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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槐园,晓冬是个特殊的存在,时常玩得不归家,错过饭点是常有的事。
所以,她今儿饭时不在,也不会惹人怀疑。
喜妹觉得她偷溜再正确不过,连连点头,“对,晓冬你赶紧走,二娘走正门,瞧不见侧门的情形。”
邵韵诗隐隐地觉得,今儿这事不仅奇怪,还有些危险,她向来信自己的感觉。
遂,她拦了道:“晓冬别急,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一道用了再出门。”
“我刚吃了些点心,还不饿。”晓冬皱眉道:“再说了,若是出去迟了,今儿这些事叫人将痕迹抹平了,就不好查了。”
邵韵诗板正了脸,道:“听话,说不定一会子能从二娘那问出些什么,到时有个方向,也好查些。”
晓冬觉得不妥。
喜妹向来听小姐的,直接拉了晓冬,一道去开门,领午饭了。
大概是午饭做得太急,百二娘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
遂,她特意跟着一道来了后院,边帮着摆午饭,边请罪道:“今儿给小姐道恼了,这午饭怕是和往日的口味,有些不太同。”
邵韵诗无所谓地摆手,道:“没事,横竖我今儿也没什么胃口,只要有我爱吃的汤羹,就行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百二娘顺口问了,又应道:“哦,汤羹有的,是我一早就在炉子上温着的,这会子用正好。”
百二娘知道小姐不是个计较人的性子,这话她说得极自然。
邵韵诗见她态度自然,眼眸闪了闪。
喜妹则见二娘竟扯些没用的,有些急,不过,她刚要开口,便被小姐一个眼色,给瞪了回去。
晓冬多少知道点套话技巧,便帮着喜妹打了掩护。
只见,她笑着问道:“二娘,小金铃那懒丫头还再睡觉?”
说起女儿,本就没存心思的百二娘,直接就道:“可不是,这丫头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回去就睡下了,看得人心焦。”
晓冬暗了暗眼眸,半真半假地道:“这丫头,早起来晃了下,人就不见了,还当她偷懒呢。”
百二娘尴尬了下,陈恳道:“亏地知道小姐是个好性子,不然这丫头的差事铁定做不长。”
邵韵诗对小金铃还是挺关心的,问道:“那孩子没生病吧?”
“没事,多谢小姐关心。”百二娘又解释道:“我靠了她的额头,没热,还摸了她的背,也没出汗,好好的。”
见小金铃那丫头真没病,屋里仨人齐齐松了口气,到底那孩子是个好的。
晓冬看了眼菜色,不经意地问道:“今儿您忙什么呢,还特意邀了位妈妈来帮忙?”
这事喜妹已然知道了,晓冬再问也不奇怪。
遂,百二娘听了也没觉出不对来,倒是带了笑,道:“唉,今儿出去得匆忙,没来得及同小姐说说,还望小姐见谅。”
邵韵诗平日里不是个苛待下人的,所以,百二娘才敢如此说。
果然,邵韵诗神色温和地道:“这有什么,咱们这槐园拢共没几个人,也没什么事,你们只要不误了差事就行。再说了,你这午饭不是按时送来了吗。”
百二娘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过意的,忙道:“今儿这事起的太过突然,不然,我和当家的也不会走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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