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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吴帅太不是个东西,惹了招娣还在医院里乱来,招娣心里苦,在医院也没有个体己人,平常下了班就过来陪我说说话。我在医院是做患者心里辅导工作的,她便什么都和我说说,我也偶尔帮她做做心里疏通,她也好过一些。”
“师母,我懂的,不会再惹她,我现在只想搞好工作。我就先走了,等老师回来我再过来看您。”
“好,这情况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你照顾好自己,心胸放开些吧!这男女之间的恩恩爱爱啊,等再过些年,你们就会看淡了。柴米油盐才是生活。”
左青离开了老师家,来到江边,仰头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江风轻轻吹来,如姑娘柔软的秀在脸上拂过,又远去消散。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何以解愁,唯有贱男春。
“狗大爷,走,吃火锅去。”
左青这会儿唯想一醉,以此祭奠这狗日的青春。
左青先到好多多市买了瓶二锅头,再来到江边小夜摊,要了三两酸辣炒粉,坐在小方桌上嗦了起来。
要什么狗肉火锅,要什么贱男春。
咱这经济,没点数吗?真男人就该一边嗦粉一边干二锅头。
左青今天是放开了,也没有用什么异能,白虎知他想要释放,也没有劝阻。一瓶二锅头下去,已是二五二五。
还没醉到头啊,这不行,再来两瓶老漓泉,就着盘中剩下的几颗酸辣椒酸豆角,喝了个酣畅淋漓。
左青已醉意朦胧,并没注意到不远处江岸的草地上,陈招娣正看着他喝酒,泪眼婆娑。江风轻拂,乌黑秀随风飘舞。
白酒啤酒配江风,英雄好汉也得熊。
喝完两瓶啤酒,左青已是两眼红,全身木,飘飘欲仙,感觉全世界都是他的。踉踉跄跄地趴在江边护栏上哇啦哇啦了个痛怪,又东倒西歪地往回走,一边吼着: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
路边行人见他这德行,知道是个醉鬼,也不介意,关键是还怪好听。一对互挽着手逛街的两姑娘,还大胆地随声起哄“帅哥,我们跟你走啊!”
左青无意识的胡言乱语:“好啊,我做鸭子养你们啊。”
两姑娘大笑而去,经过陈招娣时被赏了顿白眼。
好不容易爬上四楼,左青掏出钥匙,插了半天没找准,钥匙掉在了地上。左青已是靠在墙角,微微打起了呼噜。
后面一声叹息,一双白嫩小手捡起钥匙,打开门,将他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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