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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1965年5月 出狱与惊恐 第（第1页）

现在南铜锣巷12号四算是人嫌狗弃了，附近所有邻居都知道他们诬陷李慕白，短短两年内，没人去搭理这个院子，院子里的邻居自己出去，都不敢说自己是12号院的，什么都区别对待，有时候他们去供销社买东西，都买不到什么好东西，时间一长，他们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聋老太太，易忠海几次去找街道办，让他们去澄清流言，孙主任连理都没有理他们，分在他们院的工作不能在差了，你也可以不要，他们也举报孙主任，但一点用都没有，诬陷李慕白入狱的事，把他们钉在了耻辱柱，更没有媒婆门去介绍对象，一个都没有。

给何雨柱介绍对象的，那更是杜绝了，闫家本来很高兴，两年前那个事过后，没过多久闫解成就去了轧钢厂当了焊工，还没干几天易忠海挨了处分，理由是走关系给人调动工作，就这样闫解成又回去被服厂工作了，脸黑的都不能在黑了。

你不能说易忠海没办事吧，为了你们家都挨处分了，闫解成不干，本来李慕白都答应好他的，他将来百分百能去轧钢厂，这算什么，为了工作不惜跟易忠海起了摩擦，也说了你答应好的，就应该做到，又不是因为他闫解成工作不努力，肯定是易忠海的原因。

何雨柱直接出来大骂闫家，闫解成体格也大还能怕你，两人就在中院打起来了，但闫解成根本打不过何雨柱，闫家三个孩子都去跟何雨柱打，闫解放更是把拖把打碎了，何雨柱脑袋都打出血了，要不是何雨水出来拉架，谁都不知道结局会如何。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来说翻天了，闫埠贵不乐意了，现在谁在乎谁，直接说了闫解成工作怎么办，聋老太太看出来了，现在大家都顾着自己，也说想办法定给闫家一个交代，要团结友爱，先让何雨水待着何雨柱去包扎，秦淮茹没再四合院，下乡去看父母了。

几个人回屋，易忠海有苦说不出，被人盯了就是这样，聋老太太也知道这里有事，想了一下说：“估计不是孙主任干的，应该是轧钢厂领导干的，毕竟李慕白的父亲是为轧钢厂牺牲的。”这个分析很准确，你孙主任在牛，也可能插手轧钢厂的事。

不久后闫解成被调到石景山钢铁厂工作，一个月回来一次，闫解成高兴啊！给易忠海鞠了一躬，拿着材料就去报道了，邻居看着易忠海这么帮助闫家，是不是也能帮助他们家，他们工作也不好，易忠海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如果可以，易忠海都想杀两个人立威了，但只能用怀柔策略，想办法给他们调入好厂，这也算是一种团结一种方式吧，因为他知道，早晚有天需要他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到时候谁占便宜还不一定，但工作好难找，处处都卡着他。

何雨柱很苦闷，他现在想找一个黑五类的老婆都找不到，整条巷子能说他是好人的几乎没有，这两年更是连媒婆都不门，去找媒婆，给钱媒婆，人家都不收，也说了没那个能力，找别人吧。

现在何雨柱有个外号叫“九指傻柱”，所有人都嘲笑他钻寡妇裤裆，跟许大茂的矛盾更是日渐加深，两人有次都动刀了，要不是易忠海制止，谁都不知道生什么事。

四合院这两年算是一地鸡毛，几乎没有人家过得好，许大茂结婚几年还没有孩子，闫解成都21岁了，连个门相亲的都没有，大家都诧异，他们不会单身一辈子吧，凭什么。

但不管他们说什么，就没人门，连黑五类都不来，人家成分是不好，但也是人，人怎么能嫁给畜生，到了结婚年级的人都在说这事，易忠海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去找街道办，街道办一句不管，婚姻自由，谁敢拉郎配试试。

四合院没有老婆的人好几个，院子最大单身汉是何雨柱，今年都28岁了，最小的是刘光天今年也19岁了了，这个院到今天有8个到了结婚的年纪，但都没老婆，他们也想结婚，但谁都没办法，附近的媒婆都躲着他们，一个个长须短叹的，没有婆娘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5月15号，周六下午工人下班都6续回家，许大茂从外面买回来一条大鲤鱼，很多人都羡慕许家的生活，更别提别的了，棒梗现在已经大了，一米五十左右的个头，一脸贪婪的看着许大茂手里的大鲤鱼，他想吃鱼肉，他都好几个月没有吃鱼肉了。

娄晓娥脸色并不好，她想离婚，但娄母跟她哭，娄父也让她消停点，这让娄晓娥很不舒服，在这个院子待着就让她浑身不舒服，这两年来她们夫妻俩经常被威胁，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已经不在收老乡给的礼物了，他是真的怕了。

许大茂回家就把鱼炖了，看着呆的媳妇，也知道他们现在被四合院孤立，他也不在乎，看看他们能有什么好下场，而且他们夫妻知道一件事，一件他们感觉非常恶心的事，这事还不能去跟街道办反应，要是这事爆了，四合院的邻居就知道他们说的，在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两人很是烦心。

许大茂想说点开心的事，最后还是说了何雨柱去找老婆的事，这事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高兴，而且现在没有人找何雨柱做宴席了，他除了从轧钢厂拿回来的饭盒几乎没有什么外快，他很高兴。

整个四合院每家都在做饭，没有人脸有笑容，棒梗看到何雨柱空手回来，脸色不好的往后院跑了，秦淮茹回来的早些跟何雨柱说两句话就走了，何雨柱也脸色不好直接回家了。

易忠海看着中院，他不知道到了今天，他是赚到的还是赔了，现在大家看似听他的话，但他也知道，四合院现在是一滩死水，只要有些许波动，大家就容易崩盘，谁都说不准将来会如何。

一大妈脸色也不好，因为又有人来找她，想让易忠海给他们家孩子换个工作，什么好工作都分不到他们院，他们只能来找易忠海想想办法，易忠海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去求人，但求人也需要花钱啊！

大家吃完饭都在家里长吁短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到了年级没有工作，有了工作的工作不好，好不容易调了工作，又找不到老婆，更别说房子了，家家烦心，怎么办，很多人家都想搬走，这不是一句空话。

闫埠贵也在愁，闫解成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回闫解成回来说不想当第二个傻柱，他们也知道什么意思，年初的时候闫解成相亲了，女方人还不错，两人也看对眼了，但女方家里来附近问了问他们家的名声，听到他们家诬陷别人，害得人家坐牢，女方就跑了。

闫解成很是憋屈，去找人家去解释，人家也不听，女方家里不是问一家，问了好几家，还去了街道办，附近能说闫家是好人的就没有一家，这都是什么事，女方家就是老实本分人家，也让闫解成以后不要来他们家了，他们家高攀不起。

闫解成不甘心的回家，闫埠贵也把这事说了，四合院的邻居都傻了，他们不会打一辈子光棍吧，人人都憋屈，闫解成直接不回来了，易忠海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憋屈。

晚六点多，四合院进来一个青年，闫埠贵看着青年还揉了揉眼睛，生怕看错了，青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跟他说一句话直接往院里走，闫埠贵知道出事了，李慕白怎么出来了。

四合院的邻居也看到他们最不想见的人，也都纷纷出来，易忠海更是脸色变了，当初他为了一些理由，放任贾张氏去霸占李家的房子，没想到李慕白提前回来了。

李慕白直接回了后院，看着自家四场八开的大门直接进去了，看着棒梗在屋里玩，贾张氏坐在炕缝衣服，棒梗已经忘了李慕白是谁，而且李慕白变化很大直接说：“你谁呀！来我家干什么。”贾张氏回头就看到李慕白，脸顿时就白了。

李慕白看着棒梗直接笑了，一把掐住棒梗的脖子，瞬间的窒息让棒梗想起这个人是谁来了，他不断的拍打着李慕白的手臂，李慕白踢了他大腿一下脚，棒梗吃痛也瞬间卸了劲，眼里都是恐慌，也忘了挣扎，只感觉呼吸越来越难了，视线更加的模糊。

贾张氏也顾不别的大喊：“李慕白我要你的命。”说完就冲了过来，让李慕白一脚踹在她肚子，贾张氏一个不稳摔出了房门，李慕白掐着棒梗，也抬脚出了房门，果然四合院的邻居都聚拢过来。

大家看着李慕白都有点不敢认，以前的李慕白有股书卷气，人虽然高大，但脸很是稚嫩，现在李慕白一脸刚毅，双眼摄人，几乎判若两人，秦淮茹也看到了，知道又出事了，哭着拉着何雨柱的手。

李慕白没等大家说话，前一步一脚踩在贾张氏的脸，狠狠一用力，贾张氏顿时哀嚎起来，人也吓尿了，一股骚味顿时弥漫出来，大家一阵恶心，看着面无表情的李慕白脸色都不好。

何雨柱脸色阴鸷的说：“李慕白你越狱了，胆子真大。”李慕白笑了，直接把棒梗摔在贾张氏裤裆，棒梗顿时一阵恶心，直接吐在贾张氏的身，吐完了，擦了一下嘴，赶紧往人群跑，大家让开一条路，感觉他很恶心。

李慕白看着他心心念叨的傻柱，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说：“我入狱后有立功表现，国家免除一年牢狱，我今天中午就到了东城区公安局报道，他们去核实了，刚核实完，我就回来了。”说完在一用力，贾张氏顿时哀嚎变成了惨嚎，两只手不停的拍打李慕白的腿，她感觉脑袋要炸了。

李慕白看着热心的邻居嘲笑说：“我就纳闷了，这个房子是我父亲牺牲后国家给的私产房，我怎么不记得，我家的房子我答应给别人用了，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住不下还不能用用。”

“那紫禁城空着，你怎么不去住，你们这是犯法吧，别这么看着我，入狱这两年，我什么都没干，就看法律方面的书籍了，贾张氏这算非法占据他人房屋吧。”

秦淮茹顿时傻了想要道歉但她知道没用，易忠海脸色不变的说：“慕白，都是一个院子的人。”

“行了，易忠海，别说那些没用的，报警吧。”

“李慕白你他妈的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聋老太太也出来了看着李慕白说：“出来就好，给慕白一点赔偿，别白住人家房子。”

“老太太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就要报警，跟你们学的，你要阻住吗？”

何雨柱脸都红了，他一直认为自己成了残疾，就是李慕白害的直接说：“果然是个劳改犯，敢这么跟烈属说话，活该你一辈子抬不起头。”

“抬不抬起头是我的事，我要报警，你要拦我吗？”

秦淮茹赶紧出来流着泪说：“慕白，是我对不起你，真的，你原谅我婆婆吧，我说她几次，对不起，只要你说个数，我们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赔偿你，对不起，真的。”说完还鞠了一躬，邻居见状也说帮腔说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庞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