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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分明和大婚那日一模一样,因花还未开,故而绸花满枝头。
“这是我让他们几日前布置的。”裴执握着她的手,力道稍微大了些,“我和你说过,一切都和那日一样。”
虞听晚看了眼裴执的神色,和往常一样,但就是隐隐透着不对劲。
她有点心神难安,唤了他一声,“你方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裴执目光沉沉望向关雎院的方向,“走吧。”
关雎院内,金丝鸳鸯锦被、百子帐、香案红烛一如往昔,鸾凤和鸣的彩灯位置也未曾挪动一下。
虞听晚被铺天盖地的红色弄得喘不过气,下意识想甩开身边男人的手。
“我不太喜欢……”她顿住,见裴执脸色难看,呼吸急促,小声道:“你好像也不大喜欢这样的陈设,让婢仆撤了吧。”
“我不喜欢,是因看见便会想起你逃婚。”他声音还算冷静,“你不喜欢,是因为什么?”
虞听晚低头,不再说话。
“一夜而已,明日便让他们撤了。”裴执命人将一身嫁衣和头冠捧进来,“今日沐浴后穿这身。”
“原先那件被别人穿过,脏了。”裴执轻声解释:“我命人赶制了一样的嫁衣。”
虞听晚难以置信,她的嫁衣做工繁复,靡丽奢华,裴执耗费银钱再做一件意义何在。
难不成她穿一样的嫁衣,和他演一遍洞房花烛夜,这几个月就什么都没生过?
似乎察觉她内心所想,裴执凝神望着她,“我说过,只要你回长安,我就当什么都没生过。”
“我就当虞修昀从未把你从我身边带走,阙闻也从未和你同去益州。”
虞听晚哽住,过了半晌道:“我明日想见兄长。”
“好,明日我派人请他来府上。”裴执这几日和虞听晚朝夕相处,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些。
等她换上嫁衣,觉甚至有婢女来帮她梳妆,立马起身,看着镜中半施粉黛的脸,心里越来越慌。
为她梳妆的婢女吓了一跳,连忙道:“王妃,可是哪里不妥?”
“没有。”虞听晚掐了掐掌心,“继续吧。”
等虞听晚惴惴不安走进内室,觉裴执早等着她。
他看上去心情颇佳,见她衣裙繁重,干脆上前将她抱至榻上。
“你怎么也换上了那日的喜服?”虞听晚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声音微颤:“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么?”
红烛映照下,裴执眼神添了几分暖意,更显温柔。
“何处奇怪?”
“我以为,你会厌恶和那日一样的……”虞听晚不敢看他眼睛,嘴唇动了动,“和那日一样的婚服,和我。”
半晌没人说话,只有灯花的声音,虞听晚忍不住抬眼望他神色,一时怔住。
她和裴执共处这些日子,偶尔也能摸清楚他情绪究竟如何,唯独此刻没明白,他究竟是恼怒还是伤心,抑或是被她说中。
裴执的手解下她腰带,轻声道:“我对你不够好么,你怎会这样想。”
将嫁衣悉数褪去后,细密轻柔的吻顺着她唇角一路向下,他难得不似以往索求无度,虞听晚比平素早睡不少,睁眼才不到寅时。
她惦记着今日见兄长,打算起身下榻,忽觉右腕有一丝凉意,一眼便瞧见只精致的金镯子,紧紧贴合她的肌肤。
虞听晚盯着金镯子上连着的细锁链,脸色顿时苍白,顺着锁链摸索片刻,正好碰到身边男人的手。
裴执察觉手腕动静,猛然睁眼,心悸平息后才意识到什么。
“晚晚,我只是——”他一时卡壳,“我白日里不会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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