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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老爷自然是说笑的,云芝好歹也是自己亲生的,舒老爷就算再狠心,也舍不得自己的女儿下嫁北梁那蛮荒之地。更何况长子舒岩哲,戍守的正是大夏与北梁交界的边城四方,日后若是有个什么说不好的,自己这一双儿女便是进退两难,是对也错,是错更错,一步走错,舒家便是万劫不复。再加上舒家已经有了一位成王妃,圣上便不可能允许舒家出现第二位王妃,哪怕第二位王妃是要去北梁和亲,老死不相往来,圣上也绝对不可能允许舒家的势力逐渐做大。舒老爷自然是心如明镜,不过拿出来糊弄糊弄杨姨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舒老爷依旧没有留宿攀枝居,径直回了书房,留杨姨娘在攀枝居内哭天抢地。
第二日一早,张氏夫人便传话下来,让杨姨娘挪回玉春堂。自然不是张氏夫人的意思,张氏夫人只是个传话的,背后是舒老爷做的主。舒家的姨娘本来就是依附张氏夫人过活的,只是后来有了姑娘们,姑娘们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为了方便照顾姑娘们,才让姨娘们跟着姑娘们住在一起。待日后姑娘们都出了阁,姨娘们也是要重新挪回张氏夫人处的。赵姨娘在圣上赐婚成王和兰芝的时候,就已经放出话来,待兰芝出嫁后,要挪回玉春堂,自己本就是妾室,也该好好尽一尽做妾室的本分,好生侍候舒老爷和张氏夫人。
兰芝明白的,只有自己在成王府早日站稳脚跟,在成王府过得好,娘亲即便挪回了玉春堂,张氏夫人也不会太为难娘亲。再加上这几年的铺垫,张氏夫人也知道娘亲坏了身子不能生育,又落下了一身的病,这样的妾室,对正室夫人来说,威胁已经很小了。
杨姨娘纵然千般不愿,云芝即使一哭二闹三上吊,当然云芝也舍不得真的上吊,也是不管用滴。舒家的事,向来是舒老爷说了算,舒老爷决定的事,谁能轻易改动。张氏夫人得了舒老爷的意思,有事没事就会叫杨姨娘过去,自然不是真的让杨姨娘服侍或者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候在一旁,不安排杨姨娘做任何事,也不允许杨姨娘插手任何事,只是让杨姨娘候在一旁,也不许杨姨娘离开,就如同新年前后,杨姨娘的处境一般,甚至比那时还要糟。杨姨娘日日在玉春堂,玉春堂上下却是把杨姨娘当空气,无人搭话,无人理睬。杨姨娘就算想求情,可这根本算不上惩罚,便是连开口的空间都没有。
自杨姨娘做了舒老爷的姨娘,生了孩子,张氏夫人与杨姨娘的情分就已经很淡了,再加上攀枝居如今自己作死,事事拿玉春堂当枪使,张氏夫人原先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后来二少奶奶说开了之后,自然不待见杨姨娘,甚至比不待见赵姨娘还要不待见杨姨娘。有杨姨娘在前,张氏夫人甚至觉得赵姨娘还是不错的,不管赵姨娘出于什么原因,最起码赵姨娘是真真切切的有什么说什么,在这大宅子里,谁没有个弯弯绕,旁人就算有再多的弯弯绕,也不及杨姨娘的多。
舒家正为儿女亲事忙得不可开交,英芝的婚事,定在了夏天,傅家和庆国公府传来消息,两门亲事都是愿意的,后面六礼倒是不太着急,傅家是文官清流,庆国公府又是国公府,六礼自然要遵循古制,慢慢来。反正也不着急,琼芝是张氏夫人唯一的女儿,从生下来到现在,基本没有离开过张氏夫人一天,女儿出嫁,张氏夫人也是多有不舍的,琼芝能在舒家多住些日子,多陪陪张氏夫人也是好的。圣上自赐婚之后,便无任何动静,成王和兰芝的婚事,一直没有下文,兰芝也不着急,自己的婚事本就定在了晏平三十年,海棠花开的季节,再说南国和北梁和亲的事,迟迟没有些下文,成王上头还有齐王和荣王,圣上是不好直接给成王定婚期的。正好,兰芝也可以借此机会,多向宫里的姑姑打听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也能有所准备。能平安度过晏平三十年海棠花开的季节,以后的日子,也是要过下去的。
且说今年或许真的不太顺,一开年,便是北方的雪灾,所幸及时察觉,并未造成太大伤亡。接着南国又爆了疫情,南国公主和亲的事情只得先搁置了下来,如今中原地区已经多日无雨,已然成了旱灾,中原和江南是大夏朝的粮仓,如今中原久旱,也已经出现了减产,若再持续下去,必然是庄稼颗粒无收。更要命的事,旱灾过后,容易生蝗灾,进而引更严重的饥荒,百姓更是饱受迁徙流离之苦,引致社会动荡。若是北梁或者南国趁火打劫,上来一下,大夏必定元气大伤。
朝廷的重心,全都放在了可能出现的旱灾、蝗灾上,根本无暇他顾。兰芝从晏平三十年而来,兰芝自然是知晓的,此次虽然是说的严重,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无甚严重,中原少雨不假,粮食减产也不假,略有小旱而已,更没有蝗灾。地方官员上下其手,小旱报大旱,骗取朝廷的银子,从而中饱私囊罢了。不过也因为此事,牵扯出了一场严重的官场贪污案,中原官场,是要大换血了。换血的操刀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未来的夫婿,正直勇敢的成王殿下。
朝政上的事,闺阁女子自然是说不上话的,不过提醒爹爹和哥哥们注意一下,还是可以的。
兰芝挑了副最近写的字,算着时间,应该爹爹和哥哥们都在书房,正好拿去请爹爹和哥哥们指点指点。
兰芝带着自己的字,去了舒老爷的书房,果不其然,舒老爷和舒岩博、舒岩修都在书房,小厮们瞧见是兰芝,让兰芝稍等片刻,自去通报舒老爷,舒老爷向来疼爱兰芝,自是不会刻意避着兰芝什么,甚至舒老爷还打算让小厮喊兰芝过来。
“爹爹,二哥哥,三哥哥。”兰芝进门,乖巧行礼,“兰儿新写了副字,总觉得哪里写的不好,便只能来求教爹了,不过好像,兰儿来的不是时候。”兰芝本来是兴冲冲过来献宝的小女孩,察觉到屋内的氛围之后,声音便逐渐变小,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兰芝装出来的,兰芝是算准了这个时间,爹爹和两位哥哥都在书房,也是想借看字,暗示爹爹中原的情况。
“不妨事,来,给爹爹看看,兰儿写的如何?”舒老爷对着兰芝,从来都是笑脸相迎,舒老爷主动接过了兰芝手里的字,直接摊开来,平铺在了桌子上,这样父子三人便都能看得到了。
兰芝闲来无事,抄的诗词,也当是练字,兰芝今日拿来的,正巧是李太白的《将进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舒岩修念了出来。
“三妹妹的字,是越长进了,瞧着可是比你三哥哥还要强些。”舒岩博很是赞赏。舒岩修却是一脸的黑线,舒家父子,都写了一手好字,尤其是舒老爷,圣上见了也甚是称赞的。舒岩修的字,其实也不差,怎么说也能够上个中上等,只是有前面的父兄做榜样,舒岩修可不是只有挨训的份儿。
“兰儿不过是自己写着玩儿的,怎好跟哥哥们相比。”兰芝还是很谦虚的,兰芝的字虽说是舒老爷手把手教的,可兰芝自认为还是没有学到舒老爷的精髓,更没有学到东坡先生的精髓。
“正好哥哥们也在,帮兰儿瞧瞧,兰儿总觉得,这幅字写的哪里不好,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好。”兰芝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虽然玉春堂和海棠阁不怎么对付,但是舒颜博和舒岩修还是蛮喜欢兰芝的,除过琼芝,家中姐妹,他们二人最喜欢的便是小妹妹祥芝,接着是三妹妹兰芝。
舒岩修不敢开口,他开口便是纯纯找骂,舒岩博瞧了瞧,怎么说呢,确实是兰芝一贯的水平,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二哥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硬要说的话,便是觉得这字里行间有些拥挤。”舒岩博看了半天,好容易憋出了这么句话。
“你二哥哥说的不错,便是要看你想怎么写了,你通常用的蝇头小楷,规规整整,细细写来便是极好的,若是用狂草,便要再下些功夫了。”舒老爷也赞同舒岩博的意思。
“兰儿知道了。”兰芝依旧乖巧。
“爹爹,兰儿多嘴,方才兰儿进来的时候,瞧着爹爹和哥哥们,好像在头疼些什么……”
舒老爷对兰芝向来宽容,而且兰芝也是未来的成王妃,朝堂上的事,兰芝还是知道些的好。再加上之前雪灾的事情,舒岩哲也在书信中跟舒老爷提及过,舒老爷很放心兰芝。其实舒老爷也有意让兰芝听上一听,本来也是打算让小厮喊兰芝过来的。
“兰儿,这些事本不是闺阁女子该操心的,但如今圣上赐婚,不久之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成王妃,朝堂上的事,爹爹觉着,你也该知道着些。”舒老爷直接把自己的想法明白的告诉了兰芝。
“兰儿明白。”兰芝自然知道爹爹的用心良苦。
“如今中原地区久旱,圣上一门心思都扑在上面,旁的事,也是顾及不上。”舒老爷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说道。舒老爷言外之意是,圣上目前只顾得上旱灾,旁的根本顾不上,成王和兰芝的婚事,也只能先搁置。
“自是公事重要,兰儿省得的。”兰芝明白舒老爷的言外之意,自圣旨之后,圣上便再无意思流露,一无册封,二无婚期,若换做旁人,自然是心里毛毛的。
“爹爹,兰儿有些不明白,中原虽不比江南多雨,却也未见大旱,前些年更是黄河水患连天,为何此次如此久旱?”兰芝试探的问道。
“往年是往年,今年是今年。”舒岩修喃喃道。
“李太白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可惜兰儿没见过黄河之水,更没见过如何奔流到海。兰儿想着,中原有旱,依着黄河、淮河、汾水、渭水、洛水,也能缓和些。如今虽是久旱未雨,圣上亲身求雨,据说京郊已经落了雨,想来老天还是眷顾大夏的。”兰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兰芝当然想说如雪灾一般,派钦差大臣前往中原,这话,不能明说。
“方才爹爹也说,前些年黄河水患之时,圣上大修水利,这几年风调雨顺,此次大旱,水利应无碍才是。”舒颜博提及了早年的黄河水患。早年黄河水患严重,也是成王奔赴黄河,亲自盯着修了水利,成王办事,自然是没的说。
有黄河,有水利,中原不应大旱至此才是,舒老爷也动了心思。
“京畿一带情况已经好转,不知中原地区,又当如何?”舒岩修似是听懂了,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爹爹,兰儿突然想起大哥哥说过,四方城离京城甚远,便是八百里加急,来回也要二十日,四方城当时虽形势危急,朝廷知道也是十日之后的事。中原距京城也是甚远,如今我们听到的消息,怕也是数日前的。”兰芝拿四方城举例,疯狂暗示,舒老爷的段位,应该是听得明白的。
舒老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摆手让子女们下去,舒岩博、舒岩修还有兰芝,向舒老爷行完礼之后,便各自离去了。
兰芝要回海棠阁,离了书房,便向两位兄长告辞,舒岩博和舒岩修都没说什么,很默契的看着兰芝远去的背影,小小的一个姑娘,衣衫随着脚步悉悉促促的摆动着,髻上钗上的珠坠,却是稳稳当当的坠在侧面,小范围内的摆出幅度。
舒岩博与舒岩修相视一笑,兰芝这个小丫头,可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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