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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时修嘴角抽了抽,“也不是吃不上了,只是司天监本来就是清水衙门,我那些徒子徒孙又一个个不务正业,尽干些烧银子的事情,所以我还是省一点,留点银子给他们了。”
那个叫“鹏儿”的男孩说道,“才不是呢,是朝廷克扣司天监的银子,还说我们司天监没有存在的必要,以后要撤销拨给我们的款项。”
“监正爷爷把自己留的养老银子都拿出来了,才能让司天监运转下去。”
张时修被揭破了老底,脸面上有些挂不住,“鹏儿,你知道什么呢?”
“朝廷迁到临安,到处借银子。又加上打仗,哪里都需要用钱。我们司天监能省点就省点了,也好为国家出点力。”
宗哲瞪大眼睛看着张时修,“这是户部的意思,还是吏部的人说的,堂堂司天监,历朝历代都存在的,偏偏这些狗东西说没有存在的必要?”
“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去打破他的狗头。”
鹏儿又要开口,被张时修用眼神制止,“鹏儿,你的星宿天罡阵数背得如何了?你十五师叔何炯的八寸不烂之舌你学会没有?王有才的滚落刀法你学到几重了?还有胖子的炼金术……”
不待张时修说完,男孩撒腿就跑,脚步踏着楼梯噔噔作响,可见这孩子跑得有多心急。
宗哲问道,“这孩子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可是眉目之间却有些眼熟,想不起是哪家的孩子了。”
张时修说道,“这孩子算起来和你有些缘分的。”
宗哲越好奇了,“他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张时修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入口中,又品了一口酒,“岳家的孩子,如果你还想不起来,我这里的酒你也算白喝了。”
宗哲站起身来,探头往楼梯下望去,“是岳强的孩子?”
张时修点点头,“就是这苦命的孩子。”
宗哲眼中露出欢喜,又夹杂着担忧的神情,“岳强当年乃抗击北莽的主将,长安保卫战、黄天荡战役,立下赫赫战功。后来独自领兵抗击北莽,与北莽幽王耶律雄基杀得难舍难分。”
“可惜朝廷上奸臣当道,上书说岳强拥兵自重,不肯听从兵部调遣,被十二道金牌给强行逼了回来。最后以通敌卖国之罪处斩,灭九族。”
“监正,你偷藏岳强的孩子,这可是大罪啊。你既然偷偷将他藏起来,就要保护好他,又如何让他到处乱跑呢,你为什么要告诉别人呢?”
看着宗哲越说越着急的模样,张时修给宗哲斟满了一碗酒,“岳强当年可是你带出来的将领啊,虽然他后来独自领兵,可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宗哲义愤填膺地说道,“我自然清楚,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岳强与耶律雄基杀红了眼,兵部那些狗东西又懂什么兵法战术,岳强不听他们的自然是对的。要是听了他们的,哪里还能打胜仗。”
“岳强性格高傲我是知道的,但是要说岳强通敌卖国,砍了我脑袋我也不信的。”
张时修点点头,“当时你为了保岳强,可是在金銮殿破口大骂了,如果不是长公主刘秀珠舍命保你,太后念你是忠义之人,恐怕那次你的脑袋也就没了。”
“你说我为何要将鹏儿带出来,因为你是宗哲啊,这里没有外人啊。”
“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
“而且,我都活了一百多岁了,救了这个孩子,哪怕朝廷要追究,我又怕什么呢?”
宗哲直直地看了张时修好一会,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说别的,就凭你保住了岳强的子嗣,我欠你十坛酒,十坛上好的宫廷玉液酒。”
“不过,要等我打下长安之后,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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