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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突然又现,他好像真的有那个大病。
荧惑如今和风细雨般的行事作风,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还莫名觉得有些不尽兴……
啊,他不会斯德哥尔摩了吧……
可……横竖时日无多,他便是再放纵些也无妨的吧。
想到此处,顾惜年红着脸颊抬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喃喃般轻声喊人:“荧惑哥哥……”
荧惑似有所感,哑声询问:“怎么了?”
到底是还是有些难为情,顾惜年羞赧的躲开了对方的目光方才声若蚊蝇的开了口:“再,再过分些……”
说完他便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
荧惑眸底的欲念却是霎时间变得愈深重,他慢条斯理的摩挲着少年泛红的眼角,声音喑哑至极:“不曾想,本君的小年年竟还是个色中饿鬼啊……”
他很快接着开口:“好,既是年年所求,本君自当满足。”
顷刻间,轻丝细雨化作倾盆大雨,将顾惜年打了个措手不及。
急风骤雨间,顾惜年无力的承受着,倒是开始有些后悔方才的豪言壮语了。
他很快败下阵来,转而开始可怜兮兮的祈求:“不,不行了荧惑……”
事已至此,荧惑自然是权当听不见。
见男人不为所动,反倒因他的求饶愈演愈烈,顾惜年却是急了,想都没想便软着身子往榻下逃。
可惜纱帐中才探出一只手,他便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
荧惑狠的在少年脖颈间咬了一口,声音却是阴沉的可怕:“别逃啊,不是年年想要的吗……”
顾惜年:“……”
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切方才渐渐停歇。
而顾惜年,也理所当然的累到胳膊抬起来都费劲。
他无力的靠在荧惑怀里,酒已然彻底醒了,也渐渐回忆起了之前说的那些醉话。
到底是难为情的紧,他暂时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荧惑了。
可突然间,他又隐约想起了迷迷糊糊间耳边曾传来荧惑的一句话。
“没有不喜欢。”
但他一时间却是分不清那究竟是荧惑真的说了,还是他酒醉之下产生的幻觉。
他有心想问,便不由的抬眸去看荧惑。
荧惑似有所感,垂眸对上少年的眼眸,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顶,哑声询问:“怎么了?”
“我……”话到嘴边,最后却变成了一句:“我想去屋顶看月亮。”
无知者无畏,无爱者无惧,可偏偏他已然沉沦其中,便没有了失望的勇气。
横竖也没多长时间了,他突然就不想问的那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