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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枝沿着河岸慢慢悠悠地走着,直到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才停下来往回走。路上她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只有虫鸣鸟叫声相伴。
回到营帐,她让门口的侍卫给她端来热水,便跑去逗弄那两只被她安置在角落里的小兔子。
却看到了那只笨兔子被另一只兔子逼得在角落里瑟瑟抖,一旁是散落满地的白菜叶子,她一把就提着它的两个耳朵将它拎了起来。
“喂,嘟嘟你怎么能欺负多多呢?”
多多是那只笨兔子的名字,嘟嘟自然是那只在她手里活蹦乱跳的兔子的名字了,裴云枝给小动物取的名字自然是简洁又方便。
见那只兔子还是一脸不服,裴云枝还想着要教训它,但那两个侍卫已经将她的浴桶和热水搬了进来了。
“今晚,你一个人……不……你就一只兔子在那里面壁思过吧。”
她又放倒了一只凳子,将嘟嘟放到里面,便不再理会它,自己起身过去沐浴。
明日大概便要启程回京,也不会再去围猎,裴云枝便换了一身寻常的衣裳,是来时墨画为她挑的软银轻罗百合长裙,因着浮石山夜里风冷,她又在外面套了一件月白色绣花纱衣。
她今日虽然什么都没有干,但也有了几分的困意,却因为头还是湿的,斜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拿着毛巾擦着未干的头。
裴云枝正靠在床边点着头打瞌睡的时候,忽然听到营帐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接着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轻声问道:“裴四小姐在吗?”
“谁?”这么晚还有人找她,裴云枝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跑光了。
“裴四小姐,是太子殿下让奴才来找您的,他说您脸上的伤还需要再搽一遍药。”
裴云枝这时才想起来脸上一直被她忽略的伤,她抬手摸了上去也没有感觉到刺痛,想来应该是差不多好全了。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裴云枝心中疑惑,不过她转头又想到沈聿珩确实有说过要再给她搽一遍药,便不作他想。
将半干的头用带束起,跟着那个小太监走了出去。
另一侧的营帐里,沈弈初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将羽箭投进投壶里。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世子殿下,裴四小姐派奴才来传话,说约您到河边一聚,她有话要跟您说。”
裴云枝?
听到裴云枝的名字,沈弈初不做他想,跟着那个小太监就出去了。毕竟他们平日里也有私下相约,只不过都是借着她三哥的身份。
“怎么那么远还没到?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裴云枝原本就有些困意了,还被拉着走了半天,实在是有些脾气。
今日她与沈聿珩在一处待了大半日,为什么白日里不将药膏给她自己搽。怎么大半夜的将人约到这种地方,到底有什么话是不能在白日里说的。
“奴才不敢,就在前面了。”
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引着路,却忽然捂住了肚子:“哎哟,不行了,奴才的肚子好痛,想来是刚刚吃坏了肚子。太子殿下就在前面了,劳烦四小姐自己走过去了。奴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算了算了,你去吧。”裴云枝见他脸都皱成一团了,便大方将他放行,反正也不差这几步路了。
那小太监将手中的宫灯递给裴云枝便急匆匆地走了。
这边沈弈初刚出了营帐,没走几步路,就遇上了出来散步消食的沈聿珩。
“太子堂兄好。”沈弈初见到沈聿珩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行礼。
沈聿珩点了点头,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何处?”
“刚刚来了个小太监,说是裴云枝约我到河边一聚,有话要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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