一声,眉头沉了沉,说道:“松手。”
“你把送到容府去了?!你知不知道为了让她不被扯进这件事情里来我们费了多少周折?如今你却把她送到容府去了!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陈树冷哼了一声:“平日里我若是替她做了什么决定,或是她去了哪儿,不出半天就会收到纸条子。可这次——”他微微停顿,却看得对方眼中的怒火不减反增,遂又笑了笑,“这回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什么条子都没有。我倒是想看看,那递纸条子的人……存的是什么心思,又到底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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