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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烈属取消与大爷制度的废（第1页）

四合院的邻居这几天就看着一车车的东西往后院运，什么都有，自行车，收音机，做好的被子、褥子，锅碗瓢盆，让大家看的都懵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彩礼，谁要结婚呢？知道的都明白，这是李家在换东西。

短短几天时间内，李家从里到外换了一遍，什么都是新的，包括收音机，李琳儿也漏出笑容，看着新衣服高兴，性格也开朗了不少，娄晓娥看着她也高兴，还领着她去看了电影，顺便吃了顿饭，两人都很高兴。

闫埠贵做了简单的估算，这几天李家最少花了5oo多元钱，也知道票都是许大茂给找的，心疼钱的同时，也记起来人家还有45oo元钱呢？在乎这一点吗？自己都笑了，易忠海攒了半辈子家底都成了别人家了。

22号周六午，易忠海去公安局把秦淮茹领出来了，也说了家里两个孩子没人照看，公安也没有什么刁难，让秦淮茹好好做人就让她走了，秦淮茹哭了一路，也说要好好报答易忠海，有什么就说，能做到的她都能做到。

易忠海看了她一眼就说了一件事，跟何雨柱结婚后，多给何雨柱生几个孩子吧，秦淮茹心里一紧，点着头答应了，她没有去质疑易忠海怎么知道她环的事，她知道这肯定是聋老太太让的，她知道自己没路了，心里也在说，那就生吧。

秦淮茹也问了以后棒梗怎么办，入了少管所，也成劳改犯了，以后不了大学，当不了军人，更不能当工人了，易忠海叹口气直接说了，初中毕业就去学做菜吧，柱子不会藏私的，厨子什么时候都饿不死。

秦淮茹也知道只有这一条路了，秦淮茹回四合院先给聋老太太磕头，直接说了给何雨柱生三个孩子，又去给一大妈磕了头，也说了明天就去街道办，把抄家拿走的钱拿回来还他们，公安说了钱被孙主任拿走了，找她去要，一大妈也是疲惫的点头，没在说什么。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贾张氏为什么去后院霸占李家的房子，就是用行动说她不同意秦淮茹嫁给何雨柱，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什么，再被药死怎么办，只能去后院，眼不见心不烦，但没想到李家如此富有，什么都有，比他们家富裕太多了，起了贪婪之心，也在想怎么占为己有，她是贪婪，但不傻，知道需要易忠海同意。

易忠海知道贾张氏霸占李家后，本打算让李家明年起火，一场大火把李家烧的一干二净，李慕白回来找谁去说，没想到李慕白提前回来了，还用雷霆之势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现在到他出手回合了，真以为拿了他的钱，就完事了。

他散播消息就为了混淆视听，再去找人去骚扰李慕白，试试李慕白的反应，最后再把他的钱在拿回来，他也在想什么办法，想一个稳妥的办法，这事不急，李慕白又跑不了，急什么。

23号，周日午八点多，四合院门口响起骚动，孙主任领着五六位街道办事员进来了，直接说开会，所有人都皱眉，但也都出去了，易忠海看着孙主任身边的两个人，感觉他们不是街道办的办事员。

李慕白也出来了，娄晓娥在家里看着李琳儿没有出来，众人出来的很快，大人孩子，孙主任扫了一圈说：“去把老太太请出来。”很多人都皱眉，聋老太太平常是不参与大会的。

一大妈赶紧去后院，没过一会儿就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大家给聋老太太让出一个过道，何雨柱还拿过来一条板凳，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就坐下了，何雨柱如同一个守卫一样站在聋老太太身后，很是得意。

孙主任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直接说：“这几天你们院生了很多的事，既有入室行窃的，也有侵占他认收音机的，更有霸占他认房屋的，老太太，这两位是市政府派下来的专员，就是来问问你，是不是你让贾张氏霸占李家的房子的。”

四合院的邻居愣了，没想到孙主任来了第一刀就砍向聋老太太，大家没有说话，就看着聋老太太怎么回家，聋老太太也在皱眉，看了看孙主任，又看了看一脑门汗的易忠海，沉默一会儿还是说：“是。”

“老太太，这不是玩笑，你要慎重回答。”

聋老太太还是咬牙说：“是。”

孙主任内心鄙夷聋老太太，直接回身对着市里来的专员说：“两位同志，调查清楚了，老太太亲口承认，是她让四合院的邻居霸占他人房屋的。”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走出一位中年人，中年人眉毛很重，看着聋老太太说：“烈属指使他人霸占人家房屋的事，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市里领导很是重视这事，既然你亲口承认，那么我们也宣读市里裁定，现取消你烈属身份，以后有街道办负责。”

大家都傻了，就连许大茂都呆了，聋老太太烈属被取消了，易忠海更是惊怒异常，怎么能取消，聋老太太也有点傻了，她知道这事有点大，大不了受个处分，怎么能取消她烈属，她以后怎么办。

何雨柱直接急眼了前一步说：“凭什么，你们知道老太太全家都捐躯了吗？就因为一个破房子就取消她烈属，我不服。”

孙主任脸色一冷的说：“你不服，你凭什么不服，最近几年拿掉的高级将领都不在少数，她一个烈属唆使别人霸占房屋，也这就看在她是烈属的身份没有深究，要是换成别人，我向你担保，不管他是谁，一定吃枪子，真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能容忍你们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干什么吗？”

何雨柱被气的呼哧带喘，他就是不服，易忠海听明白了，这是说给他听，要不是聋老太太出来背锅，他必死，这时候他也知道权利的重要性了，聋老太太摆手不让何雨柱动怒，没用，用手拄着长条板凳想起身，但几次都没有成功。

一大妈哭了，也知道聋老太太这是为他们做的，赶紧过来扶起聋老太太，何雨柱也才回神，也过来扶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脸色苍白地说：“服从组织决定。”说完就往后院走，易忠海有点羞愧，秦淮茹捂着自己的嘴，她知道很多事都是因为她家引起的，也知道他们今后没了一个保护伞。

四合院很是安静，没过一会儿聋老太太过来递过去一个红色的小本子，本子还有国旗，何雨柱眼睛都红了，他能这么为所欲为，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聋老太太，一位烈属，谁不掂量掂量，磕倒碰到都是大事，谁也不敢胡来。

何雨柱转身说：“孙主任，老太太今后国家不能不管吧。”说的很是轻蔑，孙主任看了看烈属证，把证给了后面的两人说：“怎么会，以后老太太就是三无人员低保户了，我们不会放弃任何百姓的。”

何雨柱咬着牙突然看到李慕白了，李慕白歪着头冲他还笑了笑，何雨柱顿时眼睛瞪的老大，就要去弄死李慕白，但被聋老太太拦住了，别冲动，事还没完呢？

孙主任没去理这个罪孽深重的聋老太太继续说：“小张。”一个二十六岁年的办事员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本子的一张纸，孙主任跟身后的两人说了本子是什么，小张拿着纸开始读：“这是你们院闫埠贵给我的本子，这里记录了你们院这么多年开全院大会的纪要。”

“从61年3月5日开始，你们就给贾家捐款，61年2次，62年3次，63年3次，64年2次，65年一次，共计捐款11次，总计捐款231。21元，白面21o斤，大米154斤，棒子面49o斤，鲜菜不算，你们三位大爷举行捐款，为什么不向街道办说明情况。”

易忠海、刘海中、闫埠贵顿时脸色就变了，他们就知道有这么一出戏，许大茂赶紧说：“报告领导，我们大院内部捐款还需要跟街道办说明吗？大家都是好心。”

“你可以私下送可以说是好心，只要认为自己做的值我们是不管的，但全院大会，是群体性活动，更是涉及钱财，大米白面，为什么不跟街道办说明，你们捐款还这么密集，还只给一家捐款，你们三位管事大爷说说吧。”

何雨柱冷言冷语的说：“大家好心不行啊！是不是。”说完扫了大院邻居一眼，邻居们都缩了缩脖子，还是有人说是呀！就是看着贾家难，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主见。

李慕白开口说：“不是吧，我记着一大爷是让大家团结，说大家住在一起不容易，说贾家困难，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是一把，每次都身先士卒最先捐款，我记着62年小当生病，当时已经捐了1o元钱了，我就捐了2毛，还被何师傅冷眼嘲讽，说我捐的少了，我最后又拿出3毛钱，凑个整。”

何雨柱大骂：“李慕白你要干什么，你家一个月56元钱，就捐2毛钱什么意思。”

“那我到想问问何师傅，小当看病花了多少钱，别撒谎，医院有记录，三大爷那个本子可是记录捐了多少钱，你们看完病剩下的钱，是不是应该返还给大家啊！”

张办事员翻到那页说：“捐款总计13。22元，秦师傅小当看病花了多少钱。”

秦淮茹傻了，当时就花了5毛，哆哆嗦嗦的说：“时间太久我忘了，对不起，时间真太长了，我忘了。”说完就哭了起来，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都碎了说：“看完病不需要营养啊！干什么不需要花钱！”说完没再说话。

孙主任小声的跟两位领导说：“前几天易忠海返还了每户5o元钱。”两人顿时乐了，这个一言堂搞得好，真会擦屁股，也明白大家为什么帮着管事说话了，四合院很是静谧，大家只能听到秦淮茹的哭声，很是凄惨。

孙主任前说：“选你们三个是为了维护四合院的日常，不是让你们搞这个搞那个，源于你们自身原因，从今天开始你们院没有管事大爷了，从今天开始有邻里摩擦找街道办，我们不怕辛苦，打仗斗殴，动刀偷钱找公安，源于你们三个人这么多年做的事，我会写一封信寄给你们所在单位，以后看着办，小张，去跟秦师傅对一下她家里的钱，很多事我们就不追究了。”

张办事员跑着过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一沓钱，数了6o张先给了秦淮茹，这就是6oo元钱，又把零钱数了，最后拿出一张纸让秦淮茹签字，说她收到了自己抄家的钱。

张办事员又给李慕白2oo元有记号的钱，这事就算平了。孙主任看了看纸张没有问题就领着人走了，大家也散了，他们收钱办事，没有吃亏就好。

三个大爷回易家了，他们知道他们要记过了，这事可大可小，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回家了，何雨柱领着秦淮茹回贾家了，许大茂很高兴，长时间的打压，他都忘了怎么反抗了，知道李慕白是真的猛，刚回来就让他们损失惨重。

刘海中、闫埠贵知道孙主任要写什么信，两人看着易忠海，意思怎么办，今天的事对易忠海来说打击太大了，何雨柱只是借助聋老太太的威，他用的是聋老太太的德，现在聋老太太什么都没了，他欠的人情大了。

李慕白为什么提前回来，为什么，让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今后怎么面对聋老太太；闫埠贵咳嗽一下，意思怎么办，别呆，易忠海揉着眉心说：“今天的撤退为了明天的胜利，老刘我说了，肯定让你当一大爷，街道办有多少人你是知道的，他们肯定忙不开，过段时间恢复大爷制度，我就选你当一大爷，我不参加了。”

“老闫，看看再说吧，没有过去不去的坎，都经历这么多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但咱三还要保持一致，没有回头路了。”

易忠海看着两人走了，算是暂时安抚住了两人，将来呢？他不相信报应，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服软，他要想着如何自救，不能这么被动挨打，这不是他风格。

聋老太太回家后就开打一个小木盒，里面有两枚军功章，这是她的孩子留给她的，她也是靠着这两枚军功章获得的烈属，但现在两枚军功章已经黯淡无光了，她的眼泪滴落在两枚军功章。

一大妈也在流泪，她知道聋老太太烈属是因为易忠海没的，要是没有聋老太太背锅，易忠海很大几率就死了，看了看聋老太太说：“老太太，谢谢的话就不说了，以后我把你当亲娘照顾。”最后还喊了一声：“妈”喊完一把抱住了聋老太太，两人抱着痛哭。

秦淮茹也在家里哭，看着对面刘海中、闫埠贵走了，拿着6oo元钱就要去对面还给易忠海，何雨柱有点傻了，他是不知道秦淮茹有多少钱的，但两人就这么多钱了，都给了易忠海，他们怎么办，他俩还要结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