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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后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自己上不了朝,索性大家都不要上朝了!
文瑞所言果然不假,这二人鹬蚌相争,他坐收渔利,岂非快哉!哈哈哈哈!
第二日一早
杜府。
“泞儿,泞儿,你打开门让娘进去吧,你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岂非是在剜娘的心吗?”
从昨日闲逛回来,杜梓泞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已经整整一夜了。
若非房内偶尔传来摔东西,和杜梓泞呜呜咽咽的哭声,杜夫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了。
“泞儿啊!”杜夫人喊道:“你有什么不开心就与娘说啊,你一直这般,是要心疼死娘么?”
可任杜夫人如何叫喊,杜梓泞都是恍若未闻一般,毫无反应。
正当杜夫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试探道:“泞儿,莫非。。。是因为清风餍那位公子?”
话音一落,只听‘砰’的一声,赫然是东西摔碎的声音,而后又传来了杜梓泞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果不其然!
杜夫人听见杜梓泞这般反应,便知她猜的不错。
赶紧安抚道:“泞儿!到底生了何事,你要说出来娘才能帮你啊!你要嫁给那位公子,娘答应你,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可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竟会让她的泞儿又开始这般了呢。
而后便听‘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只见杜梓泞站在门内,只穿着里衣,头蓬乱的不像样子,眼眶凹陷黄,嘴唇干裂的起了皮,那模样吓了杜夫人一跳。
杜梓泞一夜未眠,她一会儿想起夜迁沉在长街之上帮自己找回荷包,一会儿又想起夜迁沉让人对自己动手,这一夜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整宿喃喃自语,满脑子所想,无非那华贵俊美,世无其二的男子!
“泞儿,你。。。你。。。”杜夫人心如刀绞道:“你这是怎么了啊!”
杜梓泞目光呆滞的看着杜夫人,喃喃道:“娘,你骗人!还有爹,他也骗我。。。”
而后,杜梓泞竟猛然大喊道:“你们都骗我!你们就是嫌我脏!嫌我给杜府丢了脸面,你们没有一个人是真心为我着想的!”
杜梓泞突然大喊,吓的杜夫人后退两步,再听见杜梓泞的话后,她急道:“泞儿,你这是说什么呢?娘怎会骗你呢!娘又怎么会。。。会嫌弃你呢!你这是怎么了啊?”
杜梓泞两眼通红,咬牙道:“他早就回京了!他根本就在京城!我昨日里亲眼所见,可你却告诉我,他不在京城?!”
杜梓泞越说越激动,那神情狠恶,几乎让杜夫人震惊。
许久,杜夫人才说道:“那位公子回京了?你。。。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他?”
杜梓泞并未做声,却是通红着眼睛看着杜夫人,那神色显然说明了一切。
“这。。。那他为何没有来杜府呢?”杜夫人也是奇怪。
半晌,杜夫人安慰道:“泞儿,你可是娘的亲生女儿,娘怎会骗你啊!你相信娘,娘一会让她娶你的,我这就去找你爹,问个究竟!”
说完,杜夫人就匆匆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以后。
清风餍。
杜胜在听了杜夫人的话以后,可谓是勃然大怒!
他早便亲自告诉那掌柜,他们东家回来后要来杜府拜访,可那人竟是将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自小妹嫁入相府,父亲高升为户部侍郎后,就没人敢对他这般视而不见!
此时,清风餍的掌柜正在桌案前整理着什么,谁知,突然‘砰’的一声,一把剑拍在了他的桌案上。
“去!把你们东家给我叫出来!我家老爷要见他!”面前,一名蓝衣男子昂着头,不可一世的看着那掌柜。
在他身后还站着五人,满脸的杀意都快溢出来了。
掌柜的看了看桌案上的剑,又抬眸看了看那蓝衣男子,不为所动道:“阁下有事?”
“哼!”蓝衣男子冷哼道:“少跟我废话!区区一个清风餍,还把自己是皇商了么?快把你们东家叫来,就说侍郎府的人要见他!”
那掌柜却是眯起眸子,冷声道:“我若是不呢!”
“不?”那蓝衣男子当即拿起剑,杀气腾腾道道:“那你这清风餍,日后也就别开了!”
说完,他一摆手道:“给我砸,老爷说了,多砸多赏!”
说完,他身后这些人皆‘蹭’的一声抽出佩剑,向清风餍里面而去。
瞧这架势,大有将清风餍桌椅摆件都劈开的架势。
蓝衣男子冷笑道:“既然你们清风餍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掌柜却是一动未动,面上丝毫不见慌张之意,更有些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
蓝衣男子见此眉头一皱,可还未等他想明白,便听见“啊”的一声惨叫,竟是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飞过,‘砰’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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