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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狗官,活着也是无用,拖下去一并烧了,其亲属家眷,抢的送回,余下的男充军,女充妓。”
县令听罢,瘫软在地,不住喊冤。
“王、王爷饶命,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拖下去!”宫玺语气透着不耐烦。
“是。”
时年、时笙等人领命,将时阳、宋县令等人一道拖去了村中央集会的空旷地。
杜翠花想去瞧热闹,一家三口便混入到百姓之中。
百姓跟随在宫玺等人身后欢呼:“好!好!做得好!王爷英明,王爷英明!”
“烧死狗官、烧死叛徒,烧死狗官、烧死叛徒!”
在百姓的欢呼、呐喊声中,时阳等人被砍断手脚,鲜血淋漓。
随后侍卫们将叛徒、宋县令等人绑在木桩上,并架起了柴堆。
时年得到宫玺肯定,扬声命令:“点火!”
十几名侍卫举着火把,应声一齐点燃柴堆。
浓烟渐渐升起,火焰似在狂欢,跳动着缠绕上他们的身体。
“啊——”大火中响起声声痛苦的哀嚎、尖叫、呻吟。
宋县令依旧在大声喊冤:“啊——王爷饶命,下官冤枉!”
在时阳等人皮肤被烧毁融化后,侍卫立即灭火,给他们留了一口气。
他们有的陷入昏迷,有的依旧痛苦低吟,有的不堪折磨逝去。
唯有宋县令,火势愈来愈烈,直至将他整个人笼罩,渐渐已听不见他的声音,最后留下又黑又焦的尸骸。
有不解气的百姓,自拿着木棍、锄头等工具对着宋县令的尸身泄愤。
宫玺并未让人拦着,尸骨无存不过是宋县令咎由自取。
杜翠花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有些于心不忍。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姚青山也不忍再看:“可不是,犯错之人,判死刑给个痛快得了,活活烧死,这过程该多痛苦啊!”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狗官作恶多端,失去民心,这就是他的报应,你们看这些百姓有谁可怜他的?”
姚菁也觉有些残忍,可这世界的规则如此,她们也只能去适应。
杜翠花感叹:“这样看来,你爹被判砍头,还算好的了。”
“走吧,娘、老李,咱还是回去,继续煎药吧!”
姚菁一家三口回到隔离屋,为邻村得到消息赶来的三、四百村民送药。
忙活到大半夜,终于所有人都服用了药剂。
最后送药时,以免村民重蹈覆辙,姚菁胡编乱造为众人科普。
“我告诉大伙,我梦里的老神仙告诉我,这猎来的野味,可不能乱吃。”
有村民惊讶:“啊?这是为嘛?俺偶尔要去打个野兔、野鸡打打牙祭,不然哪里来的肉吃哩。”
“老神仙说啊,这野味身上有好多好多可怕的瘟疫,人食了,这些疫毒便会很快在咱人周围传播。
老神仙说你们这次感染瘟疫,就是因为有人食用了‘飞鼠’,它身上的疫毒便传染给了你们。”
村民听罢,议论纷纷。
“竟还有这种说法?咱这些人,谁家没吃过几次野味,难道以后真连一口肉都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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