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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筠深冷笑,“让他进来。”
“是。”伍扬看着神色笃定的赫筠深,点头应声后,立即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约莫五六分钟后,赫毅卿拄着拐杖带着管家进入了赫筠深的办公室内,短短几日事件,他就像是苍老了十来岁。
赫筠深不以为意,依旧用着烫金的签字洋洋洒洒的签下他的名字。
冷寂的办公室里散着寒意,明明暖气适中,赫毅卿依然觉得浑身冷。
随后,只听见“啪”一声响,赫筠深将手中的文件合上,随意至极的丢在了一侧。
他可怕的利眸倏地抬起,眸子泛着猩红,像是一只处在爆边缘的狂兽。
“坐。”他薄唇微启,冷冷道出这一个字。
赫毅卿没有任何举措,而是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赫筠深。
“我到底是你父亲,虽然生了你但没有养你,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看到我来了,难道你连站起来喊我一声爸的环节都省了吗?”赫毅卿很是恼火,手中的拐杖不停的猛戳着地面。
伍扬见状,立即笑嘻嘻的上前打哈哈。
“老爷子,您来了就坐吧,最近财阀事务多,赫总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来,老爷子,您坐。”伍扬是只笑面虎,只给赫筠深做事,这一点,赫毅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不爽的瞪了一眼伍扬,而后坐入了那高级惊恐的沙内。
地感到他坐入沙后,过了约莫五六分钟,赫筠深也没有说一句话,这冷寂的办公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依然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赫毅卿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明明是高级进口的沙,他坐着感觉却是累得慌。
伍扬站在一侧,虽然是笑嘻嘻的样子,但连茶水都没有要给的意思。
“不是有话要说?”赫筠深唇角挂着讥笑,视线倏地移到了赫毅卿的身上。
赫筠深的目光太可怕了,他的气势是压倒般的胜利。
赫毅卿被赫筠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安,随即出声道:“如果我今天手里抓着的证据不是关于慕安颜的,你根本就不会见我。”
赫筠深轻呵了一声,那低沉的嗓音骤然响起,“说重点。”
“我是带着慕安颜的把柄来的,你竟然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你老子说话?你知不知道慕安颜账户资金出现问题!”说着,赫毅卿朝后看了一眼。
管家明白的点点头,而后手持着文件望着赫筠深说道:“少爷,慕安颜的银行账户的确是出现了问题,演出合同上签订的金额和到账资金出入很大……关于慕小姐……”
“赫太太。”赫筠深的语气可怖,亲自给管家纠正着称呼。
管家一愣,看了看坐在一侧脸色铁青的赫毅卿,微微瑟缩了身子,而后出声道:“这是文件,请少爷过目。”
伍扬立即从管家手里接过了文件,而后迈步走到了赫筠深面前,他将文件交给了他。
赫筠深接过文件,打开后随意看了几眼。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连一声父亲都不叫了吗?慕安颜这个女人账户资金不正常,证据已经在我手里了!你想让我把这些证据送到警局,然后让那个女人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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