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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瑜的身体,完全僵硬住,一动不敢动,生怕吓走这只蝴蝶。
但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稳,心脏的蹦跳声太大,太大,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祁泠的嘴唇温度是冰凉的,触感与他的肌肤完全不同。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祁泠的身体越来愈热,越来越烫……池瑜看不到的腺体已经高高肿起,比以往每一次都来的猛烈。
祁泠深喘了一口气,抬头将自己的额头抵上池瑜的——
他的眼角眉梢都潋滟着薄红,呼吸紊乱急促,漆黑的眼眸中炙热的欲念昭然若揭。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张清冷至极的脸染上了盎然的春色。
他甚至启唇,用沙哑丶低喘的声音询问,「可以吗?池瑜」。
……
祁泠不知道怎麽回来的,只记得原本旭日东升的红金朝霞,变成了现在灰蒙蒙的天花板吊顶。
身下的床垫并不柔软,他的手指胡乱的抓着,将那条池瑜为了约束自己而制造的「三八线」意味的,阻隔在他们中间的长条状被子彻底扯乱。
池瑜也生了满身的汗,鼻尖的汗落到他的胸口,她仅仅贴着他的耳朵,低喃,「祁泠,床单太脏了,第一次,我们都要仔细些。」
祁泠还来不及回应,就觉身体一轻,他被轻轻抬起,他的alpha,将自己穿过的衣服平铺了整张床,来隔绝小旅店的床单。
再重新被放回去的时候,祁泠感觉到腰上被垫了一个软软的枕头。
旋即,池瑜将他的手往头顶一按,低头覆了上去。
细瘦的手指再无着力点,指尖在空中虚虚抓了几下,一只大手准确无误的丶强硬的,与他十指紧扣。
alpha的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远不像他那般只在表面轻轻触碰,而是攻池掠地般的节节进攻。
这是祁泠从来没有过的触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酥麻的阔张,又因为惧怕接下来的动作而瑟缩。
池瑜痴迷的丶迷恋的亲着他,感受到他的瑟缩,停了一瞬——
「别怕。」
她轻轻的说着,「你随时可以说停。」
「撕拉——」
窸窸窣窣的寻找动静过後,塑料薄膜被撕破……
……
透过狭小的窗户,晨起的光线稀微。
乌兰巴的早晨因靠近海河而起了很大的海雾。
在巴以勒的山顶,此时,一朵高不可攀的花朵,从粗粝的枝干下脱落,歪歪扭扭而又准确无误的落入到,那处与海相连的温泉中。
温泉水清澈见底,蓝的如同宝石翡翠一般,温柔的接住了那朵花。
慢慢的,平静温柔的海面渐渐涟漪四起,洁白纯净的花随着水流而有所漂流动荡。
但好在周围环境实在令人安心,温泉的温度熏的人昏昏欲睡。
但突然间,海浪四起,猛烈的涨潮,将花瓣滞留在了岸边。
白色的花瓣被金黄的沙子掩盖住一些,朝阳打在它身上,透出些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