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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晗蓦地一怔,“可是皇上正值壮年,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司马凌撇撇嘴,无所谓的模样,“我哪里知道他想的什么,不过,太子要是当上了皇上,李青晗,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李青晗明显没有意识到司马凌后面那句话的意思,她颦眉,望着茶碗里旋转的茶叶,若有所思道:“青阳道长练了那么多仙丹给皇上,想必是补得太过了,也总有虚弱的那天。”
司马凌瞪着大眼看着李青晗,说道:“你说什么?”
李青晗轻咳了几声,红着脸道:“公主,太子当了皇上,跟我有什么关系?”
司马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说呢?太子他心里可是有着你呢,前几日我亲眼看见他画了一幅你的画,他不说,我却是知道的,李青晗,你为什么总是要跟他撇清干系?你不喜欢他吗?”
面对着无比热心的司马凌,李青晗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司马凌以为她害羞了,握了握她的手道:“你放心,不出多久,你就好过了。”
晚上,又是一片漆黑的夜,夜幕之中,隐约还能听到几声寒蝉的鸣叫声,却是那样的无力颓废,宛如深秋给人的惆怅和无奈。李青晗坐在院子里,无聊地看着架子上的白玉壶,眼前忽然就出现了司马聪那张英俊的脸颊,神情有些恍惚。
心兰推开门,熄了一盏灯,说道:“奴婢今儿去问了飞絮,飞絮说只想留在小姐身边,不愿意跟琮轩走。”
听到这话,李青晗收回心神,淡淡瞟了她一眼,细长的指甲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腕上的玛瑙手钏,“她若是真这么想,也罢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辛柔推开门,眼神飘忽不定,神色慌张地看着李青晗,憋了一会儿,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小姐,夫人,去了。”
这样的消息,本来是在李青晗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如今听到,却还有些惊讶,只觉得浑身上下似乎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手紧紧握着一旁的桌角,强自镇定下来,心兰见她这副样子,忙走到她身边,说道:“小姐。”
辛柔说完这句话,便悄声退下,此刻屋子里只剩下李青晗与心兰二人。
这时候,李青晗也不需要再有什么遮掩了,她抱着心兰的腰,颤抖着唇齿,“我终于还是做到了,心兰,我报仇了。”
心兰不停地点头,然而李青晗还是觉着害怕,“可是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她脑海里,全部都是李夫人死之前跟她说的话,她根本不是李徳喧的女儿的话,这样的话,像是一把钝刀,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她身上的每一块肉,那种钻心蚀骨的疼痛,她只能紧咬牙关,挺过去。
清晨的时候,丞相府已经是一片白色了,黄叶随着风旋转摇曳,仿若凋零的生命,一旦逝去,便再也回不来。
只是现在李徳喧还不曾知道,李鉴琛其实也已经死了,只是他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李鉴琛现在已经不是他们李家的人了。
鼠疫的风波也就这样过去了,然而鼠疫刚刚过去,那七镇的官员便有了更进一步的举措,他们自立为王,与署国对抗。
皇帝正烦闷着,岂料青阳道长推荐了左将军梁宥昭镇压七镇,皇帝对青阳道长是言听计从,听了这话后,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梁宥昭得到皇上的圣旨的时候,依旧是喜忧参半的。
如若能胜,他的势力会大大提高,可如此一来便要远离京城,这一去,便是三两个月不能回来,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会产生一种留下来的冲动。
他放不下朝中的一切,而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便是李青晗了。
这件事皇帝催得紧,他不过二日便要动身,于是抽了空便去了一趟丞相府,此时已是冬天,虽然不曾下雪,却也寒风刺骨,梁宥昭披着披风,漫步到了回春楼。
他刚一来,便看到守在外面的辛柔,顿时心下一敛。
辛柔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福了福身子便不再说什么,梁宥昭收回视线,走进了回春楼。
当他看到李青晗正在屋里烤火,和心兰飞絮阿朗一群人笑着说话的时候,忽然觉得无比窝心,他想,若是以后他再出去打战,走的时候,能有一个妻子帮他准备一切,回来的时候,能看到李青晗望穿秋水的模样。
想了想,他露出微笑,在这样的时候,显得如此温暖。
李青晗看到他,欢欢喜喜地走过去,帮他取下了披风,牵着他的手走到火炉旁边,笑吟吟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众人一见二人如此亲昵,也不好再待下去,纷纷起身告退,李青晗便拉着梁宥昭的手坐在椅子上,然而梁宥昭固执着不肯坐下,他身材高大,李青晗拽不动他,只好放弃,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道:“怎么了?”
梁宥昭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温情,却是一言不,李青晗嗔怪似的笑,转身正要去拿桌上的绣绷,意想不到的是梁宥昭忽然握着她的手,用力一带,她便落在他的怀里。
结实宽广的胸膛,鼻尖都是他的气息,李青晗不满,在他怀里蹭了蹭,道:“到底怎么了?”
梁宥昭深深叹了口气,道:“我要离开一阵子。”
说完这句话,李青晗一怔。
“别伤心,我很快就回来。”梁宥昭以为李青晗是不开心了,忙说道。
李青晗将头埋进他的臂弯,道:“没有伤心,你要去哪里?”
梁宥昭蹙眉,“你知道的,北方七镇要叛乱了,皇上将此事交与我,便是想探探我的实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李青晗心都碎了一地了,只要一想到梁宥昭在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二人有那么久不能相见,她就觉得心里酸得很。
“嗯。”
她只回了这么一个字,却让梁宥昭的心大为所动,他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里虽然十分艰险,你却无需担心我。”
李青晗一怔,他的声音变得很弱。
想他在朝堂上向来都是杀伐决断的,上次太子的事情,他暗地里折断了太子的许多*党羽,只是没想到司马聪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他想,司马聪之所以会这样,大概与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吧。
可是一旦碰触到任何与李青晗有关的事情,他就会变得优柔寡断,他从来不曾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脆弱,想到有三个多月看不见她,他心里就紧张得很。
“嗯。”李青晗紧紧抱着他,似乎这一松手,就再也握不住了一般。
梁宥昭俯下身来,轻轻封住她颤抖的红唇。
这样的柔软,如何不叫他魂牵梦萦,他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吻,像是要吸进李青晗所有的力气似的,直到李青晗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抱着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让李青晗坐在他的身上,手覆盖上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了吗?”
李青晗娇喘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道:“我等你。”
这样简短的三个字,却让梁宥昭心神一动,他捧起李青晗的脸,继续朝她吻去。
“真想带着你一起去。”良久,梁宥昭放开李青晗,看着她的盈盈水眸,心里流露出深深地不舍,却又无可奈何,那种怅惘的愁绪充斥着他的整个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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