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此处,小赵校尉明显摸了下鼻子。
“好不容易说明白了,他们再去跟那些人讲,怕是讲着讲着就喝起来了,然后收了钱回家睡觉,没人当回事。”冯庸继续言道。“总之,我是想越过他们,直接把事情拾掇干净。”
“我懂了。”小赵‘校尉’听到这里终于也醒悟。“大哥的意思是,借我们面生,出去做个黑脸,立个威风……而这些生意都有自家兄弟的掺和,所以才说是得罪人的差事?”
“不错,我的本意是,小张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敢下手,小赵虽然脸生,但一打听都知道是我的梯己人,你们俩出面,带人将其他三个坊的零散生意给扫了,该抓抓,该打打,该掀摊子掀摊子,三个坊扫荡一圈后,威风立起来,让青鱼帮的孙倭瓜晓得我的决心了,我便好出面郑重其事与他说个正经的道来。”冯庸终于说出了要求。“不过你们放心,断不会让你们白做恶人的……你们若应下,今日你们走时我便给你们每人二十贯辛苦钱,而若是做的妥当,事成后再给你们每人二十贯。”
孬好是经历过几回生死的,得罪人不得罪人张行是混不在意的……或者说,人家冯庸也正是以为他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在乎这些,才找他来的……但同样的道理,钱不钱的,张行此时也不甚在意。
要是想来钓他,还真不如人家白巡检来一句‘我家的书以后许你借着来看’更有效力。
所以这件事情,于冯总旗而言算是合情合理,对张行来说算是可有可无。
但怎么说呢?
正因为是合情合理与可有可无之事,那么人家上司姿态做的这么足,恐怕也不好拒绝。
就在张行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赵果然忍耐不住先开口,却又语出惊人:“大哥……我不要这四十贯,我还能再给你十贯家底,只让小玉从了我……如何?”
冯庸微微一愣:“我还以为你只是无聊与她调笑……却是真看上她了吗?”
“是真看上了,我还想请嫂嫂到时候开释她的奴籍。”小赵满脸通红,同时压低了声音。
“小赵。”冯总旗见状非但没有点头,反而微微摇头。“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道四十贯文是多大一笔钱?东都这里虽然钱越来越不值钱,但依然算是半笔安身立命的资本,便是一时凑不起,买不了宅子、铺子,挂在我这里,寻个铺子、生意入股,也是妥当的,你却要换一个使女?你可想好了吗?”
“我决心已下。”小赵回头看了眼闭着的房门,声音愈低沉,脸也愈红了起来。“只要大哥将小玉许了我,刀山火海我都愿意替大哥去走一趟……”
“没让你去趟刀山火海,人手给你们配齐,只是要得罪同僚和一些场面人罢了。”冯庸瞥了一眼一直一声不吭的张行,对小赵嗔怪道。“而且你把话说这么开,让人家小张怎么办?”
小赵赶紧来看张行。
张行心中无语,却也只好替这位赵‘校尉’来向冯总旗讨个准话:“如此说来,旗主是已经应许了赵校尉吗?”
“那是自然。”冯庸捻须而笑。
小赵当即大喜,而张行也想不到什么理由来做恶人,稍一思索便点下头来。
就这样,事情谈妥,酒席散掉,小赵又去与小玉盘桓不提,那冯总旗的夫人果然过来亲手给张行送了一包银子……不多,十三两……没办法的,这年头白银兑换铜钱的市价比官价要高许多,但据说这些日子涨的更快,年初二十贯还能换十五六两呢,转眼间就只值十三两了。
张行将褡裢挂在腰间,将银包塞入怀中裹紧,打个招呼,便请人帮忙放了梯子,从水街那边往归修业坊。
到此时,外面已经是暮色茫茫一片,便是水街都安静了不少,想来除了几个指定的夜市,其他各处早已经净街,但无所谓,张行一身净街虎打扮,谁也不惧,只是提着灯笼,踱着步,便回到了修业坊坊门处,然后稍微呼喊了一下坊吏刘老哥。
刘坊主也不敢开坊门,竟也放下一个梯子出来,让张行攀附过来。
张行提着灯笼,单手攀梯,临到墙头,挂上灯笼,借了刘坊主一把手,便直接翻了上去。然后又等到对方收梯放好后,才打着灯笼往自己的小院而去,而人家刘老哥明显周全,大概是看到张行喝了酒,又跟着送了几步,一直到院门前才停住。
但也就是此时,来到院门前的张行非但没有开门,反而猛地回头,盯住了就在身后的刘坊主。
刘坊主被盯得毛,一时也怔在原地,半晌方才干笑着出声:“张校尉这是喝迷瞪了?要老哥我给你开锁?”
“不是。”
张行等到对方开口,似笑非笑。“我是忽然清醒了,想起一些事情……坊主认得我们冯总旗吗?”
“这话说的,冯总旗正管着这四个坊,虽说一个属靖安台,一个属河南县,但到底是叠着的,如何不认得?”刘坊主当即有些无语。
“怪不得。”张行失笑以对。“我就说嘛,我那两个伙伴从未入我院子,我也未曾提及,结果冯总旗却上来便知道我喜欢看书这事……”
刘老哥当即有些难堪,但黑灯瞎火的倒还顶的住:“张校尉何必非把这种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掰扯开?你家总旗在这四坊十数年不曾动摇,是个有本事,在我们这些直接挨着的下吏眼里更是一等一的现管人物,他把人安排到我这里,又让王校尉他们平素顺口问一句,我还能不答吗?况且,说你爱看书,又算是什么呢?你自己立身的也正!再说了,今日去喝了这场酒,以后也没人再来问我你在家干什么了,不如到此打住!”
“我也没有埋怨老哥的意思。”张行摇头再笑。“喝多了,脑子一阵一阵的,别在意。”
刘坊主赶紧拱手,然后提起灯笼转身而去。
而张行也立即拿钥匙,晃晃悠悠开了门。
也就是二人一个走出数步,一个已经推开门的时候,张行忽然在门槛上回头再问:“说起来,老哥做了多少年坊主了?”
“十二年。”提着灯笼的刘坊主回头相顾。
张行点点头,踉跄入门,也不拾掇门外灯笼,直接就将大门掩上,然后靠着门深呼吸了一口气,但他很快又醒悟过来,赶紧继续踉跄走了几步,跌坐到了院中的椅子上,这才眯着眼睛扶着头,望着满天繁星若有所思起来。
原来,刚刚张行在门前停住,本意是想问一问对方这修业坊内的灰色生意分布,既是打探情报,也是想提醒一下这位坊主,做个照顾的意思……结果刚一回头,忽然一个激灵,想到刚刚二人在墙上握手,对方手中茧子分布居然与自己手上极为类似,然后一时生惧,以至于酒后失态,当场露了马脚,最后硬生生等了好一阵子,才拿着本就属于题中之义,或者说双方心知肚明的东西来做个遮掩,糊弄了过去。
当然了,在院中椅子上半真半假哼唧了片刻,耳听着墙外脚步远去,张行却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
毕竟,且不说人家刘坊主很可能只是早年当过兵、习过武,便是真有故事,乃至于有些企图,那也与他无关啊。
自己怕个鬼哦!
一念至此,张行醉意涌上,连例行的打坐冲脉都没做,便在院中微微起了鼾声,睡了过去。
而闻得鼾声顺畅,墙外原本应该早就离去的刘坊主这才无声而去。
ps:感谢新盟主加十块钱牛肉!吃好喝好!
穿越大秦,成为公子晨,祖龙十六子祖龙登基当天。趁宫中内侍忙碌,跑路离开咸阳,意外解锁打卡系统每日签到,豪礼不断原打算在山野间苟活一世,不料祖龙第五次东巡,父子意外见面公子晨以过惯自由自在的生活,并不愿意与祖龙回宫索性再一次开启跑跑跑模式,几经周折最后还是被抓回宫回宫以后公子晨凭借后世知识大搞改革大街上马车乱窜不安全大秦之第一在逃皇太子...
简介关于旧有盟信徒无数的神君眨眼间变成杀伐狠绝的魔族少君,在世间受尽轮回之苦,她却拥有不灭的万世神力。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救得世人,唯独救不得自己。如果世间无人爱你,那我就来爱你。千千万万年,爱你千千万万遍。...
简介关于深情诱哄,协议老公求转正江离心中一直有一颗朱砂痣,可是还不等她说出口,家族联姻,一纸协议将她和另外一个人捆绑在一起。江离以为楚寒娶她是迫不得已,婚后对他避之不及,做了五年有名无实的夫妻。外人眼里,楚氏总裁花心滥情,换女人的度堪比换衣服。可无人知他饱受爱而不得之苦。明媒正娶的太太,亦是他深藏在心底的白月光,爱入骨髓却不敢轻易说出口,怕行差踏错万劫不复。后来楚寒额头抵在江离肩上,眼眶通红,近乎乞求道江离,求你把对他的爱分一点点给我,好不好?江离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爱全部给你了,你还想怎么分?楚寒后来的后来,楚寒才明白,哪里有什么朱砂痣,从头到尾,不过都是他一个人。...
简介关于女帝快穿后,主神苏又奶南诏国女帝凤明诗日理万机,兢兢业业处理政务,在连续三天处理三百多件政事之后嗝屁了,从此绑定攻略系统,开始了攻略主神之路只是这传说的主神怎么和她爱卿这么像?看着一步一步走近的清冷男子,凤明诗大喝一声,女帝气场大开。你别过来!朕命令你不准过来!唔...
简介关于离婚后,霸总追妻追到腿软本书前期节奏较快,偏重于婚后甜宠说明男女主之间没有任何第三者,前期分开只是有小误会而已,小的不能再小的误会哈~众人皆知鹿城之王江易珵是个冷漠寡淡之人,对什么都不在意,更别提是女人这种生物了。就连他的隐婚妻子任兮也是这么认为的。结婚四年,夫妻俩相敬如宾。哦不,准确来说是江易珵单方面忽视,任兮这个妻子那是好的没话说。贤惠,孝顺,善解人意都是她的代名词。直到有一天江易珵看着手里新鲜出炉的离婚证,本来应该高兴的他却高兴不起来,以为只是短暂的不适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现他错了,错的离谱!他是喜欢任兮的!此后他幡然醒悟,果断追妻。奈何女人身边的苍蝇太多,打一只来一只,打两只来一双。酒会上看到别的男人对任兮大献殷勤,江易珵再也忍不住了,凑上来抱着她说,老婆复婚好不好?女人笑的勾人,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我包养几个小鲜肉不香吗?江易珵一张俊脸被气绿了,咬牙切齿道,小鲜肉有什么意思?老腊肉才更有嚼劲!后来男人将她抵在墙上,霸道的把她圈在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冷冽又偏执,你只能是我的!江易珵是商界矜贵的王,唯独向任兮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当青雅穿越成为男女主感情事业添砖加瓦的极品女配后,青雅表示,原女配不想做极品了,她们想看看没有她们的助攻,男女主的感情是否还是那么的情深似海,坚不可摧!快穿之女配她想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