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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鬼医的徒弟,如今连两根银针都挣脱不了?”
赵二登时一脸苦色,他本来就是冒充的,让他一个不会武的,去挣脱那银针,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可到底自己编出来的谎话,怎么着也得圆回去。
左右眼前这人不是鬼医的徒弟,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呢?
这么想着,赵二登时心里更加理直气壮。
“小的才入门没两日,那药丸子是小的师姐炼制的。”
宋妤登时便想笑了,这不怕死的怕是不知道,自家老头子只收了她和她师姐两个女徒弟,如今眼见着自家师姐不是炼制药丸子的那块料儿。
只自己能炼些药丸子,眼前这人,难不成是在梦里跟她要了药丸子去?
到底又瞥见沈戍这狗蛮驴暗中探长了耳朵,宋妤没再问下去。
知道眼前这狗蛮驴如今这状况,倒也该是着急寻医的。
又将赵二的手跟脚绑了,回了自个儿屋里。
这厢,沈戍倒真是想寻鬼医的,便是鬼医寻不着,鬼医的徒弟也是可以的。
到底见着宋妤那不怕死的出了屋里,又低头看向了赵二。
说实话,如今沈戍已经是没了廉耻,这不要脸的事儿但凡做上头一回,后面再做便是二回熟。
如今只眸子凉凉地瞧向地上的赵二,即便裸着身子,也没丁点子不好意思:“你便是鬼医的徒弟?”
赵二循声望去,便瞧见了沈戍那精光的身子,壮硕的腱子肉,再往上,壮观的那物,还有……
到底没瞧到脸,便飞快地将头埋了下去。
他真是不知眼前人是怎么做到裸了身子,半点子羞意不知,如今还直愣愣瞧着自己。
哪有道理他光着,自己倒替他羞起来。
想到这里,又猛地将头一抬,直直对上沈戍那双淬了毒一般的眸子。
登时瞧见了沈戍那张苍白的脸和心口上那碗大的结痂血口子,心中有了推断。
难怪这人要向自己打听,瞅瞅这都被伤成什么样子了。
可他自己可编出来的谎话,到底不能不圆,万一眼前这人真是跟那凶姑娘一伙儿的,他真告诉了眼前这裸汉子,自己不定要怎么被那姑娘折磨呢!
只得卖起了关子:“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沈戍登时直想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剜了眼,他如今虽练就了没皮没脸的本事,到底不想让个男人看了他的裸体去。
眼瞅着这人那扭扭捏捏的样子,到底一眼瞧出了这是个冒牌货。
若真是鬼医的徒弟,怕是走路时,鼻子都快翘上天了,哪里能是这般说个话都没个正形儿的蠢东西。
这厢,宋妤刚出了门,又起了心思,将脑袋直贴到了门上。
她倒要听听,这狗蛮驴想干点什么。
到底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兴味缺缺又回了自己屋里。
临近晚上,沈戍在屋里吹起了口哨。
宋妤登时便被吵醒了,抬脚披了件衣裳便往沈戍屋里凑。
直摸出三根银针来,射在了沈戍的疼处,眼见着沈戍抽了抽嘴皮子,才又抬脚回了自己屋里。
与此同时,在沈府歇息的秃顶鸟似是听到了什么召唤一般,直往花满楼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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