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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骤断,李欢迟在水里呛了几口才得以重出水面,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用力推了他一把:“咳,咳咳,你,你有毛病啊!”
“不是来伺候我的么,在上面怎么伺候。”陈初平托着她的双臂让她浮出水面,不至于被洗澡水灌饱。
灯火摇晃,浴堂金碧辉煌,给他的皮肤渡上一层暖色,虽然知道他是活生生的,但看着他的肤色总觉得他是冰冷的,如同那双生人勿近的灰色眼眸,现在摸上去才有些实感。
可是手下的触感有些奇怪。
等她擦干脸上的水,勉强可以视物时,才看清面前的人。
他的身躯单薄得有些过分,手腕和脖颈都像刚长身体的少年般纤细,消瘦的肩膀更是完全不像个将近而立的男人。他胸前青紫色的血管好似瓷器上的纹路,轻轻一碰就能将他碰碎,而正当胸口,是一块巴掌大的扭曲狰狞的疤痕,这伤疤让他看上去缺了一块,很难想象一个人遭此大伤还能活着。
而目所能及的胳膊上,也有已经褪色的细碎旧伤。
他不是生来就是皇子吗?去哪受的这些伤的?
陈初平有些紧张地等着她的评价,却看见她视线愈向下,最终没入水下。
“你看哪呢。”他这才有些羞赧的转身,背上肩胛下的伤疤她倒是看过,往下些的那些痕迹也确实是旧伤,当日他就是不想让她看这个?
也是,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没关系,我不给别人说。”她拍了拍他的肩,善解人意道。
陈初平没被她气死,回身抓着就要往上爬的人的腰带往下一拉,又将人拖下来。
“当时是怎么想着挡在我前面的?”
他呼吸间尤有酒气,身体泡了半天热水也暖和不少,隔着轻薄的夏衣,烙在她背上,有些烫人。
李欢迟被他壁咚在浴池边沿,心说今天好像跑不了,无奈道:“难道还能看着你被刺一剑?”
而且救他的行为更像本能反应,又不是她能自己控制的。
“以后这种事不要往前冲,我自己能解决。”刺杀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所有人都可以挡在他前面,唯独李欢迟不行,尤其是现在的她。
李欢迟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好歹,救他一命现在反而觉得她做得不好么?
陈初平看她挺直的脊背就知道她不服气,可那些人为了杀他,旁的都是不顾的,刀啊剑啊,让别人去挡就好。
一个温软湿滑的东西从她后脖颈处划过,酥痒的感觉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欢迟,给我个孩子吧。”声音很近,就在她耳边。
她不在意他的身体,不,是完全不在意他这个人,他那么多顾虑,真是想多了。
“你不是有了吗。”李欢迟捂住自己的脖子,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向这边了:“说,说什么胡话。”
她大概也是有些醉了,心里居然模模糊糊想着孙嬷嬷的话,居然对他的话并不抗拒。
“孤让他当太子好不好,我们自己的孩子。”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就想着那么遥远以后了。
“我,你让我想想!”水汽熏得她两眼昏,最让她害怕的是,心底有个声音在陈初平那句话以后,回答的是——好。
看她手忙脚乱跑掉,陈初平自嘲地笑了笑,又唤来宫人伺候。
回寝宫的路上,宫墙角落的暗影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若再运气,难保封印不被冲破。”冯翎低声说道:“老祖宗的意思是,将她的根基废了最保险。”
“滚。”
冯翎有些委屈地撇嘴,这话又不是他说的,他一个传话的夹在中间两头挨骂,后退一步,圆润地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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