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一脸单纯的欢喜,丝毫没有反省自己轻佻的举动。
抬手捏了一片落在他发间的雪花,雪花沾到指尖很快就融化,沾湿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小声提醒。
“越来越大胆了。”
“怕什么,你院子里的丫鬟都搬出去了,这儿只有咱们两个。”沈玉衡抱着她往自己肩上靠了靠,恨不得她再搂紧些,自己就能成为她在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依靠。
听了他的话,柳云溪才想起来,早在婚前几日,院子里的三个丫鬟便都挪到别处去住了。
家中有很多院子可以挑做新房,但她住惯了这间院子,又觉得父亲还在世,自己不好直接住到主院去,便依旧住在此处。
一夜为人妇,她并没有多少实感。
仿佛一切如旧,只是身边多了个漂亮的少年陪着。
看着眼前纷飞的雪花,细小晶莹,一片一片纹路清晰,偶尔吐出一口呼吸都能将飘在面前的雪花吹化。她放松身躯,懒懒的靠在少年身上。
“冷吗?”
耳边传来少年的关切。
“没有很冷。”她仍旧看着落雪,轻笑一声,“倒是你,一直抱着我,不累吗?”
“你那么轻,我能这样一整天都抱着你。”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少年在院中踱步,顺手还挽了一下垂在她足下的被角和裙边。
被他抱着太过舒坦,靠着胸膛比躺在床上还要软和,柳云溪满足的喟叹一声,懒懒道:“那就这样吧,刚好我也不想动弹,耗耗你那一身力气,晚上我也能睡得安稳些。”
初听这话,沈玉衡还当是自家娘子欣赏他的耐性和力气,渐渐才回过味儿来。
蹙起水灵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娘子,你不能这样~”
一边说着,还不住用脸颊去蹭她的耳朵,要她转过脸来看看自己。
“先前还说都听我的。”耳朵被他蹭的痒痒的,柳云溪收手捂在自己耳朵上,依旧隔绝不了耳边传来的幽怨之声。
“那,那不一样。”
少年反驳时还有些心虚,等念起自己的事,更多了几分可怜。
“娘子,你不会真的想要我连新婚时都要忍着吧……我做的应该有些长进吧,难道你不喜欢?”
他承认自己第一回是很笨拙,粗手粗脚的弄伤了她。可大婚之前,他抽空看了些小书,昨夜瞧她也不像是有不舒服的样子,难道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少年急不可耐的想从她口中得到真实的答案,毫不避讳的坦率让柳云溪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她反手去捂住他的嘴,低头遮掩自己脸上的红霞,“回屋再说,青天白日,哪有说这个的。”
“不行,我就要你一个说法。”
少年撒起娇来也不是好哄的,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掌心抚上爱人松散的发丝,将头低过去埋入她的肩颈,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清朗的声音混着稚嫩的可怜劲儿,惆怅低语:“我做的不好吗?”
旁的夫妻都会光明正大的讨论此事吗?
柳云溪羞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听他在自己耳边接连不断的低吟,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狗,哼哼唧唧的要惹人怜。
她最是心软,哪里招架得住。
清清嗓子,“没有不好。”
“那为什么不喜欢?”少年好奇的追问,带了一丝质问的强硬。
在他的坦率面前,自己越是避讳反而显得在意那事。
柳云溪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平静,“我也没说不喜欢。”
闻言,少年微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明眸善睐,脸上又绽放出笑容,头上都快冒出耳朵来了。
“那就是喜欢了。”
他开心的不得了,抬起眼来,“我知道了,娘子刚刚是故意逗我,对吗?”
柳云溪都要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借故调笑她,叹一句,“到底是谁在逗谁啊?”
少年笑得欢喜,又把脸凑近,亲亲她的嘴角,“我就知道娘子最疼我。”
跟他讲不明白。
只瞧他开心的模样,白雪落进领口里,似乎也不觉得冷,小脸白嫩嫩的透着粉色,像是春日的花开在了冬天一般。
是错觉吗,总感觉今年的冬天比往日要暖。
她摸摸他的长发,撩着那一截烫金的发带在指尖绕啊绕。
互相依偎着,任白雪落了满头。
飘扬的雪断断续续下,下半天又吹上半天的风,到第三天又下起小雪来,地上的积雪渐渐没过脚踝。
柳府里,下人们各自去杂物房领了扫帚,一起到园子里扫雪。
read_xia();
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都市绝品医圣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品简介这是一个占卜题材的故事!主要讲述主角用塔罗牌占卜易经占卜占星术占卜等占卜术帮助别人,从而成就自己的故事!注意哦,占卜可不是算命也不是看相,更不是风水!!...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座城市的主宰者,冷峻邪佞,只手遮天,却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从此夜夜笙歌。外界猜测,一手遮天,权倾商界的慕迟曜,中了美人计。她问你为什么娶我?各方面都霸道帝少请节制...
一场宿醉后,骆微瑶在迷糊中跟相亲对象徐暮迟领了证,然后各忙各的。三个月后,两人才再次相见。骆微瑶想结束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但遭到对方拒绝。原来,东阳市富之孙徐暮迟需要一场婚姻来换取霸道总裁祖父的信任和支持。为此,他抛出一个大诱饵来留住骆微瑶。没想到,最先动心并死死咬钩的人竟然是自己(披着总裁文的外衣来谈谈一场甜蜜和温馨的小恋爱,很平淡不狗血,不喜慎入)...
作品简介七零军婚替换命格鉴宝军区农场姜晚婉这辈子过得惨。新婚夜踹了哑巴丈夫和男知青逃婚了,逃走后被卖去做扭花女,死的大快人心。姜晚婉死之前反省了下,是她不对。但咽下那口气前,堂姐找她炫耀,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命格被堂姐换了,她的善心,美满的家庭,有钱未婚夫,全被堂姐抢了。只有一个没被抢。那就是她的哑巴丈夫。她离开后,哑巴丈夫从贫瘠的内蒙跑出来,满世界找她,十年间,做过团长,又当上了跨国总裁,纵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她。姜晚婉半悲半喜的咽气了。没想到,她重生了重生到和哑巴男人婚前‘定情’那一夜。姜晚婉想到上辈子的种种,依偎到他怀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沈行疆负负负!姜晚婉一定是她傻了,重活一世,哑巴都会说话了!后面有人采访沈行疆是如何从一个不会说汉话的穷小子,升到团长,又当了富?彼时沈行疆西装革履,怀里抱着三宝,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为了我的太太。为了姜晚婉,他二十二岁学汉话,二十四岁考上大学,当上团长,三十岁在四九城买下无数四合院,奇珍异宝,只为博得姜晚婉一个笑容。...
江蓼蓼的嘴巴开过光,无论说什么都百试百灵,可是遇到傅南烛之后就突然失灵了。呀,四爷头上的吊灯,这么大的水晶灯,掉下来估计贼壮观。话落,水晶灯掉是掉了,但四爷毫无伤。四爷,你今天诸事不顺,小心出门摔个屁墩话没说完,自己就先摔了个屁墩。四爷,你家小青梅的腰好细,还扭啊扭的,她不怕闪了腰吗?四爷看了小青梅一少夫人的嘴巴开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