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顿酒,喝到夜里八点多。老王已是有些微醺,我俩歪歪倒倒地走出来。我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准备要散散酒意,一仰头,却看见满天星光。一颗一颗那么分明,熠熠生辉地铺满整个夜空,一闪一闪,真像在眨着眼睛。
生活在这喧嚣、热闹的现代都市,何曾见过这漫天的璀璨?被停业以来的满腔阴霾,仿佛被这星光瞬间涤荡得干干净净,心胸顿时一阵舒畅,我呆呆地驻足看着,竟有些痴了。
“人生哪得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不知怎么的,我脑里突然想起这句话来。我想,是时候收拾心情,重新整理我的人生和方向了。
拿到律师资格不容易,我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把它荒废了。社会上多的是人情世故,工作中少不了魑魅魍魉,我自己要是过不了这一关,可能这律师也做不下去,还怎么去维护公平正义?也许后面还有更多的坡坡坎坎在等着我,我怎能轻易就丢盔卸甲?何况现在我身后还站着一个道派,我看到的、懂得的,比其他人更多,我解决问题的手段也比其他人多,凭借着这把“利刃”披荆斩棘,我想我的路会走得更精彩些吧。
一路前行一路歌,几多风雨几多晴,哪得多如意,但求半称心!从前的自信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我不禁有些跃跃欲试了。
人在囧途,所有的逃避、抱怨都是徒劳,自怜自叹,也仅是浪费时间而已,自己摔倒了只能自己爬起来。突然间,觉得任何安慰、鼓励竟都不如今夜这满天的璀璨。
“好久不曾见着这满天的星星了,真好看。”耳边突然传来老王的声音,他也陪我站在路边看星星。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叉在腰里,嘴角斜叼着烟,神情专注。尽管看得十分认真,但这幅模样,怎么看都与我心目中仙风道骨的道者形象相去甚远。我甚至会想,咱们上清派本就人丁单薄,干嘛不挑个好点的?他的师傅是不是个瞎子?既然已是往事,也无从想开来去,于是我说道:“走了,再盯着看,你也看不出朵花来。”
“对,对。正事要紧。”老王回过神来,拉着我抬脚便走。
“还有什么事?不是已经拜过祖师了吗?”我问道。
老王没有看我,拉着我急急忙忙地走,一边走一边说:“这不是要把咱们老祖宗的玩意儿教给你吗?早点教了,任务就完成了,我也好早点睡觉。”
我顿时有些头大,“你早点睡觉?几分钟就能教完吗?咱们门派的玩意儿也太儿戏了吧。”
老王白了我一眼,“你没听过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难道我还包教包会,送你上天?”
我无语了。
回到老王的两居室,他先恭恭敬敬地把祖师爷的画像取下来,卷好,然后拿出一个青布包着的长条形盒子,应该是装画卷用的。当他打开包裹的青布,露出那盒子来时,我不由眼前一亮,忙凑近了仔细端详。
只见那盒子长近三尺,宽约七寸,高竟也将近六寸。颜色深黄透红,色泽略沉,表面竟似半透明琥珀状,泛着淡淡荧光,却不张扬,木质纹理细腻清晰,自然流畅,盒面竟有两处纹理,形似人面。凑得近了,只觉鼻端隐隐有异香传来,似檀香,又不全像,仔细察觉,这香气仿佛又消失了,氤氤袅袅,时断时续,耐人寻味。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只觉质地细密,触手温润如玉,细腻润滑,仿佛婴儿肌肤一般。
我回头,对着老王惊讶问道:“鬼面纹!这是海黄老料?我滴个天,老王你快说,咱门派还有什么好东西?”
老王也有些吃惊,“你小子居然识货!”说完他打开盒子,将那画卷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这时我才看见,那盒底有一长条形凹槽,刚好容纳画卷,这凹槽居于盒底正中偏左,在画卷凹槽的右边也有一个凹槽,正方形,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方玉印。
我伸手想去拿那玉印瞧瞧,却被老王“啪!”一巴掌打在手上,“别乱动,都是宝贝。”老王瞥我一眼,关上了盒子,又拿青布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柜里。
放好了东西,老王回转身来,得意地笑着看我,说道:“怎么样,长见识了吧?入我上清门下,亏不了你!”
“是,是。”我讨巧地笑着应道,“难怪我看那盒子的高度比正常比例要高些,原来是预留了要抠出来的凹槽。不得了,整料!是海南黄花梨吧?。”
“嗯。”老王半闭着眼睛,得意地应着,一副又要来劲儿的样子。这回我没话了,只得看着他来劲儿,谁叫人家有货呢!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竟然认得这些东西。”老王依旧是那得意的声调,仿佛一个老年富二代。
我也不甘示弱,“别以为我做律师的就只会打官司,法律只是我的专业,我还有别的兴趣爱好。平时没事也就研究研究历史,顺带着也了解一下古玩、老货,以物证史,文物史观嘛。了解得不多,爱好而已。”说完我也来劲儿地瞟他一眼。
老王见状“嘿嘿”地笑了,“盒子有些年头了,也不知是哪一代门人弄来的,专门就为了装这两样东西。这些玩意儿我不太懂,不过听我的师傅说,材质确实是海南黄花梨,还是什么油梨,放到现在,应该值些钱。”
值些钱!听得这话,我既惊讶又无语,转念一想,他可能还不知道那盒子现在的价值,于是喃喃地说:“那玩意儿不是值些钱这么简单,你可别弄坏了,以后给我留着。”
老王也纳闷地道:“一个盒子就把你眼馋成那样儿,你也就这点出息,里面的东西才是真宝贝呢。你以后要是不被我逐出师门,这些东西早晚是你的。”
我一想也对,盒子都宝贝成这样,里面的东西可想而知。于是我问道:“祖师婆婆的画像我知道。另外那件,是印吧?玉的?”
“别瞎打听,以后你就知道了”,老王不耐烦地说道,“你还干不干正事儿?尽知道惦记门派里这点东西。”
我愤愤地怼他道:“怎么,我不是这门里的人了?说白了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我惦记自己的东西怎么了?”
老王懒得理我,兀自又在柜子的另一头翻找起来。一会儿,他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一面把书丢给我,一面说道:“这才是你的东西,拿着吧。”
“什么啊?秘籍?”我问道。
“嗯,秘籍”,老王斜愣着看我一眼,“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照着整吧。”
我接在手中一看,这还不是一本书,就是一个普通的软壳笔记本,只是比一般学生用的大一些,厚一些而已。封面也没有字,翻过来看封底,倒是贴着指甲盖儿大小一块标签,上面写着“22¥”,我撕下标签仔细看了看,确定是二十二块无疑。
我朝他举起粘在手指上的标签,“这就是秘籍?二十二块?那秘籍什么的怎么也得是线装啊,你这算什么?”
老王掏出一根烟点上,随口道:“我们这派的秘籍就这样。”
“那行吧。”我随手翻开,只见里面从头到尾,一笔秀丽的字迹,整整齐齐。我看他一眼,说道,“字倒是不错。你自己手抄的?那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一份原本啊,万一你抄错了怎么办?”
老王道:“根本就没有原本,这都是我按自己的记忆和理解记下来的。”
“啊?咱们门派的本事就没有文献记载传下来?”我不解地问。
“没有”,老王说,“咱们上清派历来都是‘走单线o39;,闭门独修,也几乎都是一师带一徒,偶尔有一个师傅教几个徒弟的,但是真玩意儿也只教给一个。咱们祖师爷出身自士家大族,一直是闭门独修,既不对外传道,也不与别派互通,她的传人也往往只在士家贵族中挑选。你想啊,那时候的士家贵族,身份、地位崇高,家教也严,能被挑出来的那都是饱读诗书的高级知识分子,论智商、论能力都不用说,所以我派传承都是口耳相传,无需记载在纸上。也正因为没有拘泥于书面的记载和定式,历代传人在继承前代的基础上往往又有新的领悟,因此,我派虽然人丁单薄,但却是保留老祖宗传承最完备的一派,而且在传承的基础上代代都有新的展,这才是实实在在没有脱离根基的展。所以我派在收徒入门时,除了当师傅的要选好,还得要过祖师爷查验这一关。”
宁可玉碎,不为瓦全,这倒是让我涨了见识。
听得老王这样说,我打趣道:“我一个律师,算社会精英了吧,祖师婆婆肯定瞧得上我,倒是你,污污糟糟一个猥琐老头,祖师婆婆怎么也瞧上你了?”
简介关于我的小龙君白龙为了复活师父而被夺取龙珠,中咒变为小孩。后来他利用赤狐三小姐和她身上的龙鳞甲为他的盾牌,只为解除咒术,重新寻回师父肉身。然而当他险些将赤狐三小姐害死时,赫然现,她体内的元神竟然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师父。他爱了师父万年,师父一心只想成仙。师父重回肉身,现当年自己渡劫失败,竟然是因为徒弟对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意外现深爱的女友和我的对手联系密切...
作品简介替姐姐嫁给一个小混混,日子一穷二白。然而没想到老公摇身一变,竟成了权势滔天的神秘富?姜灿连呼不可能,跑回小小的出租屋里扑进自家老公怀抱。他们说你是霍少,真的吗?他抚摸她的,那人只是跟我有一样的脸而已。姜灿委委屈屈,那人太坏了,非说我是他老婆。老公,去揍他!第二天霍少鼻青脸肿出现在众人面前,坦然微笑。三少,这?三少勾唇老婆让揍,必须下手狠点!...
文案穿越成一个农夫?没问题,毕竟英雄不问出身。何况我还能看见属性栏,开局就有一个金手指是真香啊。但是等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领主大人拿出来的那是什么?只见白光一闪,又有一个农夫扛着锄头呆呆傻傻的出现了作者自定义标签狡猾种田文...
本书又名这个明星不太正经穿越平行世界,从人间顶流神曲开始,打下时代的印记。从今往后一万年,你们都要记住我的名字。你们的广场舞皇帝回来了!!!ps别问了,不是主角唱广场舞神曲。。我没写书前认为我起名最牛批,写书了才知道起的名字这么烂,请多多包涵!穿越从广场舞神曲开始...
作品简介关于被辞退后,我在股市杀疯了!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职员,经历了无数挫折后,安装了一款可以显示未来市场行情的手机app应用于是开启了波澜壮阔的投机生涯。(非系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