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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君伸长脖子,眼睛仔细盯着人群,“举起的牌子都没有写我们的名字,可能你们爸爸迟到,我们再等等吧。”
过去一小时,火车站外只剩下江婉君母子三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天气真是变化无常,原本蓝色的天空,突然天空中飘来一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江婉君看着这天气就顿感不妙,提前带着大宝,小宝找避雨的地方,却还是被大雨刮湿衣服。
一声劈雷,惊心动魄地打下来,呼隆,呼隆,。。。。。。。感觉好像就在自己耳边打下来。
大宝,小宝身子明显颤抖一下,抱着妈妈的腿,感觉就在找安全感。
江婉君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却温柔地安慰他们,等雨小点,就去找个住宿的地方洗澡。
她担心小孩子淋雨,还受到刚才雷的惊吓会烧。
越是着急,天空的雨就越大,下雨时间更久。
又过去一小时,大雨终于停了,江婉君带着两孩子一路上问人,找到一间招待所。
终于一顿着急操作后,大宝,小宝洗热水澡,她从空间拿出预防感冒,烧的冲剂给他们喝上。
她做完一切,刚才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才开始慢慢收拾自己。
自穿越以来,今天绝对是她过得最狼狈的一天,心里对阮建军却意见更大,印象更差。
江婉君决定明天再去部队,淋过雨的小孩现在最重要,就是不要过度奔波。
吃完招待所的晚餐之后,母子三人就躺在床上,一直讲小故事,然后进入梦乡。
次日早晨,江婉君醒来就摸起大宝,小宝的额头看有没有烧,万幸一切正常。
她们简单洗漱后,就收拾好行李退房,在附近吃吃逛逛。
这里确实繁华好多,小汽车都能看到几辆,多数都是自行车在路上骑着,很多人穿着时髦衣服,甚至没有看到几个衣服有补丁,也有一些个体户在销售自己的产品,看来这里管控力度很松。
江婉君点了小摊的云吞面,好奇问道:“老板,这里竟然那么多人摆摊卖东西?我们老家只有几摊隐藏着摆而已,还是提心吊胆的。”
摊位老板热情好客,说道:“你肯定是外地人,我们这里今年才管得松,说只是小摊位,不是大生意,就不叫资本主义,只是填饱温饱而已。全靠我们这里刚上任的警察局长好,真的为我们老百姓着想的。”
江婉君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多问其他。
付完钱,她们就开始一路上的问路,有个好心大婶告诉她去南门等,那里每天都有部队采购车会在那里经过,在那里等着,这样可以搭上顺风车。
江婉君万分感谢大婶这个好心人指引,她们终于搭上顺风车,报了阮建军的名字,采购车上的人就爽快答应。
部队采购员是两个大概18岁的小兵,一个叫猴子,因为真的很瘦小,长得确实有几分猴子。另一个叫石头,因为父母希望他的命也像石头那么硬。
猴子,石头都佯装不经意看了一眼江婉君,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阮副团长的媳妇长得那么好看,细长的弯眉之下,一双如水般的眼眸,清澈而又明亮,挺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小巧又可爱。一张娇小的瓜子脸,似乎一只手掌都可以挡住。
甚至坐在对面的双胞胎,白白胖胖,乖巧可爱,眼睛大大望着他们,叫他们哥哥好。那么好的孩子竟然又是阮副团长家的。
他们还觉得上天太偏心阮副团长了,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团长,但他们是承认阮副团长很优秀,每次任务都完成很好,就是人不太好相处,外号:“面瘫活阎王”。
猴子看到车上的气氛有点尴尬,就说起阮建军在部队多厉害,大家都害怕。
这话到江婉君脑海中就成功翻译出:“阮建军这人不好相处。”
大宝,小宝又第一次尝试这种大货车,一直东张西望。他们感觉火车的度和小汽车一样好快,但是火车坐得高,看到的景色更多。
听到猴子哥哥说起爸爸的事情,就一脸很捧场,听着爸爸的故事。
经过大概一小时,采购车才在部队门口停下。
部队门口一左一右各站着军姿的士兵。其中一名也是大概18岁的士兵走近江婉君,向她敬礼,“你好,同志,请你出示证明资料才能进部队。”
江婉君马上把介绍信,结婚证之类交给小兵检查。
小兵一脸严肃,仔细检查现没有问题之后,还安排另外一名勤务员小李带她去部队家属楼。
母子三人跟随着小李,一路上小李也详细说了部队的规矩,他指着的地方就是士兵训练的地方,家属不能进去。
江婉君看着被铁网围着的地方,远距离看到一队伍人正在负重前行,脚上绑着东西。
再走一段路,小李又指着对面的建筑,说这是部队饭堂,饭堂从外面看起来很朴实无华就是比较大,类似现代工厂,门口上面写着两个大大的红色字“饭堂”。
终于走到家属楼,环境很好,附近的绿植挺多,还能看见一棵巨大的榕树。映入眼帘还是独栋的二层房子,看着一模一样的房子让她怀疑有没有小孩走错屋。
她十分满意独栋的房子,和现代的房子差不多,就是房子外面没有像现代外墙贴瓷片,
江婉君望着面前走来一个女人,看样子才3o几岁,皮肤保养得很好,甚至皱纹都没有看见几条,给人有种邻居暖心姐姐的感觉。
“小李,你这是带谁家家属过来家属楼?”黄一柔一脸微笑地走过来,眼睛还隐晦地打量着江婉君。
“黄姨,是阮副团长的家属过来随军的。”
黄一柔一听,热情招呼江婉君,还带着她来到分配的房子门前,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自己,把自己第几号房子都告诉江婉君,然后就找了借口离开了。
房子的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房子内部空间不大,大概只有六十平方米,隔着了两室一厅。地面是水泥地,除里面一个四四方方的餐桌,四张椅子都是灰尘之外,房子空空如也。
她叹了口气,心里把阮建军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骂了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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