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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把说书人问得有些为难。
摸了把灰白的胡须,说书人当时便有些难为情,缓缓道:“若说这宋国祸事,起先是由那二弟子宋清暖,也正是当初的安庆郡主解决的。”
堂下一片寂静。
人群中,一位俏生生,梳着两角髻的小姑娘正乖巧地坐在了爹娘的身旁,气得哼了声:“你这先生满嘴胡言乱语!既然这安庆郡主解决了祸事又怎能说她是坏人呢?”
说书人哑口无言。
二楼上,白暖暖正凭栏眺望,懒散地领了半壶酒,斜斜地依靠在红漆木上。
“这儿风大,小心吹多了风寒。”
白暖暖不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将着还剩小半的酒壶扔到了一侧,满身醉醺醺地往他的怀里扑:“你来啦!”
傅羡之将她好好地扶好,护着她的身后,免得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见她一副潇洒的模样,傅羡之睨她一眼:“生气偷跑出来这么多日了,现下终于气消了?”
又是偷跑又是来喝酒的,还真是半点都不肯亏待自己。
提起旧事来,白暖暖还有些气,冲他瞪圆了眼:“谁让你天天闹腾我……”
夜夜笙歌,腰疼啊。
傅羡之眸色暗了暗,看着她被酒液浸湿了的唇瓣,意有所指:“娘子。”
音色像是能勾人似的,暗哑地勾着她步步沦陷。
“……你耍赖,你用美色!”
时隔半个月,魔尊大人终于将自家偷跑的夫人给抓了回去。
酒气上蒸,熏得白暖暖整张小脸红扑扑的。
白暖暖被一把丢进了锦被之中,翻了个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美人,突然馋了。
纤白的手指缠上了男子的脖子,恃宠生娇肆无忌惮,狡黠地嘻嘻笑着,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般,勾着他的下颌:“呀,只是打哪儿来的美男子啊?”
纤细笔直的双腿勾住了男子劲瘦的腰,傅羡之顿然失控。
覆着她雪白柔软的胸口,与她衣襟处无意间露出的春色细细吮吸。
再抬起头来时,两人皆是一副动了情的模样,尤其是他,暗哑得不像话:“这次还跑吗?”
解开他系在腰间的束腰,笑嘻嘻地蹭着他:“带你一起跑。”
她刚说完,向来冷清平淡的男人像是眼底有了火,俯下身去促使着她与自己动情。
此起彼伏的春色,以纱帐轻柔地遮掩了去。
几声甜腻的嘤咛声骤恍而过,勾得人心头俱晃。
听说魔尊夫人回来了的一众魔兽正乐颠颠地往魔域之巅赶,却不出所料地又扑了个空。
瞧着那将它们拒在门外的阵法,互相之间几声疑问嘶吼。
“是哪个骗子说夫人回来了?我还想着这次能多要两颗果子呢!”
“骗子骗子!”
“呜呜呜呜,夫人怎么还不回来啊?魔尊怎么这么没用,总把夫人给气走,这要是哪一天夫人真走了可怎么办啊?”
“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魔历十一年,几只魔兽因一时拌嘴生了第十五次斗殴,被判七天不能吃肉。
魔兽: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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