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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握着江怡的胳膊,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痕心疼道:“宝贝,先上药。”
小丫头怎么傻乎乎的,明知道挣扎不开,睡一觉不是更好吗。。。
江怡抬起手指着门:“滚。”
白桁看着江怡红的嘴角,还有她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利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来,宝贝,我给你揉揉,别气了,别气了。”白桁说着软话。
江怡踹了白桁一脚。
白桁死皮赖脸,她能怎么办,打不过,也骂不动。
上完药后,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为我着想,我不也担心宝贝出事吗,好了,不生气了,回头我让你收拾回来。”
江怡不理白桁。
白桁在江怡粉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么气下去,可怎么办。。。
直到下半夜两点多,江怡才躺下睡着,白桁坐在一旁,越看越心疼,虽然已经上了两遍药了,但还是红,而且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看着触目惊心。
早上,江怡起身,她今天选择了穿束口的毛衣,手腕的位置很紧,动作不大的话,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伤。
白桁抱着江怡又是亲,又是求饶,但是小丫头就是不肯理他。
心跟油炸似的。
江怡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饭,杜清坐在一旁瞪了白桁一眼,天天没事干了是吧,就欺负小丫头玩了。
“丫头,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杜清将白桁剥好的虾仁夹到江怡的碗里。
江怡低着头,伸出胳膊:“白桁弄得。”
杜清看了一眼江怡白皙的手腕,要知道小丫头嫩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么大的反差下,红痕显得非常狰狞。
“混蛋玩意。”杜清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照着白桁的肩膀和后背就是几巴掌:“你手劲多大,你捏她,她受得了吗,一天天好的不学,让你不学好。”
白桁“嘶”了一声:“妈,你真打啊。。。”
江怡本来含在眼圈里的泪水,瞬间憋了回去,甚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杜清指着:“回屋,可劲揍他,他敢还手,你告诉我,我收拾他。”说完她瞪了白桁一样。
比他小十岁,还离家那么远,命都豁出去了,付出这么多,他还欺负人家。
白桁点头:“不还手。”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哼”了一声后,继续低头吃饭。
杜清擦了擦嘴:“我吃完了,身体还是有些虚,先回去了。”说着她看了看白桁。
白桁微微点了点头。
杜清走后,白桁往江怡身边移了移:“宝贝,你爷们都挨打了,你也不关心一下?”
江怡心想,那不是你活该嘛,为什么要心疼,应该在多打几下。
“宝贝,自罚,一个月不许抱着你睡觉。”白桁说完,心都在滴血。
不过先让小丫头把气消了才行。
江怡想了想:“不许触碰,拉手,亲吻,都不行。”
白桁本来还想跟江怡玩文字游戏的,结果小丫头这会聪明劲上来了。
什么要自己找罪受,白桁深有体会。
江怡晚上洗完了澡,把之前买的睡衣穿上了,镂空带心形的,然后心形缺少的部分,是细纱,若隐若现。
白桁胳膊搭在腿上,身体前倾,手撑着额头。
要炸了,当然,他指的不是头。
江怡坐在沙旁,手里端着牛奶,准备继续追剧了。
白桁手伸了过去,还没等落下,就被江怡躲过去了。
这衣服穿的太好了,后背镂空不说,某个地方也是心形的。
他感觉自己要回到原始状态了。。。
“亲一下都不行?”白桁试探性问道,心里痒痒就算了,主要太他妈疼了。
江怡凑了过去,白桁刚要吻,就听到小丫头说“不行”。
白桁之前没有也挺过来了,自从遇到江怡后,这成了他最难熬的事情。
“我去洗澡。”白桁说着站起身,小丫头说,不许他触碰。。。
得想个办法。
大概十几分钟后,江怡看到白桁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匀称的肌肉,水珠顺着线条滑落,他将额向后撩去,一双深沉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
江怡心想,这老男人,不会是打算勾引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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