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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桁一脚将门踹上,江怡吓得楞在了原地,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你不会,不会打我吧…”江怡声音很小,怂怂的。
白桁抱起江怡将她放在了床上,眸色黯了黯,脸色沉了下去:“来,继续闹,我看看。”说着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
江怡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白桁叼着烟低眸正看着她。
江怡瘪嘴,老男人怎么宠一半就急了…
“你等着。”江怡说完转过身趴在床上“哇”的一声哭了。
白桁吐了口烟圈:“…”
江怡抱着枕头“嚎啕大哭”声音大到不行。
白桁将烟头捻灭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不哭,我不吓你了。”
江怡摸出枕头下的手机,边哭边打电话。
白桁想去拿手机,可惜已经晚了…
“婆婆,呜呜,呜呜,白桁,白桁打人。”江怡哭的鼻尖红,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杜清靠在棺材上,手里的竹扇变成了团扇,她装作很凶的模样:“臭小子,居然欺负我家丫头,等你们回来,婆婆帮你出气。”
白桁无奈,附身撑着床,在江怡白净的脸上亲了一口:“妈,她就是想闹我。”
江怡转过头噘着嘴:“婆婆,他可凶了,还踹门。”
杜清笑了笑:“那你还没见他掀桌子,我跟你爷爷吓得都不敢动,这臭小子,你得好好管着,该打打,不用手软。”
江怡跟杜清聊了一会,直到不哭了,杜清才结束了通话。
白桁附身,压在江怡的背上,挑着她的下巴:“挺会告状,你怎么不说,你在我面前是如何夸别得男人的。”
“哼。”江怡将脸埋在了枕头上。
白桁伸出手,勾着江怡的小裤子,声音沉沉的:“怎么,现自己不占理了?”
江怡拽着自己的裤子,声音闷闷的:“你凶我,还怀疑我,我闹怎么了。”
“为什么凶你,因为你夸了别的男人,并且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白桁说着,手微微用力。
江怡急了,谁盯着别的男人一直看了,她是愁自己作业,能不能完成。
“你别胡说八道,人家裴教授有老婆。”江怡说着按着白桁的手:“你别拽啊。”
白桁抿着唇:“知道他有夫人,还夸,还看。”说着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瞬间白皙的肌肤,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
“白桁!”江怡气的不行,怎么就说不过他呢,好像她真的不占理似的。
“你凶我是真的。”江怡就认准这一点不放。
白桁脱了衣服,忍笑道:“胡搅蛮缠,开始不讲理了。”
江怡被抱在怀里,白桁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你脾气这么不好,以后打我怎么办。”江怡在白桁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白桁长长叹了口气:“我哪舍得,别胡思乱想的。”说着他给她揉了揉。
江怡枕着白桁的手臂,手在他的腰侧捏了捏,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低声下气的哄我。”
白桁挑眉,没吭声。
“我爸最近闹得很厉害,不仅仅去学校堵我,还去舅舅公司,找他要钱,闹得别提多难看了,我妈都不敢回家了。”江怡说完仰起头,看着白桁。
白桁“嗯”了一声:“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睡吧。”
江怡:“…”
“嘶--”
白桁腰间一疼,他拧眉低头看着江怡。
“我爸公司破产,我妈怎么办,我手里钱不多,都给我妈转过去了,她没收。”江怡出门上学前,把值钱的都带在身上了。
好几个行李箱和袋子,当时还有不少学长帮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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