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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更多一点。
“学长,”鹿园园捏着外套上的一点布料,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来找我——”
“啊,”他再次打断她,“换个地方。”
话刚落音。
鹿园园突然感到袖子处传开一股带着她向前的力道。
她低头一看。
是他的手正抓着她外套的袖子,瘦而修长,骨节分明。
他带着她走了几十秒,到了一个路灯旁的长椅处,他松了手,扬了扬下巴示意,“坐。”
随后自己率先坐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异常顺畅。
“……”
鹿园园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但还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这个小区主要的住户是老人,晚上在饭点之后会有很多人下来散步,而现在这个点,已经是大部分人的休息时间,四周除了风声和远处的汽车鸣笛声,没有别的声音。
“鹿园园。”他又叫她。
她偏头:“……嗯?”
他说:“我把豆浆也喝了。”
……豆浆?
鹿园园开始回忆。
他是说周五早上被他带回宿舍的那杯?可是……为什么要提这个?
鹿园园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她试探着问:“学长,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闻言,苏临突然笑了。
他笑得……和平时很不一样,狭长的眼弯弯的,唇边弧度很大,是那种带着一点点的邀功,像个刚得了奖的小孩儿等着家长夸奖的笑。
明明不一样,却意外地勾人。
鹿园园看愣了一瞬,过了几秒,眨了眨眼才回神。
面前的人突然倾身,凑近了她一点,说:“那我可以叫园园了吧。”
明明是问句,语气却不带问号。
他凑近的时候,鹿园园隐约嗅到一丝酒的味道,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学长,你喝酒啦?”
“……”
这么一想,他今晚所有的行为都解释得通。
她接着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听到了,也不答她的问题。
反而执着于刚才的提议:“我可以叫园园了。”
这次直接换了肯定句。
“园园。”
“……”
“园园。”
“……”
鹿园园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
“园园。”
喝醉了的他好像毫无顾忌,不管她应不应,他都只肯叫这两个字,而且大有她不答应他就要一直叫个地老天荒的意思。
最后,鹿园园还是妥协了。
她从鼻子里出一声小小的“嗯”,“学长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才能醉得这么……不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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