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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应静雅看向一旁座椅上的人。
庄明月察觉到视线,准备回答,“我…”
话刚说出口,应月瑶立马就把话抢了过去,“妈,我先回房间拆礼物了。你们好好玩儿…”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那个老男人到底给他送了什么礼物。
应静雅笑着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宠溺的嗤声一句:“这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同学来也不知道招呼。”
管家走来,不知道在应静雅耳边说了什么话,很快就被叫走了。
周围原本看戏的也全都慢慢散去,刚刚生的一切,好像没有生过。
方修然温和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没事吧!”
庄明月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在生江野的气?”
明知故问。
庄明月没有说话。
“只要跟你们姓庄的扯上关系,真的挺讨厌的。庄明月不要觉得自己无辜,想想你…想想庄家,做的那些事,阿野只是替其他人,一报还一报,你并不无辜。”方修然从裤袋里伸手,手指尖轻触了那瓶红花油,“脚受伤了,记得让佣人给你擦药。”
“好自为之。”你听清了!我们家不欢迎,破坏别人家庭,戏子小三的儿子!你就跟你那有病的妈妈一样的下贱!就知道死皮赖脸,赖在别人家不走!”
“你给我滚啊!”
最后一句,是应月瑶吼出来的。
片刻的安静,只觉得有股可怕充满寒意的气息,从江野身上散出来。
所有人也都秉着呼吸不敢大肆喘息。
时间过去
一秒
两秒…
这种话敢说的只有应月瑶,没有第二人。
所有人都认为,江野会愤怒的对应月瑶出手,可他并没有,只听他低沉的笑了起来,眼尾猩红,应月瑶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只觉得有些毛,恐惧。
江野不气反笑的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真以为,你妈是什么好东西?”m。
应月瑶:“你什么意思!”
落下一句令人深思的话,江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庄明月就像是个透明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住!你给我站住,死野种!”
方修然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离开的江野。
一旁不远处的应静雅站了会儿,吹着风,醉意消散了不少,很快她才清醒过来,刚刚那些话,全都一字不差地落在她的耳朵里,难不成…他都知道些什么?
应静雅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踩着高登鞋,迈的脚步走下了台阶,“瑶瑶!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吵什么?”
熟悉的声音,应月瑶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低着头,深怕被责骂。
应静雅给她报了不少关于礼仪,名媛的课程,学了大半年,是半点没有学进去,搭了几万块钱,全还了回去。
应月瑶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声音很轻的说:“没什么妈妈。”几个字轻描淡写地带过。
“这位是?”应静雅看向一旁座椅上的人。
庄明月察觉到视线,准备回答,“我…”
话刚说出口,应月瑶立马就把话抢了过去,“妈,我先回房间拆礼物了。你们好好玩儿…”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那个老男人到底给他送了什么礼物。
应静雅笑着摇了摇头,话语中带着宠溺的嗤声一句:“这性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同学来也不知道招呼。”
管家走来,不知道在应静雅耳边说了什么话,很快就被叫走了。
周围原本看戏的也全都慢慢散去,刚刚生的一切,好像没有生过。
方修然温和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没事吧!”
庄明月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在生江野的气?”
明知故问。
庄明月没有说话。
“只要跟你们姓庄的扯上关系,真的挺讨厌的。庄明月不要觉得自己无辜,想想你…想想庄家,做的那些事,阿野只是替其他人,一报还一报,你并不无辜。”方修然从裤袋里伸手,手指尖轻触了那瓶红花油,“脚受伤了,记得让佣人给你擦药。”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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