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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宿川道:“景越山庄外面,邵棋死亡的第一现场不远处,我无意中现这玩意松动了,拔出来一看,结果现这牌子的底部居然沾了血煞之气。”
江灼看了云宿川一眼:“你怀疑这个牌子就是砸死邵棋的真正凶器?”
云宿川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警方一直没有找到作案工具,这东西又恰好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跟邵棋的死法也对的上,这些总不能都是巧合。我拿来给你看看,一会会有特殊案件组的同事过来取。”
江灼道:“上面的指纹?”
云宿川道:“不知道是被擦了还是被雨水冲没了,反正是没有。”
他现凶器之后,先按照惯例程序通知了公安局,警察们进行采样取证之后,又因为卷宗在特殊案件组,所以牌子重新被云宿川给带出来转[jiao]了。
江灼打个响指,云宿川弄出来的那层光亮就不见了,他戴上对方递过来的塑料手套,将牌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叹道:“好家伙,这分量可不轻,凶手的臂力不错啊。”
云宿川道:“那肯定的。祖宗,你想想呀,他可是生生把这个东西从土里给拔出来的,这多狂野。”
案当时,凶手肯定是身上没有准备凶器,却又因为某种突原因想要杀人,这才会在随手抄起这么一样东西击中对方的头部。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凶手总不能还慢慢地把牌子周围的地面挖开,肯定是一[kou]气将告示牌从泥土里给拔出来了,这种手法可以说相当的粗暴。
——或许会是个[xing]格暴戾,肌[rou]达的中年壮汉?
江灼慢慢点头,重新把牌子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看,这个‘青’字上面沾了一块紫红[se]的东西。”
云宿川凑过去看,牌子表面上涂着棕[se]的油漆,上面的八个字却是白[se]的,果然如江灼所说,其中的一个字上面,沾了点不明成分的紫红[se]痕迹,不知道会不会是凶手留下来的。
云宿川也判断不大好这是什么玩意,便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进去比赛,一会案件组的人来了,我跟他们说一声。”
江灼道:“然后你还进去看比赛吗?”
云宿川笑道:“你猜猜?”
他说了这三个字江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笑着抬手照云宿川后脑勺按了下,转身回到小胡同里面翻墙入场。
比赛到了第三场,留下的选手也只剩下了当初的三分之一。因为江维弃权,所以排名在他后面的选手惊喜晋级。
江灼进去之后,就现整个比赛场地的布景都已经变了。台上的空间被分为了四部分,有厢房、花园、酒楼、漆出蓝[se]水纹的池子里面还摆着一只小船,在璀璨灯光的辉映下,显得十分[jing]美。
进入第三场比赛的八位选手被分成两组,听主持人说比赛规则。
这一场的主题是角[se]扮演,每一组都有五个角[se]可以[netg]打鸳鸯”、“大家闺秀”、“歌女艳姬”、“书生才子”和“王孙贵族”,每组里四人[netpc扮演。
分配好各自的角[se]之后,比赛场上会有诗文提示选手们即将演绎的场景,具体该怎样展现人物使用道具,就要看他们的挥和配合了。
这些倒还好说,只是听到角[se][chou]取不分男女的时候,江灼的脸[se]变得有些僵硬——他不想反串。
好在运气还算不错,江灼[chou]到的角[se]是“书生才子”,他们组空出来让npc扮演的则是“歌女艳姬”。
各学校前来观看比赛的啦啦队以及评委们纷纷进场,直播还没有开始,江灼等人换好了衣服,趁着这段时间,一边在台上[shu]悉场地,一边思索着比赛时应该做出的表现。
此时后一组的人还没有出来,台上共站着四位选手和一位npc,一连串的比赛下来,大家也基本上都互相[shu]悉了,不时友好[jiao]谈几句。
除了江灼的“书生才子”之外,扮演“[bang]打鸳鸯”的人名叫常铭,说来也巧,他也是采亭一中毕业的,大家当初在一个篮球队玩过,不光认识江灼,跟云宿川也很[shu]。
“大家闺秀”则有点倒霉,扮演者是个名叫王朝阳的男生,他足有一米九的个头,身材也是属于高大威猛型的,偏偏[chou]中了这么一个角[se],要不是竞赛组专门备有特大号的女装,他根本就穿不进去。
换好衣服刚出来的时候,周围就是一片忍不住的笑声,连王朝阳自己都乐了,比了个兰花指说道:“快给我拍几张照片,估计这辈子也就是绝版了。”
结果跟他正好相反,身为女生的邵燕燕这回跟江灼分到了一组,反串“王孙公子”的角[se]。虽然个头上有点矮,但她女扮男装,显得眉清目秀,倒是十分潇洒。
最后一个负责“歌女艳姬”的npc是从前来观看比赛的同学们当中挑出来的一名女生,叫齐棠,长得很漂亮,几个选手讨论比赛的时候,她就笑咪咪站在一边听着。
此时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整个赛场中闹哄哄的,有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检查,主持人和几位评委老师低声[jiao]谈,下面观看比赛的学生们一排排入场坐好,悄悄往台上打量。
“我靠,江灼这身也太好看了吧!”s大的一个女生掏出手机,偷偷摸摸地照了两张,“这是什么神仙小哥哥,再这样我都想转他们学校去了。”
主办方有钱,虽然只是一次知识竞赛,但是为了直播效果,所有的场景服装以及舞美都非常[jing]致。学生们难得看见一回这样的大场面,再加上站在台上的江灼颜值又实在很高,自然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不光是那名女生,周围还有不少人趁着比赛没开始的时候拍照,有的甚至还录起了小视频。
江灼扮演的是书生,身上换了件白[se]衣袍,腰束锦带,手持折扇,头上还搭配着束成长马尾式样的假套,长身玉立,姿态翩然,乍一看上去,恍惚间倒真像个少年得意的风流才子一般。
他自己倒是对此毫无所觉,侧对着观众席,正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扇子,跟身边的常铭说话。
“他妈的,我可真闹心。”常铭带着点哀怨地看了看江灼那身简单的衣服,又抻了抻自己身上那套,作为负责“[bang]打鸳鸯”的坏人,他的人设是“有权有势”,衣服格外繁复厚重,穿在身上简直压得慌。
江灼微微一哂,常铭又问他:“还没来得及问,我看这新闻报道,你的事算是解决的差不多了吧?”
江灼道:“这二十多年宋雅萱都没闹出什么风[1ang]来,现在也照样不行,我也没把她当回事。”
“说的是呢。”常铭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兄弟你这是杀[ji]给猴看,简直厉害死了……”
算算时间,宋雅萱他们费了那么大劲造势铺垫,一心一意想把江灼的势头完全给打压下去,结果从江灼病好了真正[cha]手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星期的功夫,对方眼看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而且不光如此,这件事过去之后,一来公司里其他的人如果再想搞什么动静,都难免要有所顾忌,二来江家的事情几次闹上新闻,沸沸扬扬,要是不能洗白那是真倒霉,但一旦真相出来,反倒相当于一次免费的广告。
江灼哈哈一笑,说道:“没有的事,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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