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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好,不为男人考虑,出了事情只知道将自己摘干净;这种女人就是个祸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同意她进门。
冷声道:“都哑巴了不成,家法伺候,我倒要看看;这是嘴硬,还是骨头硬,犯了错还不认,只知道往男人身上攀扯,贱蹄子一个,给我打。”
下人们立马搬来了长凳,架着人压在长凳上,一旁的君离见状急忙道:“娘,这件事确实是儿子处理得不妥,不怪夕月的,您要打的话;那就····那就连儿子一块。”
姜宁在一旁听到这话,嘴角勾了勾,很好;这顿打是跑不掉了;正是生气的时候,连儿子也来忤逆,这老婆子怕是要气疯了。
果然老王妃一听到这话,火气涌上头,嘴唇微微颤抖着;伸手指着他,有些气愤还夹杂着失望。
“怎么,你是要忤逆为娘,只是为了个小贱蹄子;呵呵,真是好样的。”
面沉如水,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打五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世子要是心疼的话,那也一块吧。”
君离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眼神惊诧看着她,娘一向疼他;怎么会连着他一块打呢。
不管他信不信,旁边家仆已经开始行动起来,随着一阵阵痛呼声;慢慢变成惨叫声。
姜宁见下面闹剧一般的画面,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这老王妃还挺给力;啧啧,这出好戏还真是好看呐。
一炷香后
姜宁看着打了四十板子,气息微弱的人,站了出来;温声求情道:“娘,我想妹妹这次知道错了,要不就这样可好;继续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这要是传出去,对王府也不太好。”
老王妃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抬抬手,下面家仆立马停了下来。
君离眸子死死盯着她,眼神怨毒:“姜宁你可真是够虚伪的,早不求情晚不求情,这都快打完了你才求情;你就是故意的。”
姜宁转过身,一脸无辜看着他:“世子,可是怪我多管闲事,哎;我也是没想到,妹妹居然这么嘴硬,一直不认错。”
“若是她认错的话,娘一定不会打这么多板子的,至于求情这个事;世子要是怪我的话,我是认的,那要不继续······”
这话一出,现场死寂一片,这话让人怎么接;说她错了,然后继续打,还是说她没错,怎么都有些不对。
姜宁将他难看的脸色尽扫眼底,心里闷笑不已,眸子里闪过一抹讥讽;想当大男人,倒是一开始扑上去挡板子啊。
还不是一直扛到现在,装什么装,不过是个没担当的窝囊废;只知道出来逞能。
老王妃看着儿子难看的脸色,闭了闭眼,当没看到般;离儿实在有些拎不清,论脑子,他可真不是宁宁的对手。
哎,造孽
“宁宁啊,时候也不早了,这件事就这么着吧;你看看,是否满意了,可万万别生离儿的气,都是这小贱蹄子挑拨。”
姜宁装出一脸乖顺的模样:“儿媳知晓,一切单凭婆母做主就好,世子什么样的人;儿媳自是知晓的,岂会同他置气不是。”
老王妃见她神色清明,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是;这都嫁进门也是离儿的人了,还能怎么样,顶多是闹闹小脾气罢了。
伸手拍着她的手,一脸慈善:“好,我就知道宁宁是个好的,这才是世子妃该有的风范;那免死金牌,要不还是交给婆母来保管如何?”
呵呵,这不就来了,绕了半天;这才是关键呐。
姜宁低着头思索着,这死老婆子整这一出大戏,无非就是为了免死金牌;一直推拒不给的话,也是不成的。
她怕是连府都出不了,多少也要给点甜头的,只是真得金牌不可能给她;她辛苦得来的,凭什么便宜了旁人。
打定主意后,抬起头义正严词道:“婆母放心,这个金牌儿媳自是应该交出来,只是能否让儿媳保管三日;等儿媳多拜拜,三日后一定交给婆母。”
“哎,这毕竟是陛下的赏赐,若是让旁人知晓;这儿媳才回来就交了上去,难免不会让人猜忌。”
“日后世子府是准备做何大逆不道,才会这般迫不及待要金牌,婆母觉得呢。”
这话一出老王妃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心虚,这·····确实有几分理;只是等三日而已,她是等得了的。
咬咬牙点头:“好,那就听宁宁的,时候不早了;你也累坏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姜宁死死盯着她,自然是没错过她那心虚的样子,心里很是疑惑;这老王妃到底准备做什么,为何这般急切要金牌,该不会真准备做什么谋逆之事吧。
还是先回去再说,暂且不急。
“是,儿媳告退。”
老王妃见人出去后,脸色阴沉着,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将这小贱人也给我带下去,请个大夫;莫要死了。”
抬起头见君离也要离开,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离儿你留下来。”
君离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还是不要激怒比较好,免得也要挨家法,那看着都疼。
“娘,您找孩儿所为何事。”
“我知道你生气,但娘都是为了你好,这个世上只有当娘的;不会害自己的孩子。”
“你跟二皇子的事,可有想过一旦暴露,他是皇子不会有事;镇安王府可是要大祸临头的,现在有了转机,就是宁宁的免死金牌。”
说完顿了顿,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轻叹一声道:“哎,若不是为了金牌,你以为娘会向她低头不成;这金牌可是日后事情暴露,王府唯一的活路你可明白。”
君离不敢吭声了,这·····是他想得过于简单了,是啊;那可是免死金牌,不是随便的什么东西。
这么些年也没听过,谁能得到这个的,没想到宁宁居然这么容易得到;只是为何,陛下会对宁宁这般另眼相待。
想到这里,便问了出来:“娘,为何陛下对阿宁的态度,很是不一般;明明之前他并未见过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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