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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臭丫头,要搬来焦宁县了,都不知道去和我打个招呼?”
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林半夏的后背上,把她拍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林半夏转头见到江老头,人都傻了。
“江,江爷爷,您,您怎么在这里?”
江老头冷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林半夏好无语,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是个辜负了他的大渣女一样。
“糟了!”
她好像还真的辜负了一个人。
“我怎么就忘了,我怎么就给忘了啊?糟了糟了!”林半夏懊恼的在原地转圈圈。
江老头蹙眉看着刘大爷:“这丫头吃错药了?”
刘大爷错愕的摇头。
刘大爷自从江老头出现后人都是懵的,高兴懵的。
又见江老头和林半夏说话的语气那么熟稔,又呆住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脾气古怪,孩童见之色变的臭老头吗?
“江爷爷您先在刘爷爷这里坐一会,我去打个电话就回来带您去我家里坐坐。”
林半夏见两个老头好像很熟悉,最终决定现在就出去打个电话。
不管谢京墨是不是去上学了,先把电话打到他家的店里再说。
林半夏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到谢文轩的杂货铺里。
得知谢京墨果然已经去上学了,她悄悄的舒了一口气,问候了谢文轩和六婶儿的身体情况,又跟谢文轩说了家里边的情况后,就挂了电话。
林半夏回到门卫室,见江老头和刘大爷坐在一块喝茶聊天,她也不急着走,静静的坐在他们身边听着。
刘大爷端起饭盒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说道:“我说你这老小子就是想不开,你管他们生不生孩子干嘛?
他们不生,等他们老了我们也早就入土了,谁还管他们怎么样?
你经常说,自己不痛快,儿媳也不痛快,儿子也左右为难,何必呢?”
江老头不服,“砰”的一声放下茶缸,大声反驳道:“我是他老子怎么就管不了他了?
而且谁说老子经常管他们俩了?老子这几年不是一直在乡下,哪里就管着他们了?”
“诶,你这倔驴!”
“你才倔驴,你全家都倔驴!你和我才是几十年的好友,怎么老是帮那不孝子劝我?”
江老头气坏了,倏地站起身,对林半夏道:
“半夏丫头,你不是说要带我上你们家坐坐吗?走吧!”
“诶↗诶↓,啊?哦,我们这就走。”
林半夏正听得津津有味,在心里想着江老头恶公公的形象,突然被点名,还有点愣。
刘大爷见江老头又突然火,也气了,黑着脸哼道:“走走走,每次跟你你这个倔驴说话我都要短命三年!”
“哼!”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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