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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挑眉。
江怡突然反应过来,她当初问的是,白桁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但是没问,有没有交往对象!
“白四叔叔。”江怡转过身,抱着白桁的腰,纤细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你之前,交往过女朋友吗?或者喜欢过别人?”
白桁握着江怡的指尖:“肚子还疼不疼?”
江怡眯缝着眼睛。
“逗你的,没有。”白桁说着拉着江怡的手,放在了唇边吻了吻:“我没那个时间,后来也没那个心思。”
江怡很纳闷,按理说白桁不缺什么吧,而且正常的冲动和反应他都有,并且他还经常在娱乐场所活动,怎么可能呢。。。
“以前,我有个学长,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道理,人不管年纪多大,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白桁说完低下头:“你得对我负责。”
热气喷洒在耳畔,江怡点了点头:“我觉得,你学长说的蛮对的。。。”
杜清习惯早睡,所以大家吃完饭后,没聊多久,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你就回去吧,没那么多地方。”杜清说着看向白桁,眼神少有的严厉。
江怡坐在杜清身边,吃着西瓜对白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可算能好好休息,睡个好觉了。
“妈,爸和妹妹的棺材还在主屋,我老婆胆子小,上卫生间都不敢,我得陪着她。”白桁说着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拿着西瓜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马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没去上香。”说着她忙找纸巾擦了擦手。
白桁:“。。。”
小丫头总是在他意料之外。
杜清拿着竹扇指了指:“你带她去吧,如果害怕,就带回去吧。”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后,小声嘟囔:“你怎么不早说啊,如果惹婆婆不高兴怎么办,你会不会办事啊。”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怕吓着你。”
主要也担心,她日后会有顾虑。
江怡跟着白桁进了主屋。
说是主屋,还不如说是灵堂,外面看不出什么,但屋子里摆放着棺材,还有遗像。
看的出来,白桁的父亲,是一个斯文儒雅的人,穿着西服,笑的温柔,江怡年纪不大,但礼仪还是懂的。
白桁靠着棺材,看了一眼,上面是透明的,因为当时是被乱刀砍死的,后来经过缝合,勉强能看,他的妹妹,就不能了,但穿上了衣服,看着也没那么瘆人。
大概是因为他经常看,习惯了。
江怡上完香,转过身,自然也看到了,说是一点都不害怕是假的,心跳“咚咚”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一会洗个澡,也要睡了。”江怡说着走到白桁身边。
白桁抱着江怡的腰,让她贴着自己:“不怕?”
“说不怕,是诓人的,但这是你的父亲和家人,我得尊重他们。”江怡说着看着白桁。
白桁对江怡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她虽然胆子小,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怕。
又怂又勇。
杜清从外面走了回来,她无法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孩子下葬,所以就留了下来,平时,她都是坐在外面的,白家的其他人,也不进这个屋子。
“死人远比活人安全。”杜清说完看向江怡:“留不留,随你。”
江怡走到杜清身边,大着胆子挽着她的胳膊:“婆婆,我们一起吃糕点吧,我买完,没尝,馋了。”
不是她硬装,她记得有一句话,自己害怕的鬼,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人,这么一想,就没那么怕了。
她从小到大,父母不是争吵,就是家暴,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信,世上有如此深情的人。
挺感动的。。。
白桁站直身体,上了香,回头看向江怡:“妈,我离开她睡不着觉,你给我们腾个地呗?”
杜清把手里的扇子扔了出去:“滚。”他爹那么儒雅的一个人,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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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是不要礼物的,但是我想着,免费的嘛,bp一下西红柿,也好嘛,就要了,但是看到有宝子说,充,那不要啊!以后,我也不会要礼物了,不可以啊!不要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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