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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了,很快他就可以用这条带着伤疤的手抚摸过祁泠的每一寸肌肤,听着这个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在自己手下雌伏丶呻音。
将自己的东西送进他的身体,再由他的身体结出带着祁家血脉的果实。
到时候,整个元老院都是他的了。
他这样想着,连那张笑面佛般的脸都沾满了令人作呕的欲念,眼角向下垂着,露出骇人的精光。
蓦地,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叫了一声,「池震霖。」
很快就有人从队伍尾端,颠颠儿的跑过来,哪里还有在池家颐指气使的模样。
他啐了一口痰,「倒真是便宜你那个女儿了。」
「你告诉她,只要她听话,平步青云的好日子等着她呢。」
「那药给她了吗?」
池震霖扎着头,使劲点头,「主席,给了给了。」
「那就好。」
「家宴结束後,你叫她来我这里一趟。」
池震霖这时却有些犯难了,自上次和池瑜闹崩了之後,池瑜再也没有踏进过池家的大门。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包括但不仅限於停掉徐安的药费……却被告知,徐安早在半月前就出院了。
用来掣肘池瑜的东西基本上没有。
甚至这场家宴,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跟池瑜说上话。
他支支吾吾,闭紧了眼睛,正想承受一波巴勒的怒火,却听到前面一阵熙攘,他定睛一看——
穿着白裙子盘起头发的女人,不是池瑜他的女儿,又能是谁?!
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他那一直不修边幅,被他一向瞧不上的女儿,竟然也有这般明艳动人的一天。
漂亮的到他简直不敢认。
巴勒顺着池震霖抬起的手去看,穿着一袭及膝白裙的女人抱着胳膊,指着这间电梯,跟一众工作人员理论着什麽。
一副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模样。
已经有不少人本着看热闹的心思,往那边走去。
在她的旁边站着的祁泠,眉头紧蹙,似也是不解。
「原来那就是池瑜,比想像中要好一点,走吧」,巴勒突然就觉得这场游戏好玩了很多,挥手叫动他周围一群人,「咱们也看看热闹去。」
「看看这祁家新来的小主人,在闹什麽么蛾子。」
池瑜的确是在闹么蛾子,她指着电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恐高,没办法坐这麽高的电梯。」
「我上不去!」
身上优雅的白裙子都快要挡不住她这突然冒出来的痞气,「你叫他们都下来,非得弄上去吃,上去吃什麽吃。」
负责迎宾的好像是某个部门的大臣,六十上下的年纪,还是头一次在这样的场合碰见如此小市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