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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舒佑被翻过来,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由胸口一路蔓延,大触目惊心,完全是带着肆虐般的力气。
关舒佑长吸一口气,用了最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克制住不颤抖,将手臂环在了这个疯狂折磨他的女人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还在不停作祟,身体渐渐有了紧绷的趋势。
在最後仅差临门一脚之前,他终於在女人最薄弱的时候,问出了口,「祁泠爱谁,你告诉我,我才能说。」
身体已到极致,精神上却还缺一点刺激,女人终於开口了,「宋酩,叫我宋酩。」
关舒佑迅速绷紧了身体,张口道,「宋酩,我爱你。」
这张几乎和祁泠有七八分像的脸,就这麽说出了这句话,就像是他日日夜夜肖想的人都真切的说出了……
关舒佑抱着这个女人,脑子里却完全是池瑜的脸——
她拿着酒瓶,「bing」的一声,告诉他,「我帮你解决这个人。」
池瑜,该轮到你了……
……
乌兰巴的夜晚乾净纯粹地不像话,星子坠在天上,像是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池瑜一觉醒来,正好已经到了要下车的时间。
她看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军大衣,第一反应,先去摸身旁的祁泠。
天知道,她把祁泠从元老院抱出来时,祁泠身上的温度有多令人害怕。
她用了很多力气,才让人暖和过来。
军大衣里里外外围了三层,再加上自己抱上去的一层,才把人终於捂出来了点暖和气。
现在,军大衣怎麽跑她身上来了……不会是她半夜抢被子一般的抢过来吧。
她越发有些焦急,手指胡乱的摸去,不知道摸到了什麽地方上,听得祁泠轻轻的「嗯……」了一声,像是猫儿伸出软绵绵的爪子,让池瑜心尖尖都发着痒。
手被祁泠捉住,像是看出了她在担心什麽,祁泠主动的将自己的手松进她的掌心,示意道:「我不冷。」
明明只是为了让池瑜感受一下祁泠手心的温度,但池瑜仍旧是没让这只主动送上门的手跑掉,牢牢的抓在了掌心。
的确是不冷,祁泠手心甚至还隐隐渗出些汗来——
明明天气这麽冷的。
所以池瑜依旧不由分说的,在下车时,让祁泠将军大衣穿上。
托了军大衣的福,池瑜睡醒之後,感冒症状好转了很多。
离开火车站,又辗转了三趟车,他们才来到了一处小旅馆。
临时定的,池瑜又口袋空空,只订了一个标间,大床房。
标间实在太小,连放置沙发的位置都没有。
这不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