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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铜,是他?昨天晚上可劲的折腾她,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自己考试的。
路茶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家里没人,大门被锁上了。
路茶使劲的拍门,为什么没人给她开门,为什么没人来喊她?
王莹都没来喊自己,她们明明说好的一起考试的啊。
路茶冤枉王莹了,她来喊了,可是孙大花和王三铜说路茶不考了,让她赶紧坐车去吧。
路茶越想越气,回屋收拾了包裹,从后院的矮墙边翻出去跑了。
孙大花和王三铜在大队部看着时间,8点半考试已经开始了,呵呵,路茶也该醒了。
回到家,王三铜急匆匆的往屋里跑,媳妇打他几下都可以,只要她不考试人就不会走,还是娘有办法。
“媳妇,媳妇,路茶!”王三铜一路喊到屋,他都已经做好被打被骂的心理准备了。
床上没人,他打开柜子,衣服不见了,王三铜慌了。
“娘,娘她跑了!”
“什么?那死女人敢跑!”
“娘,怎么办啊?”
“喊人,喊人去抓她。”
王三铜和他老娘孙大花不让路茶考试,路茶直接跑了,这件事到晚上才传到夜家人耳朵里。
路茶跑到县城,没有介绍信她住不了招待所,就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避风。
王三铜急的嘴巴冒泡,怎么办?媳妇找不到了。
孙大花依然骂骂咧咧,死女人,就说她不是个安稳的性子,还直接跑了。
夜里,直接下起了大雪,路茶小声的哭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低头一看,一个女人缩在自家房檐下,小脸冻的透红,头上落满了雪。
“孩他爸,谁啊!”
“没事,你赶紧睡,雪压塌了柴垛,我收拾一下。”
男人拉起路茶小声问道,“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大哥,我是跑出来的,我男人打我,婆婆欺负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才跑出来的。”
那男人眼神滴溜溜的在路茶身上转,路茶一看就知道他的那点心思。
“大哥,能不能给我一碗热水,我好冷,大哥的手好暖和。”
那男人往屋里看了一眼,灯熄灭了,他拉着路茶来到柴房,从厨房拿了一个热水瓶倒出水。
路茶吹了吹喝了小半碗,千娇百媚的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关上柴房的门,把路茶往怀里一带,“妹子,大哥身上暖,给你暖暖!”
然后直接把路茶压在了柴房的一张放满杂物的床上。
外面北风呼啸,天寒地冻,柴房里干柴烈火,热情奔放。
路茶的好功夫让那男人飘飘欲仙,天还没亮就把人送进了隔壁父母荒废的老院里!
第二天,考试继续,周韵寒被夜星寒留在了招待所,太冷了,不让她送了。
下午考完试,夜星寒走在校园里,几个女生突然围住了他。
“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哎,你什么人啊,这么没有礼貌,不就是问问名字吗?你又少不了一块肉。”
“就是,知道我们是谁吗?”
“爱谁谁,让开!”
“你这男同志怎么不懂怜香惜玉,书读到狗肚子里了?”
“你香吗?你是玉吗?读到你肚子里了,让开,再不让开我告你们耍流氓!”
说完夜星寒留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这几个女的不让我走,要让我脱衣服。”
“救命啊,快帮我报公安,有人对男同志耍流氓啊。”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聚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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