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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新一连一班六
s我过一段时间可能要出差,这一段时间要抓紧时间写字,所以很少在网上露面。兵群里的兄弟和所有的朋友,恳请你们的原谅
另兵王的固定更新时间是每个星期的一和五,根据写作的度,不定时会在星期一和五之间多更新一到两节。
入了冬就不是部队训练的黄金时间,全训部队到了这个时间基本上完成了训练大纲所规定的126天的训练课时,开始忙着送老兵迎新兵,部队也转入政治教育,也好让士兵休息调整一下为明年的训练打好基础。但是鸿飞所服役的部队不同,这都快“入九”了士兵们还在操场上摸爬滚打练的热火朝天。作为京城内为数不多的几个集中驻防单位之一,他们必须时时刻刻绷紧随时准备战斗这根弦、弦就像弓起身子的老虎一样,随时可以猛扑出去把猎物按在脚下。兵们拼命训练渴望着一显身手,但这种机会几乎没有过。当老兵们穿着白军装离开军营的时候,他们带走的是满腔的自豪还有一丝遗憾,自豪的是他们保卫了都的安宁,遗憾是因为他们没有等到一显身手的机会
熄灯号响过以后,喧闹的军营立刻沉静下来,劳累了一天的兵们很快进入了梦乡,把偌大的军营交给了到处游荡的西北风。
新一班也按时就寝,班里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这两天的训练强度慢慢加大,新兵们累坏了。
鸿飞没有睡着,他被这所部队的训练强度吓坏了。来部队头一天看到的,那一队在刺骨寒风里光着膀子还搞的满头大汗的士兵,像赶不走的苍蝇一样不时闯进梦乡把他惊醒。现在这所军营对鸿飞来说,简直就是他想像中的炼狱,他需要尽快的想一个妥善的办法逃离这里,他快要坚持不住暴露本性了
侧铺的兵在磨牙,鸿飞烦躁的在床梯上踹了一脚,“吱吱嘎嘎”的声音消失了,鸿飞叹了口气翻身准备睡觉,明天还有训练等着他。
“嘟嘟嘟”一阵喇叭声在楼道里炸雷般的吹响,接着就是一声低沉的暴喝“紧急集合”
“小喇叭乱吹,全副武装出事了”鸿飞“腾”一下子坐起来,伸手抓衣服。
新兵们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看见鸿飞在穿衣服,也手忙脚乱的去抓衣服。
“躺下睡觉,没你们的事儿”陈志军和杨喜一跃而起,狸猫般的从床上跃了下来。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已经装束停当,摊在床上的被子变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豆腐块上了背。
“走”陈志军把挎包给已经冲到门口又折回来的杨喜丢过去,接着低声说道“新同志们不许说话,保持肃静”
话音未落,他已经冲了出去。鸿飞一跃而起,穿着内衣冲到窗边偷偷看去。整个军营这时已经悄悄的复活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们从营房里急冲出来,一辆辆闭着灯的卡车、吉普车、通讯保障车,还有许多连鸿飞也叫不上名字的特种车辆,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在“长安街”上排成一路纵队。
“团长同志,一连集合完毕应到64名请实到62名,两名哨兵,请指示”
“团长同志,六连集合完毕应到67名请实到65名,两名哨兵,请指示”
“团长同志,三连集合完毕应到59名请实到57名,两名哨兵,请指示”
一队队集合完毕的士兵被急带到操场上,连长们飞快的跑到一个在暗影里来回踱步的人面前低声报告。
“同志们,接师作战值班室命令,a地区突三级事故,命我部前去处置我命令实施二号作战预案”团长言简义骇的对面前的干部们宣布完命令,扭头问道“政委”
“不多说,就两句话”说话慢条斯理的政委走到队列前低声说道“我们是张思德同志生前部队,是有着光荣传统的部队,是给党中央站岗的部队,保卫党中央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战用我,用我必胜”
“战用我,用我必胜”营、连长们充满杀气的一声低吼,让伏在窗后的鸿飞都激动起来。
团长一挥手“各连按预案组织登车,尖刀出”
话音未落,营连长们一哄而散,站在团长身后的参谋向营门方向一指。从团直属队序列里立刻冲出一队身着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士兵,向五辆后门大开徐徐起步的“大屁股”吉普车跑去。
“大屁股”一溜烟的向营门开去度越来越快,士兵狂奔而至腾身而起,就像一串串糖葫芦“飕飕”的窜进车里,眨眼的时间就在运动中登车完毕,五辆“大屁股”组成的车队卷起一阵狂风冲出营区。
“我的妈呀这也太牛了吧”
“他们怎么先走了”
“我们班长不会也跟着去了吧,他走了谁管我们呀”
不知什么时候,新一班的兵们都聚集到了窗边,惊讶的欣赏着老兵们的表演。
汽车的轰鸣声响起来,团主力出了。鸿飞低头看了一眼“欧米伽”,从出信号到全团离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鸿飞心有余悸的吐吐舌头,这样快的度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次的练习,他已经开始为以后的睡眠担心了。
老兵走的干干净净,营区里安静下来,意犹未尽的新兵们激动的小声讨论着爬回床上去,他们不知道想要达到老兵们的水平,单单一个新兵连的时间是远远不够的。
这一通折腾,让武登屹醒过盹来,他看班长还没有回来,索性溜到鸿飞的床前。
“你干什么”鸿飞警惕的说道“我可不会讲故事”
武登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没想听故事,我想问问你知道张思德是谁吗”
“你连张思德都不知道”没有老虎看着,鸿飞像个“大王”一样舒服的靠在床头上,用一付痞子的腔调说道“知道“老三篇”吗那里面的为人民服务是专门为他写的就是阐明重于泰山和轻如鸿毛的那一篇”
武登屹的家庭不象鸿飞的家庭一样有着“光荣传统”,而且武登屹才17岁,这个年龄来当兵他的初中可能都没毕业。这一通“泰山”呀“鸿毛”呀把武登屹听的云山雾罩,他奇怪的看着鸿飞得意的神色,不解的问道“张思德一定是个大官,要不然怎么会为他写文章”
“切”鸿飞瞥了武登屹一眼,不屑的说道“什么大官就是一炭黑子”
“炭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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