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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子,”信王不自觉地叹口气道:“这回金兵再来,好象用了一些不寻常的手法,我心中总觉有些不踏实。要说有什么吧,又不清楚,真怪!”
“你呀!”三娘子瞟了他一眼,粲然笑道:“到底还是个书生。这打仗的事,咱是司空见惯了。没事,早些安睡吧,明儿咱还要去教训那个蒲鲁浑哩!”想了一下,忽然又腼腆地说道:“王爷,咱还是上回那个主意。京师,是天下的根本,您九哥做了皇帝,不要爹娘,不要京师。咱们何不离了五马山,渡河去东京扎下大营,然后派兵来河北和金人大战?咱们有京师的兵马钱粮作根本,还愁收复不了河北失去的州县?那时候,百姓都回家安居乐业,也不用在山寨里藏身了,您说可好?”
信王忧郁地说道:
“三娘子,你这主意不错,可惜上次奏了一本到扬州行在,至今不见回音,不知九哥究竟是什么意思。看来他越来越不把江山社稷放在心上了,我们即使过了河,也不会放手让我们和金人打仗,可能召到行在去,把咱俩看管供养起来,就是不让带兵,你干吗!”
“不让咱跟金人打仗,那可不干。国仇家恨,都还不曾报哩。”三娘子撅起了小嘴,又嫣然笑道:“这么着,咱把天下一分为二,一半给你九哥,让他躲在东南太太平平的做皇帝,
一半给您,专和金人打仗,等收复了失地,再合起来。那时候,看百姓拥戴谁,谁就做皇帝。”
“哈哈,王妃,”信王走近前,抬起三娘子英爽娇媚的鹅蛋脸,亲了一下,说道:“你的野心还真不小哩。”
三娘子索性握着不曾梳好的头,倒在信王怀中格格地笑个不停。正嘻笑着,妈妈轻轻咳了一声,推门进来。她换了一身装束,穿着酱色直领对襟大袖长袍,上有白底蓝色云纹镶边,内系白罗裙,大盘髻上插了一支珠花。信王赶忙上前去叫了一声“妈妈!”三娘子也站起来,甜笑道:
“妈,你还没睡?”
妈妈叹口气道“马总管还未回来,金兵却又打来了,一颗心老悬着啦。
刚才在观世音菩萨面前做了祷告,保佑你们平安无事,又起了个诸葛武侯马前神课。”
“是上上,还是下下?”三娘子抿着乌黑柔软的秀,伸伸舌头,顽皮地笑道。
妈妈不语,默然半晌,才道:
“你俩虽是王爷、王妃,都还只十九岁,年纪轻。战争大事,多和赵总管商议,想得周全些好!”
“妈妈,你怎么啦?”三娘子梳拢了长,绾个低髻盘在顶上,用玉簪插了,过来蹲在母亲面前,双手扶膝,说道:
“女儿多次出门打仗,你都不曾希罕过,怎么今儿这么多虑,就象大祸临头似的?”
妈妈忽然滴下泪来,用手帕擦了一下,说道:
“咱也不知怎么的,这回总提不起精神来。你父亲抗金殉国,大姐、二姐也被金人杀了,就你在我身边。你总算自幼从师学武,苦苦熬练出这身武艺,又嫁得个这么少年有志的王爷,咱怎不高兴?但愿这好日子能长久,咱们永远厮守在一起。”
“当然,当然。”三娘子摇撼了一下母亲,笑道:“咱跟王爷说了,皇帝不要京师了,咱们到京师去。”
“那敢情好!能行吗?”妈妈兴奋地问道。
“那不过是三娘子说句玩笑话儿。现在金兵围寨,要去京师也办不到了。”信王叹口气说。
这天午夜,忽然一声接一声轰轰地炮响,震醒了坝上的人们。“金兵开炮了!”信王推醒三娘子,急急披衣下床,赶紧出角门,走到殿后东廊下。赵邦杰也匆匆穿衣推门出来。
“屏风关不知怎么了?”信王急忙问道:“派人去察看一下吧。”
“我这就去!”邦杰匆匆穿戴上护甲兜鍪,说道:“殿下放心,有牛皮绷架在,就是金人的旋风炮来了,也能对付,我去去就回来。”
于是打着火把,带了几十名亲兵,赶到头关去了。这时三娘子也结扎好战袄战裙,穿上护心金锁甲,腰佩双股日月鸳鸯剑,携了描金画弓和弹囊,匆匆赶了出来,便想前往头关去助阵。信王阻住了她,说道:
“赵总管说大概没事,且等他回来再说吧。”
于是两人一起站在银安殿前旗杆下,侧耳细听隆隆的炮声,东西耳房留下的亲兵也全都束扎好盔甲出来听令。那炮声惊天撼地的足足响了半个时辰,然后渐渐稀疏下来,最后平静了。信王松了口气,拉了三娘子回到王府,妈妈扶着丫环迎了出来,说道:
“阿弥陀佛,但望别伤着咱寨上的弟兄。”
又过了好一会,邦杰兴冲冲地赶回来了。进了王府,便高声笑道:
“殿下,那批蠢驴放了半天炮,石块全落在咱绷架上的
皮网兜里,关上不曾损伤分毫。刘泽、孟威气愤不过,开了关门去夺那隐蔽在树林里的金人大炮,却吃金人的箭射回来了。金人这一招使过了,咱看也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
五马山上正在喜气洋溢地庆贺屏风关建立了头功,却不料接连两天,金人偃旗息鼓,不见动静。那兵士懒洋洋地在营帐外走动躺卧,只是不来攻关。这情况报到山上,信王和三娘子猜疑不定,赵邦杰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轻拍案几,说道。
"不好,金人定在策划攻我后关了。”
于是立刻派帐前头目去金水关和边关两处查看,有无金人动静。去边关的头目回报:“安然无事。”去金水关的头目却回报:“据把关统领罗钧、葛成说,好似在关外槐水上游现金人的踪影。还有一个穷书生在指指点点,形迹可疑,似有攻关的模样。”
邦杰笑道:
“果被我料中了。金人是想避实就虚,乘我不备,从后关攻入寨来。哈哈,这金水关前没有插足之处,比了屏风关,更难攻了。”当即命中军抽调两百名弓箭手,前往增援金水关。
信王命大营宰牛杀羊,又取出自酿的白酒,分送往各关隘,犒赏将士。上上下下,欢欣鼓舞,喝得醉醺醺的酣然入睡。不料半夜以后,各关将士一齐上吐下泻不停,一夜下来,头昏目眩,四肢无力,惟有帅府将佐亲兵安然无羔。信王得报大惊,忙和邦杰商议,都猜不透是何原因,那牛羊都是现宰现煮,哪会闹出病来。谁知到了次日午后,不但关上的将士越病越凶,连家属百姓也连连吐泻起来。更可怪的是,但凡这两天用槐水浇灌过了的田亩,那庄稼立时枯焦蔫萎。霎时间,五马山上人心惊恐,难道惹恼了上苍,天降大祸了?信王心焦如焚,和三娘子立时在银安殿召见各关统领紧急商议,谁也猜不透遭了什么殃。还是邦杰脑子冷静,细细分析,
忽然惊呼道:
“不好,槐水中有人下毒了!”王嵩
“呀!真的?”信王也恍然大悟了。
“你们瞧,同样喝的是槐河水,为什么帅府中人没有得病,就因为帅府这两天吃的还是缸中剩下的陈水,凡是新从槐水中挑水煮食的都中了毒,不信,马上试验。”
于是命人取了一杓槐河水,饮了狗,那狗不一时便烦躁呕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众人大惊,都呼道:
“必然是金人在金水关外槐水上游放了毒了。”
邦杰向信王道:
“殿下,目前槐河水饮不得了,惟有打井取水,方能救得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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