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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朱祁钰的指责,于谦也没有底气进行反驳。这位杨洪总兵与也先太师真就是天生的一对活宝。
也先是在土木堡之后,既不攻城,也不掠地,就领着瓦剌精兵在山西四处闲逛,谁也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些什么。
杨洪则是在土木堡之前,既不出城迎战,也不侦察敌情,就领着宣府精兵各种摸鱼抓虾,谁也搞不明白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这两个人的行为,都非常的让人迷惑不解。
要不是国难当头,情势危急,于谦也懒得搭理杨洪。
只是眼下实在没有办法,为了国事,于谦只得死保杨洪。
于是皇帝和大臣们都冷着脸,争吵不休,一直吵了一顿饭的功夫,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于谦见皇帝态度坚决,只能跪在地上,叩固请。
其他重臣,除了王文,也都跟着跪地叩,呼应于谦。
就连朱祁钰精挑细选的中书舍人白圭、项忠,也跟着磕头请愿。厅中还站着的,只剩下了王文与何宜。
趁着大臣们磕头的功夫,朱祁钰与王文偷偷对视一眼,二人皆会心一笑。
朱祁钰稍感欣慰,自己的亲信都绝顶聪明,这总算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等大臣们抬起头来的时候,朱祁钰已经恢复了严酷的表情,冷冰冰地回道:“罢了,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便让杨洪暂时继续充任宣府总兵官,戴罪立功。
若是接下来的战事,杨洪能有所建树,我可以赦免他。若是他还是这样整天无所事事,未建尺寸之功,那我就只能数罪并罚了。到时候等待他的,就不是三司会审,而是锦衣卫诏狱了。
至于之前封杨洪为昌平伯的奏请,就先搁置吧。其他人的封伯奏请也全部暂停,待我亲自考察之后再说。
你们都起来吧,奏下一件事。”
大臣们见皇帝妥协,自己一方得尝所愿,便纷纷奉诏起身。至于杨洪的伯爵丢了,这都是细枝末节,大臣们也不会再为了这种事,继续驳皇帝的面子。
只是今天注定是不安生的一天,于谦又继续奏道:“启禀陛下,臣弹劾忻城伯赵荣,受命掌管三千营,却不赴营操练,以致军容不整,纪律全无,士卒喧哗,行伍错乱。请治其罪,命法司禁锢赵荣。”
朱祁钰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还说不能临阵换将,怎么话音刚落,你们就自己打自己脸呢?”
于谦回道:“这位忻城伯实在是辜负皇恩,懈怠国事,不将其下狱论罪,恐怕其他将官争相效仿,以至军心溃散,请陛下明鉴。”
朱祁钰摆摆手:“行吧,就从爱卿所奏。升石亨为左都督,兼掌三千营。”
于谦连忙回道:“启禀陛下,石亨已经总管大营操练,事务繁剧,分不开身,臣以为应另派他人掌管三千营。”
朱祁钰无奈地点点头:“那就命掌管神机营的驸马都尉焦敬,改掌三千营。升范广为都督同知,充任总兵官,接掌神机营。”
凡事有再一再二,无再三再四。于谦今天已经接连拒绝了皇帝两次,也实在不好再继续了。
于是于谦领了诏命,便站在一旁,不再开口。
辅陈循出班奏道:“启禀陛下,会昌伯孙忠上奏曰:广西总兵官、安远侯柳溥,廉能公正、智勇群,宜召回统领军务。”
“准奏。”
朱祁钰闻言点点头,立即就答应了,孙太后的父亲亲自奏请,那还能不准吗。
陈循连忙回道:“陛下,廷臣已和兵部合议,认为安远侯诚堪大用,只是两广蛮寇生,宜留安远侯镇之,万不可轻易召还。”
朱祁钰心中暗笑:还用你们说,安远侯柳溥和孙家是姻亲,除非孙太后给出令人无法拒绝的利益交换,否则我怎么可能让安远侯回来掌握京城兵权呢。
只是心里笑归笑,朱祁钰面上却是满脸的不情愿:“京师本来就缺少有能力的勋贵掌兵,好不容易有个安远侯,是能征惯战的宿将,为什么不能调回来?”
大臣们闻言,都看向于谦,于谦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启禀陛下,京城的军队和将领已经足够应对也先大军了。再说就算现在下调令,安远侯也不可能在大战前赶回来了。”
朱祁钰闻言,作恍然大悟状:“也是也是,从北京到广西,一来一回,六七千里,一天走一百里,都要两个月才能回来,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今天事情全都集中在了一起,王文也出班奏道:“启禀陛下,都察院办事吏郑名,奏曰:右都御史俞士悦,惧胡寇之患,擅用马船遣吏送妻子归乡,以致京城百姓疑惑惶恐。
除非之外,俞士悦还妄自举荐所熟吏员为本院都事,没有一天不鞭打本院下级官吏的,官吏苦不堪言,请陛下严察重处。”
朱祁钰闻言问道:“那个上书请求南迁的翰林院侍讲徐珵,是不是也把家人都送走了?”
王文回道:“是,土木堡之战生前,徐珵就已经将家眷都送走了。”
朱祁钰笑道:“这个徐珵,也真是只老狐狸,不得不说,他看事情还是挺准的。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吧。把俞士悦调任南京礼部右侍郎,让徐珵去南京工部当个郎中吧。”
哪料话音刚落,大臣们又纷纷出言反对。今天皇帝着实有点权威扫地,什么诏命都通不过。
双方拉扯半天,最终再次以皇帝妥协告终:内阁下旨令俞士悦自陈罪状,另外下旨严厉申斥徐珵。
朱祁钰站起身,准备回后院泄泄去,不料陈循连忙拦住,还要继续奏请。
“辅大人,怎么今天这么多事,你还有什么要奏?”
陈循回道:“启禀陛下,赵王上奏曰:太上皇帝被留虏廷,臣切齿痛恨,乞敕臣领军舍死捕贼,迎回上皇,以释祖宗之恨,以谢神天之怒,以安天下之心。”
“赵王颇有血性,朕心甚慰,许其在封地彰德府,裁选卫所军三千,进京杀贼。”
大臣们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反驳皇帝了,但却不得不站出来劝阻:“陛下,有朝廷制度在,怎么可以让亲王带兵进京呢,若是此例一开,将来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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