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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李慕白孤身寻帮手三个（第3页）

周日下午生的事，每家都在讨论，以前只感觉何雨柱比较暴躁，现在看到李慕白拿着新买的自行车砸人，感觉他有点凶残了，连何雨柱都被他打服了，特别是最后把菜刀给了何雨柱，这是让何雨柱砍他，这根本就是一个有勇重有谋匪徒，他们有点害怕自己安危了。

今天跟以前不同，聋老太太没有去找李慕白的麻烦，也没去装聋作哑把李家的玻璃砸了，大家也知道她没出来替何雨柱报仇的原因，她不是烈属了，想起李慕白四举自行车砸何雨柱，很多人都不寒而栗，这是真的狠。

何雨柱没有像以前一样叫嚣，今天这事他认了，等有机会他一定找会场子，想踩他立威，要不是李慕白仗着自行车，他未必会败，也知道最后李慕白让他砍，他要是砍了，他就完了。

何雨柱现，李慕白跟许大茂完全不同，许大茂是占便宜，打仗占两下便宜就算赢了，李慕白有凶性，这样更好，他已经不喜欢打许大茂了，找机会在跟李慕白比划比划。

易忠海把何雨柱的手拖了去，又让一大妈用红药水把何雨柱的手擦擦，今天这事让他有点猝不及防，特别李慕白拿刀砍他，让他感觉这是真砍，也知道李慕白真的想弄死他，这让易忠海心里起了杀心，真当他是好人了是吧。

秦淮茹是傻的，中午刚想出来，让李慕白娶了何雨水，没想到下午就要杀何雨柱了，也知道谁都没放下仇恨，也知道几家到了不死不休的场面，心里有点悲凉，因为她看到何雨柱害怕了，什么都不在乎的何雨柱害怕了，她有点担心要是他们斗不过李慕白会如何，贾家三个孩子会如何。

这几天大家也6续知道李琳儿为什么那么瘦了，以前一个小胖墩变成了瘦子，就因为她干了两年农活，秦淮茹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也知道农村什么样，特别这种不是自己的孩子，几乎都很累，能给碗饭就算好的了。

从这一天开始，秦淮茹知道通过正常手段几乎不可能从李慕白手里拿回钱，她跟易忠海想到一块去了，那就是对李琳儿动手，谁都知道李慕白暴虐的原因，就是因为妹妹被欺负，这也给了两人一个启。

娄晓娥送来了云南白药，这玩意以前都是给许大茂用的，今天给李琳儿用了，李琳儿没有哭，娄晓娥委屈说她坚强，小心的给她处理擦伤，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许大茂看着李慕白如此生猛也吓了一跳，不管是拿自行车砸何雨柱，还是拿刀砍易忠海，最后还把刀给何雨柱，让他砍自己，许大茂不傻，他知道自己不如李慕白狠，他有点好奇李慕白这两年监狱生涯都做了什么，不是劳改犯吗？边劳作，边改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是进去练武了吗？

周一早，大家看到李慕白就有点谨慎了，也知道他不是以前那个青年了，敢拿刀砍易忠海，这本身就说明一些事情，何雨柱看着李慕白出去买早餐心里很不爽，咬着馒头想着报复的事。

早饭过后该班的都去班了，没有班都是妇女跟孩子，李慕白看着娄晓娥来了，也说了自己出去办事，娄晓娥笑了笑让他注意安全，就开始教李琳儿识字了，还有算数，9月份开学了，一定要拔尖，将来考大学，考清华，考北大。

李慕白笑了，直接骑着自行车走了，他要去找人，这个人据说消息很灵通，他在监狱后一年几乎在厨房待着，在这里他可以跟很多人接触，很多人都知道他的遭遇，其中就有一个人，这个人建国前就被关了进来，属于那种怎么都出不去的人，六十多岁的年级，算是典型的人渣败类。

这个人姓那，李慕白管他叫那爷，是那爷自己找到李慕白的，跟李慕白说了，要是能给他整点喝的，他就告诉李慕白一些事，喝的就是酒，监狱去哪里找酒，但还是让他找到办法，那就是弄点酒精，稀释了，在往里兑白糖水，等一段时间就能喝，少喝没事。

那爷喝了两口，也说了快二十年没喝了，能喝到酒死了也值了，跟李慕白说了一件事，那就是谭家菜的事，诬陷李慕白入狱这个人姓何，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谭家菜分家，龙凤吉祥的风脉的一支了，也跟李慕白说了什么叫谭家菜，这家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三代雇农，他用性命担保，因为他认识何雨柱的爷爷。

李慕白要找的人，就是帮他去找何雨柱爷爷父亲的过去，要是知道何雨柱成分有问题那就简单了，杀人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东西很多，想完了，骑着自行车去西城区兴盛街城隍庙，找一个右脸有条疤的人，这个人叫王五，他就是能替李慕白打探何家过去的人。

街道办，孙主任想到一件两年前的一件事，把刚要给轧钢厂杨厂长信撕了，打算直接去找他，孙主任把手头工作忙完，直接骑自行车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说明情况，他们轧钢厂七车间易忠海的问题，还有锻工车间刘海中的问题，两人在四合院担当大院管事，不为邻居排忧，利用自己的身份大开方便之门，谋取私利。

杨厂长皱着眉听着孙主任说的话，他也明白什么意思了，易忠海为了自己养老的事，在他们那个四合院搞一言堂，利用身份给自己徒弟捐款，长达十几次，事了，怕街道办查，给每家每户5o元钱的封口费，也知道易忠海，刘海中被街道办免除大院管事一职，认为他们各人品德有重大问题。

杨厂长听后很是烦心，他知道孙主任这是来跟他商量两个人处理的办法，因为易忠海是八级工，这是轧钢厂的脸面，要孙主任把四合院的人都抓起来，不信他们不说实话，到时候难看的就是轧钢厂，工业部了。

杨厂长点头，直接给保卫科去了电话，没过一会儿保卫科科长郑军就过来了，杨厂长沉重的点头说：“去查咱们厂的易忠海还有刘海中，看看他们在工作生活中，有哪些问题，是认识问题还是思想问题，查的要细，还有他们住的那个四合院，他们俩是管事，查查他们这么多年都干什么了。”

孙主任点了点头就走了，她是盯着轧钢厂的，要是轧钢厂从轻处罚，就别怪她了，郑军领命去了，现宣传科的许大茂跟易忠海是一个院的，就去找了，许大茂一听是这个事，很是高兴，他终于要大展拳脚了。

在他的形容中易忠海如同恶魔，也说了这么多年他们给贾家捐款十多次，每年最少两次，公安局来人从贾家搜出来6oo元钱，捐出来一个地主，也说了易忠海怕出事，就给每家5o元钱封口费，没给他，他也没要，就为了今天跟组织说实话。

郑军看着油嘴滑舌的许大茂点头就去问别人了，许大茂没有说两年前他们陷害李慕白的事，这事都定成死案了，而且他也是他们一员，虽然他什么也没干，他没说实话，本身就是犯罪了，但他不知道，郑军什么都知道，要是不知道，两年前闫解成怎么能被轧钢厂清退。

在轧钢厂工作的四合院工人不只有许大茂，还有别人，郑军都去问了，但什么都没问出来，都说捐款是自愿的，郑军看着满嘴谎言的工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又去找了何雨柱，何雨柱哪里更是一句实话没有，连那6oo多元钱理由都找好了，郑军听的频频摇头，只能回去复命了。

杨厂长本来没有在意这点小事，给了处分就完事了，但郑军回来了，他也碰到孙主任碰到的难题，问不出什么，大家都在说假话，没人说真话，这让杨厂长来了兴趣，为什么不说真话，是害怕，还是利益驱使，让郑军去街道办找孙主任，他们合计一下怎么处理。

郑军到了街道办也把自己遇到的问题说了，除了许大茂外，一个说真话的都没有，孙主任也是头疼，现在凡事要证据，他是知道他们团结的本质，害怕，害怕自己两年前集体作伪证的事被爆，那时候他们就完了。

有外部压力在，他们只能内部团结，而许大茂一个人的证言一点用都没有，让他出来指证易忠海他肯定不敢，更别说其他的了，两人也为难，分化瓦解一点用都没有，不能因为大家捐款就把大家抓了吧，郑军也说了，要是这样他们没法处理他们，他感觉很棘手，铁桶一般的四合院。

孙主任想到一个主意，要从内部瓦解他们，打算写一封揭信，检举揭他们三位大爷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让他们自乱阵脚，之后在抓捕三人，让四合院邻居人心惶惶，说出实情，最后审判他们。

郑军听后一脸诧异，这多大仇啊！摇了摇头说：“孙主任这么做不妥，给他们每个人记过就行，脚泡都自己走的，往后在看看，我回去跟杨厂长说他们思想有问题，给易忠海，刘海中一个背个处分，让他们老实一点，以后有事在说，不急于一时。”说完就走了。

轧钢厂中午就贴出易忠海、刘海中两人记过的大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就是让他们俩老实点，今年的优秀工人肯定没了，也别说别的，要是不服，他们就往大了弄。

何雨柱知道后也跑过来看了，差点把大报给撕了，有这么说易忠海的吗？这让易忠海以后怎么做人，易忠海拉住他，不让他说别的，这事他看明白了，到此为止，你要是敢闹，他们就往大了查，看谁吃亏。

两人推推搡搡的走了，丝毫没有留意旁边脸如锅底的刘海中，刘海中最好面子，背了处分就说明他今年没有优秀工人了，两人也感到异样，回头看到刘海中直愣愣的看着他们，易忠海牙疼，也只能过来安抚，刘海中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直接回车间了。

何雨柱不服，想说两句嘲讽的话，但被易忠海拦住了，不要去激怒刘海中，刘海中怎么想怎么憋屈，他这辈子就后悔的两件事，一个是没有打死他大儿子刘光齐，二是两年前那场大会说了两句话，调入易忠海的陷阱，让他今天都没法出来，他真的恨。

晚下班，闫埠贵最先回来的，他背了处分，近几年的优秀教师没了，三大妈吓了一跳赶紧过来问问怎么回事，闫埠贵苦笑一句说：“一步错，步步错，老话永远是对了。”说完就开了收音机闭着眼睛听着广播了。

李慕白买回来一只烤鸭，他今天给王五3oo元钱，要是被骗了他也认了，反正不是他的钱，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妈了，没有说话直接进了中院，看着贾家两个姑娘在玩耍，也看到槐花穿的衣服是李琳儿以前的衣服，没有在意，直接回后院了。

李琳儿让她大哥别出声，收音机正在播出《教唱歌》的节目，一次三十分钟，这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不能打断她听歌，李慕白就在哪笑，小心的把烤鸭放在桌子，拿着锅出去煮大米粥了。

娄晓娥完厕所回来，看着李慕白在水池边洗米，边洗边乐，也知道他在笑什么，没说话直接去了李家，很多人都看着李慕白笑，都不知道他笑什么，看着李慕白回后院了，都在纳闷这是怎么了，捡钱了。

许大茂一脸难看的回来，就如同丢钱一样，回来就去后院，看到李慕白在门口煮粥，直接打声招呼把车停好，进屋了，看着娄晓娥跟李琳儿听着唱歌节目，自己都笑了。

许大茂出来看着李慕白，把今天轧钢厂生的事说了，也说了太便宜他们了，李慕白笑了，也说了，毕竟八级工，谁都要慎重对待，不能自己打自己脸，许大茂咬着牙真的不服，但也不得不佩服易忠海的魄力，5oo多元钱说给就给。

下班的人6续回来，闫埠贵找到易忠海说了他被记过的事，也说了这几年没有优秀教师了，易忠海也说了自己的问题，更是说了，什么事都不要急，一切都会过去，挺过这一关什么都有了，闫埠贵没有深想就回去了。

四合院现在家家都没有什么秘密，也都知道三个大爷背了处分，不管什么情况，他们还是管三个人叫大爷，习惯了，也是一种表态，我是站在你这一面的，这波事算是过去了，大家也能喘口气，开始想自己的问题了。

自从李慕白回来后，以雷霆万钧之势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白得了5ooo元钱不说，还差点让四合院分崩离析，每个人都害怕，害怕两年前的事被翻出来，到时候他们面临着家破人亡的下场，没有人不害怕的。

这一个星期家家都担惊受怕的，谁都知道他们一起去公安局集体作伪证的事，也都希望李慕白得了钱，以后消停点，他们不会去找李慕白麻烦，也希望李慕白不要来找他们麻烦，要是给他们5ooo元钱，他们也愿意坐两年牢，钱太多了。

后院，四个人在吃饭，除了许大茂三个人吃的都挺好的，大米粥，馒头，烤鸭，还有一盘凉菜，娄晓娥想了想说：“今天街道办来人，把聋老太太的三无人员低保户拿过来了。”

许大茂一愣，之后就开心的笑了他，没敢说什么大话，但一扫刚才的阴霾，很是高兴，就这聋老太太最不是人，打他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以后就是一个普通老人，看何雨柱还有什么猖狂的资本。

李慕白看着他说：“聋老太太心狠，要是赔这条命，你就完了，不值得。”许大茂一愣，也收起笑容认可了李慕白的话，心能不狠吗？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能干出来。

饭后许大茂给了李慕白一张手表票，说他找了好久，把剩余的钱给了李慕白，李慕白没要，说是辛苦费，许大茂打个哈哈就把钱揣起来了，娄晓娥不知道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不知道因为什么，对于许大茂的贪婪她早就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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