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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辰大掌直接掐着了她的后脖颈,江杳瞬间感觉呼吸不上来,挣扎着。
江杳就像是被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上了一般,身体止不住的寒。
“你和季风延,刚做过?”傅景辰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江杳慌忙摇头:“我没有,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傅景辰仔细品味着这句话,又看了看她此时狼狈模样:“江杳,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不长记性?”
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公司就敢这样。
她怎么敢的!
“水性杨花,满目含情!”傅景辰松开了掐着她后脖颈的手,讥讽道:“江杳,好样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江杳知道,要是现在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那他们之间的感情随时会破裂。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就这样和傅景辰不明不白的散了。
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没有,傅景辰,这里有监控,你可以看监控!你要相信我。”
结果下一秒,就被傅景辰一个用力给摔了出去,江杳没有准备,没站稳,额头磕在了桌子上。
疼痛感瞬间袭来,江杳只觉得脑袋有点懵。
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伤口,手上那抹鲜红,刺痛了她眼睛。
流血了。
“傅景辰!”江杳狼狈的坐在地上,喊着他。
可男人愣是一下头都没有回,径直离开了。
留给江杳的只有冷漠的背影。
……
江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会议室的,身上已经换上了韩特助给送的衣服。
应该是傅景辰授意的。
她环着双臂,也没了上班的心思,畏畏缩缩地回到了家里。
一阵风透过窗户吹来,许是觉得冷了,江杳抱得更紧了,企图这样可以拥有一点温暖。
伴随着铁门‘吱吖’一声,江母那张带着皱纹的脸蛋也出现在江杳的面前。
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了。
只想回家。
江母看着江杳妆容花了,额头上的伤口还有血顺着留下来,倒吸一口凉气:“江杳,你怎么……”
江杳没有说话,径直走了进去,坐在沙上,把自己蜷缩在一起,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盯着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不是她不想回房间,而是这个家里面根本就没有她的房间。
之前在家的时候,就住在阳台。
江母坐在她的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江杳,你到底怎么了?说话!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有没有去医院?生了什么事情?说话!你想急死我啊!”
江杳摇了摇头,薄唇轻启:“没事。”
“你这是没事的样子的吗?”江母烦躁的抓了一把头:“是不是傅景辰打的?他对你动手了?”
江杳顿了一下,随即迅摇头:“没!是我不小心磕的。”
这话一出,江母瞬间松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感受着里面怦怦直跳的心。
“还好,还好!”
听着江母庆幸的声音,江杳麻木的看向了她,似是不理解。
女儿的额头都流血了,她在庆幸什么?
“哎呀,你这个到底是怎么磕的?只要傅景辰没有出手打你,就没什么大事!要是受到委屈了,就给他说,让他帮你出气,堂堂傅氏总裁,还能让你受到欺负吗?”
江母笑着道,她还以为是傅景辰动手打的呢,要是这样,按照江杳的脾气,肯定是不会和他继续过的。
那没了傅景辰,他们这个小家怎么办。
之前傅景辰还出钱给儿子买了一辆奥迪车呢。
“不是傅景辰打的,但是和他有关系,我去拽他,他推我,没站稳,额头磕在了桌子上。”江杳看着她,冷声道。
“傅景辰为什么无缘无故推你,不推别人?”江母看着她,眼底满是质问。
江杳没有说话,就听见江母语重心长道:“过日子就是这样,哪有什么情情爱爱,平平淡淡最重要,况且傅景辰对你已经很好了,你想想,你没嫁给她的时候,你过得是什么日子?”
“要不是你们在这里拖后腿,我的日子比现在过得还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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