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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两个小姑娘从没有见过熊,但是听说过,听说熊的体型粗壮肥大,脸形像狗,一张血盆大口,轻轻一咬就能把猎物咬碎,四肢粗壮有力,能像人一样站起来走路,而身高更是比大人还高,巨大的巴掌,一下就能拍死一头鹿。
这样恐怖的动物竟然会养育人类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啊!但是三人又不得不相信,因为知识渊博而又成熟稳重的安德烈先生,是不会撒这种谎的。
这简直颠覆了三人的认知,恐怖的熊和残忍的狼,会抚养人类的孩子?
安德烈看着震惊的三人,继续说:“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过,我也是不敢相信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和我的朋友曾经讨论过这种情况。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熊妈妈或者狼妈妈在那段时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又在无意间碰到了这个被人类遗弃的婴儿,失去孩子的痛苦再加上婴儿的吮吸,可能会唤起本能的母爱,而将其认定为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
母爱!是伟大的!甚至越了种族!
蓓露丝想起自己的妈妈,又想到了凯特琳的妈妈,自己是吃凯特琳妈妈的奶长大的,她对自己关怀备至,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自己整天的调皮,她也会包容自己,她又想到了阿尔伯特,他和自己一样的没有妈妈吗?和自己一样是别人抚养长大的吗?和自己一样会想念自己的妈妈吗?
小屋中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过了一会,安德烈问了雷博一个问题:“可能我对狼的接触没有你多,你觉得这个小男孩的行为,像不像狼?”
雷博点了点头,说道:“我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像,或者不能说是像,简直就是。怕生、怕火、躲避、畏惧,与我见到的狼一模一样,只是我不能确定,只是感觉很奇怪。”
蓓露丝有些坐立不安,问了安德烈先生一个问题:“安德烈先生,阿尔伯特……”她想了想觉得安德烈先生并不知道阿尔伯特是谁,改口道:“就是刚才的小男孩,他……”蓓露丝想不明白应该怎么表达,又顿了顿,“他……是人……还是狼?”
安德烈先生微微一笑道:“你觉得他是人还是狼呢?”
蓓露丝“我觉得……他是人!”
安德烈先生坚定的说:“那么他就是人,最起码在我们四人中,都觉得他是。”凯特琳和雷博一起点了点头。
几人对这个小男孩都有一些同情和怜悯。
蓓露丝有些高兴,但是又想到了村里的其他人,他们呢?他们觉得呢?这个问题是最严重的。
安德烈又对蓓露丝问道:“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阿尔伯特?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
蓓露丝说是。
蓓露丝心里想着: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把他抓起来不放走了?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不可能的,他不会喜欢的。放任他在野外?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不会的,他一直生活在野外。被村里的人看到了怎么办?自己在周围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可能是搬家了?去了更远的地方?而且阿尔伯特只在夜里来这里,应该也没有问题的。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呢?为什么他放下东西就跑了呢?是不是因为爸爸在家的原因?蓓露丝从没向今晚一样的希望爸爸去打猎……
雷博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可能是在外面趴着的时候着凉了吧。一丝回忆突然在脑海中闪烁,阿尔伯特?阿尔伯特!思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来势汹汹又连绵不断:一位洁白美丽的少女,一个笑起来阳光、爽朗的少年,只是,他们是他们,那么,我是谁?
雷博呆若木鸡,多年前的应该被自己封印起来的回忆不断的刺痛着他,“雷博?雷博?雷博!”好像有人在耳边叫着一个人名,雷博?雷博是谁?对的,雷博是我!仿佛从梦境被拉回现实一般,雷博有些恍惚的看着在一旁的安德烈先生,又看了看两个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哈哈大笑着说自己实在太困了,差一点睡着。
几人打破沉默,重新考虑起这个小男孩,放任不管肯定不行,但是应该怎么办呢?几人都说了一些话,但是都没有完美的办法,这个叫阿尔伯特的小男孩,是一个不被大多数人理解的异类,想要让他们接受,根本是不可能的,反而可能会引起恐慌,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让蓓露丝尽可能多的接触他,让他能慢慢的适应人类的生活,安德烈先生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村里人有这么一个小男孩的存在,让大家放松戒备,接受他。而现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展吧……
休整了几天的雷博,再次外出,安德烈先生还是那么的忙,在周围的几个村子跑来跑去,凯特琳还是会来找蓓露丝,两人一起读书、一起玩耍、一起去村子里尽可能的帮助流浪老人、偶尔两人会一起熬夜看一看阿尔伯特,只是要隔一天才能看到,因为第二天来的是他的草原狼朋友,不过无论谁来,她俩都很高兴。
有时候蓓露丝会追出去喊阿尔伯特,让他不要着急走,她想要和他聊聊天,但是无论爸爸在不在家,阿尔伯特都没有停下来,这让蓓露丝有些生气,明明自己这么想他,而他都不肯回头看一眼。
阿尔伯特和狼朋友并不是每天都会来,凯特琳觉得可能是他们今天没有捕到猎物,而蓓露丝觉得是自己追的太远,吓跑了他们。
生活归于平静,两个小姑娘在草原找了很多次,也找了很远的地方,都没有找到阿尔伯特到底住在哪里,流浪的老人可能找到了住的地方吧,或者是离开了,两人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而大白猪两人倒是遇到过两次,都是在离村子很远的地方,两个小姑娘远远的看到它扭着屁股在草地上走,但是距离太远,再往西的话可能会遇到狼群,不过两个小姑娘看它悠然自得的样子,觉得它一定非常的安全,只是希望它不要遇到猎人们……
又是一个深夜,因为阿尔伯特一见面就跑,蓓露丝决定今晚一定要把他拦下来,就算不能说话聊天,起码让她俩看看,有没有受伤啊?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两个小姑娘做了一个非常非常简单的陷阱,就是在阿尔伯特来的必经之路上,放一个绳套,只要两人现了阿尔伯特,用力的一拉,就能让绳套捆住他的手或者脚,让他跑不了,两人还打起来掩护,让凯特琳坐在凳子上,蓓露丝拿着绳子的另一头藏在门后,只要凯特琳一声令下,蓓露丝就用力的拽绳子,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把阿尔伯特拿下,一切都准备就绪,再次的等待猎物上钩……
深夜,凯特琳又使用了惯用伎俩,用书遮着脸,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门外的草地,而蓓露丝抱着绳子,靠在门后的墙上。
有动静!凯特琳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一道身影在草原上走动。走动?是人?谁在这种深夜出门?凯特琳站起身走向门外,已经昏昏欲睡的蓓露丝看到凯特琳起身,以为是阿尔伯特来了,用力的一拉绳套,有东西!抓住了!蓓露丝哈哈大笑的跑出门,冲着门外的一个身影就扑了过去。
“干什么?干什么!救命啊……”凯特琳站在一旁,看着蓓露丝抱住一人,而那人正在扯着嗓子大声的呼喊着救命,蓓露丝一看抓错了人,有些尴尬的起身,刚想说对不起,定睛一看,这不是消失了很久的流浪老人吗?嗯?会说话了?蓓露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道:“你会说话了?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流浪老人哭丧着脸,也不回答,继续喊着“救命”,想要装傻蒙混过关,蓓露丝哪能放过他,伸手就扯他的衣服,大喊着:“不回答我?凯特琳来,给他洗衣服!”凯特琳有些好笑的上前,不过没有帮忙。老人可怜兮兮的说:“别洗,别洗,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我会说话的。”蓓露丝这才放开他,想要拉他进屋子,却现他的双脚被绳子捆住,蓓露丝只能尴尬的给他解开,让他自己走进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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