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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野鸡,而且不止一只,而是两只,还都是活着的。
而之所以他过来鸡没有跑,是因为它们的腿都被绳子绑住了。
所以,冰天雪地的,为什么树底下会有两只被绑住的野鸡?
会不会是别的魔打到的,放在这里等着一会儿过来取的?
想到这里,顾惜年顿时有些害怕的躲到别的树后面,准备看看情况再说。
见此,守在暗处的星阑顿时有些捉急。
时间不断的推移着,顾惜年藏在一棵树后面等了又等,等的都有些瞌睡了也没看见有魔来拿鸡。
稍做思量后,他再次走到了那棵树前,匆忙提起鸡就朝着木屋跑了回去。
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的,顾惜年回到木屋里也没来得及看荧惑,而是一直从门缝里往外瞅了许久才算是放心。
只是从外面收回目光,看着地上还在试图逃跑的两只鸡,顾惜年却是陷入了新一轮的为难之中。
倒不是他圣母,只是他究竟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这鸡到底要怎么杀啊?
顾惜年拿着匕站在两只鸡前面纠结了许久也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了在小床上打坐的荧惑身上:“荧惑,你会杀鸡吗?”
他当然知道荧惑会杀,别说是鸡,人他都杀了不知道多少了。
闻言,荧惑缓缓睁开眸子点了点头,随即开口:“你过来本君身边,免得伤到你。”
“嗯嗯。”顾惜年连忙跑去了小床边。
察觉身侧之人站定,荧惑紧接着反手化出两道风刃朝着两只鸡射了过去。
两只鸡随之瞬间停止了挣扎。
顾惜年赶忙跑过去查看,继而开始烧水拔毛将鸡洗干净,最后是烤鸡。
等鸡终于烤熟,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顾惜年看了眼天色也没能看出来时辰,只好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烤好的鸡身上。
他将其中一只鸡给了荧惑,随后便端着另一只鸡坐到了屋里仅有的小桌上,又将凳子搬过去坐了下来。
他实在是饿狠了,等鸡稍微凉了些他便撕了一块儿放进了嘴里,却是瞬间恶心的皱紧了眉头,然后是一阵止不住的干呕:“唔呕……”
荧惑很快察觉,担心的蹙眉询问:“你怎么了?”
听到荧惑的声音,顾惜年顿时一阵心虚,下意识挡住小腹小声解释:“没事,可能只是有一点点吃不惯这个……”
的确是吃不惯,就算不是孕吐,他也还是吃不惯没有调料的东西,只是如今孕吐便更难下咽了。
但总不好什么都不吃,就算他能受的了,腹中的孩子怕是也受不了。
想到这里,顾惜年还是强忍着恶心将就着吃了些,又忙不迭玉戒里取出酸杏脯接连吃了好几颗。
压下恶心感后,他又吃了颗大夫给的安胎丸才算完。
荧惑却不像他,即便是吃着那么难吃的东西,他也仍旧慢条斯理,看起来甚至是赏心悦目的。
顾惜年怔怔的收回目光,转而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等他收拾完屋子,荧惑已经吃完了。
他随即收了盘子洗干净,然后二人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