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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叫的要多顺嘴就多顺嘴,连叔叔都懒得加了。
白桁走了过去,掐着江怡的脸蛋:“叫我什么?”白四?
江怡口齿不清道:“你当时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白桁想起来了,那时候在酒店,让她叫白四,但是现在,这么叫,合适吗?
杜清看着小两口闹,也不插手,就在一旁看着微笑。
“叫老公。”白桁非得把她这个称呼改过来不可。
江怡眸子垂了下去。
杜清见状拍了拍白桁的手。
白桁弯下腰,手撑着自己的腿,看着红眼的小娇妻:“掐疼了?”
江怡转过头,抱着杜清不肯理白桁。
白桁看了杜清一眼:“妈,她饿了,你给做点吃的?”自己妈在,不好哄。
杜清看着白桁,她像是会做饭的样吗?
但是也没办法,她拍了拍江怡的肩膀:“婆婆给你做饭去,想吃什么?”
“我跟婆婆一起去。”江怡小声嘟囔道。
白桁看着江怡白皙的小脸赫然出现了红印,而且还在扩散,看起来,就好像被打了一样。
杜清当然也看见了,她瞪了白桁一眼。
他觉得他没用力,但是他忽略了,他手劲大这一点了。
白桁心疼了,他伸出手给江怡揉了揉。
杜清想走,江怡就是抱着她的腰不肯松手,也不说话,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白桁。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桁直接将人从杜清身边抱了起来:“回去,老公让你掐回来。”
江怡确实是疼了,她脸上那个地方,不碰都疼。
“就是想听你叫声老公,怎么就这么难呢,好了,好了,不委屈了。”白桁边走边哄着。
江怡声音有些哽咽弱弱道:“老公,你掐疼我了。。。”说着长睫上挂了泪珠,眼里覆了雾气。
这声老公叫的,白桁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江怡强势的时候非常强势,但是该撒娇,该矫情的时候,也丝毫不含糊。
白桁心疼了好久,晚上江怡睡着后,他还撑着床,看了看。
从这之后,白桁就算跟江怡闹着玩,也会注意自己手上的力道,毕竟跟宝贝疙瘩似的,疼了他也跟着疼。
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白烁坐在书房,脸色跟着沉了下来,江木,失踪了,她去处理叛徒,结果一去不归。
她几乎没有失手过,就算失手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现在,她所有的消息都中断了。
江木是她的人,也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她也清楚,踏上这条路,就没有“安全”一说,今天把酒言欢,第二天,就是一剧冰冷的尸体。
沈图根本没办法做到冷静思考,他甚至跟白桁拍了桌子。
白烁手按着沈图的脖颈。
沈图脸贴在书桌上,一杯冷茶浇在脸上,白烁冰冷的声音响起:“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你现在盲目冲过去,人救不回来,你也得搭进去。”
沈图咬着牙,眼里布满了血丝。
“四叔,我亲自带人去,如果有危险,我会立即撤出。”白烁说完,松开沈图。
“我跟你一起。”沈图咬着牙。
他们两个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个圈套,是个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
但是他们做不到,放弃江木。
尤其是沈图,他快疯了。
之前他说要陪着她一起去,她还嫌弃他,说他会拖她的后腿。。。
白桁沉默地看着两人,这个时候,一旦失去冷静,就已经输了大半。
江怡坐在沙上,看着沈图带来的资料,努力分析着,江木是去处理叛徒的。
当时她说过,不要马虎大意,一定要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在行动,如果不行,就直接放任叛徒,不要追。。。
但显然,江木冲动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叛徒本来隐藏的很好,为什么会突然露出蛛丝马迹,让他们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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