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齐东明见杨天瀑久不答话,以为他被何惊霓的身份惊呆了,此刻却见他对何惊霓闻言软语,根本把自己丢在了一边,刚才说的话也完全白说了。以为杨天瀑根本不屑于理会自己。他身为魔教三煞之一,在魔教中地位崇高,人人又尊敬又惧怕,今日却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蔑视,简直岂有此理!再也忍耐不住,不顾一旁黑衣人不断打着手势,大喝道:“浑小子敢误我事,受死吧!”双掌凝聚全身魔力拍了过去。
杨天瀑此刻心中装满柔情,他见何惊霓似羞含嗔,美到了极点,忍不住右手便要搂她入怀。哪知被齐东明一喝之下坏了好事,心中直是愤怒到了极点,右臂依然托住何惊霓,左臂擎天,一道银芒直冲云霄,将黑夜照得透亮。大喝一声:“你这卑鄙小人!尝尝天雷的力量!”语音未落,天边惊雷暴响,只听得喀嚓一声,一道巨大雷电劈在银芒之上,随后喀嚓声不绝于耳,无数雷芒天威,借着银光尽数聚到杨天瀑左臂之上。一时杨天瀑左臂被雷电缠绕,变作深紫色。额头眉心间刹时出现一道深紫色的雷芒符号。
齐东明大惊失色,想起他借雷电灭杀黑棺之力。绝非自己能挡。这一掌便硬生生收了回来,大叫一声:“大哥救命!”
一边的黑衣人一掌击出,印在齐东明背心之处,大喝道:“凭我二人之力,与他拼…”刚说到此处,却突然停住言语。齐东明疑惑回头,却见师兄死死盯住杨天瀑,仿佛见了鬼一般,满是恐惧之色。心中疑惑更甚,顺着他视线看去,只见杨天瀑浑身光芒闪耀,半银半紫,身边何惊霓娇艳无比,似乎跟方才一般,却听得师兄在身后颤抖的声音:“天雷引,雷纹现。那是昆仑啊!”
齐东明浑身一震,真见杨天瀑额头上雷电交击,一道紫光漫溢的雷电符号生生刻在其上。不由嘴唇战栗,眼露恐惧失色,仿佛见了鬼一般。大叫一声:“大哥!血煞诛仙阵,快!”
黑衣人应了一声,手中黑光纹金扇应手而出,与齐东明判官笔相交,二人均是一声长啸,笔扇刹时合为一体,黑红之光闪耀不止。齐东明咬破舌尖,张口一股血箭喷在那笔尖之上,笔尖毫毛便似有了生命一般,突然间暴长数尺,犹如春蚕吐丝,将黑光纹金扇紧紧缚住。一时间黑光扇内传来无尽哀号声,声音凄厉,刺破夜空。无数冤魂死灵藉着毫毛化作的长丝脱困而出,朝笔尖所指蜂拥而去。
杨天瀑何时见过这等诡异凶险的场面,只见的无数冤魂厉鬼从那扇中飞出,只扑自己和何惊霓而来。慌忙之下灵力周身运转,将满天雷电尽收左手,大喝一声:“五雷震魔爪”。五指屈伸,其上雷电闪烁,化作紫龙奔腾流转,龙吟不止。随着杨天瀑一声大喝,左手拿捏成爪横扫开去,但见前方一只巨爪凭空出现,紫光漫溢,竟是由雷电组成。
天雷本是阴晦之物的克星,飞扑而来的无数冤灵幽魂一触雷爪,当即凄声惨叫化为飞灰,。杨天瀑竭力维持着五雷震魔爪,初始威力巨大,但是此招耗灵甚巨,一时半会儿,便觉周身酸麻难当,颤抖不止。本来他右臂上尚有一丝灵力运转,但此刻心念何惊霓已然重伤,便死死撑住,坚决不将那灵力收回,寄希望守护与她。
正自苦撑,只听得那黑衣人道:“没想到你是昆仑传人!”
齐东明当即接道:“大哥,三十余年了,我们终于大仇得报,哈哈哈哈!虽然没有杀了清玄子那老贼。今日杀了他的徒弟,取了他的魂魄,来日叫他们师徒相残,痛快呀!”
杨天瀑自小为清玄子收养上山,昆仑向来一脉单传,诺大昆仑山巅,二十余年师徒作伴。他一直对自己师傅敬若神明,今日听见齐东明居然骂自己师傅老贼,急得眼角噙泪,挥动雷爪四处乱抓。大声骂道:“你们这群混蛋!”
黑衣人和齐东明不料他还有气力反击,分别再吐了一口血箭在笔尖之上。笔扇得此助力,威势更生,顷刻间便将雷芒压了下去。
杨天瀑本重伤未愈,此刻连番激战,加之心情激愤,渐渐抵挡不住那血煞诛仙阵。何惊霓在一边几度运力,觉胸口堵塞沉闷,忽见杨天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下一急,运岔了气,一时浑身经脉翻浆倒海,火辣辣钻心的痛,嘴角鲜血长流。忍住剧痛,凑到杨天瀑耳边轻轻道:“你…你快走吧,他们要抓的是我…不要枉送了性命…”
杨天瀑本来心急气躁,陡然间听到何惊霓清冷柔弱的声音,转头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嘴角鲜血直流。微运灵力一探,她体内经脉断折扭曲,五脏六腑尽数受损,竟比自己上次伤势更加严重,心中忽的就冷静下来:”我此刻若是如此急躁,自己送了性命不打紧,她也就难逃魔爪。就算是为了护住她,我也要沉心定气,找个机会将她抛出去。”他心中所想,全是如何让何惊霓逃得性命,至于自己会如何,完全没有去考虑。当下屏气不语,左臂控住雷爪,想要进行最后一击,以便打开缺口,将何惊霓送到远处逃生。
这时黑衣人声音再次传来:“小子,你不用白费力了。我这弧月黑金扇乃是集百万生魂所练,此刻冤灵之多当是无穷无尽。况且血煞诛仙阵,嘿嘿,本就是为你昆仑而创。碰上别的门派胜负难说,但碰上你昆仑,别说是你,便是你那老贼师傅来了,也一样要惨败而归!三煞手下不杀无名之人,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杨天瀑见他们左一个老贼,又一个老贼,心头闷,忍不住问道:“在下杨天瀑!我昆仑隐世千年,到底何处得罪了二位?”他心头灵动,心想暂时拖延时间,以便寻找最好时机。
齐东明冷哼一声,道:“你左右难逃一死,现下便告诉了你也无妨。二十年前,清玄子那老贼下山云游,路过江西凤桥县,杀了一村的无辜百姓,一共三百一十条人命!!”
杨天瀑闻言,气得眼泪直打转,生平记忆中,师傅向来温和有礼,绝不可能作出此等恶事来。当即开口骂道:“尔等邪魔外道胡说八道!”
齐东明哈哈大笑:“我们是邪魔外道,清玄子老贼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家半斤八两。他那日所杀之人,其中便有我们师兄弟三人的亲生父母!”他笑声不歇,眼中却已落下泪来。一旁黑衣人负手而立,望向一边。
杨天瀑本要再骂,却见他言语真切,神情不似作假。但一想到师傅平日谦谦君子,温和善良。绝不可能胡乱杀人,便道:“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话没说完,那黑衣人突得转过头来,冷笑道:“误会,我且问你,天下除了昆仑一派,还有谁能够引动天雷?还有谁额头上会出现雷纹?”
他几声厉喝,杨天瀑心中一震,引雷之法,的确只有昆仑门人能使,况且额头雷纹,更是昆仑心法运转到极致的标志。但他又绝对不相信自己师傅会杀了三煞的父母,一时想不出驳他的话语,只得沉默相对。
黑衣人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齐东明恨声道:“那日我等在山上寻了猪草回家,远远半山便见到天雷狂落,两个人在天上斗法,其中一人不断引来天雷,我们三兄弟心下害怕,便找了个山洞躲了起来。到第二日回村,却见满村三百一十条人命,都被天雷劈成了焦炭。”说到这里,齐东明声泪俱下。“我们三人哭了一天一夜,才将全村人都埋了,最后在角落里现一人,身着黑衣,但尚有气息。我们救了他,他便收了我们当徒弟,并告诉我们,杀了这全村人的,运功时额头上有雷纹,乃是昆仑派的清玄子!他教我们魔功,我们废寝忘食的练习,只希望有一天能杀了清玄子老贼报仇!”
杨天瀑听他声泪俱下,心中微微酸,想到:“他们身世如此可怜,性格怪异狠辣也怪不得他们。但师傅决计不可能是凶手!其中必然另有缘故。”当下朗声道:“二位请听我一言。这其间必然有什么误会,在下坚信师傅不会作出这等恶事,凶手定然另有他人。在下愿意帮助二位寻找真凶报仇。”他向来单纯而又心胸豁达。此刻听到二人悲惨身世,心中同情之心大起,竟忘了自己仍在与之生死对抗,说出想要帮他们报仇的话了。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你顷刻间便要被冤灵吞噬,还废话什么!不如交出何惊霓,我留你一条全尸。”
何惊霓冷冷道:“你们放了杨公子,我跟你们去。不然到时我横剑自刎,你们就等着姐姐来替我报仇吧。”
齐东明道:“我生平所为,但为报仇!今日杀了昆仑的人,心愿已了。你姐姐要来便来,三煞还能怕了那婆娘不成!”
何惊霓顿时也没了主意,低声对杨天瀑道:“杨公子,小女子连累了你,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杨天瀑温言道:“别这么想,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关你何事?再说他们身世凄苦,虽误会了我师傅,但也迟早要找上昆仑来的。此刻早些了结也好。你别乱动,一会儿我打开一道缺口,将你抛出去,你就赶快回你姐姐那里吧。”
何惊霓顿时慌了,急道:“那杨公子你怎么办?”
杨天瀑苦笑不语。何惊霓看他如此,知道他自己却没有办法逃脱,摇头道:”你为救我而死,我又岂可贪生抛下恩人不管?你别将我送出去,到时候黄泉路上,也能多一个伴儿。你若执意要将我抛出,大不了我立时自尽了。”
此刻生死关头,二人均感对方好感,虽以清冷著称的圣女何惊霓,此刻也顾不得矜持了。杨天瀑心头激荡,知道她说的真切,此刻心中满足无比,觉得就此一死,也已经无憾了,当下点头道:“我们奋力一击,能逃出去是运气,逃不出去就黄泉路相见!你还能运气么?”说罢,右臂丝丝灵力透入何惊霓背心,助她理顺扭曲的经脉。何惊霓知他一直留着部分灵力护卫自己,心中感激,轻声道:“我不成啦!你别浪费力气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冲出去呢!”
强者无所畏惧,强者至强无敌。横扫诸天神魔,荡平世间万恶。天若阻我,捅破诸天又有何惧。ps读者群1158o8562九转星陨诀...
凶兽纪元年,天崩地裂,星球膨胀,无数凶兽从裂缝中涌出,杀戮人间,毫无防备之下,全球人口锐减,史称凶兽之劫。凶兽纪二年,蓝星再次裂变,凶兽潮席卷全球,扶桑国在内,灭国六十有余,人类再次受到重创。凶兽纪十年十二月份,被列为最高机密,代号华夏火种的许峰高喊着苟且偷生,非我所愿,无国无家,吾宁死的口号,力竭战死,成为拯救华夏,重生公布末世消息...
简介关于野村花香兽医赵小朋被抛尸龙洞,被洞中的千年女狐脱胎换骨。是金子总会光,一次次的回春妙手,让他的人生像开了挂一样。...
作品简介...
简介关于枳木落满霜双女主1v1校园双洁清冷学姐与小太阳学妹的双向奔赴。在那个夏天温霜失去一切,她好似失去了所有情绪,直到与林枳相遇。两人双双初见倾心,林枳一直都很确定温霜的笑颜是她想要守护的朝朝暮暮。可无奈温霜是个板正的感情白痴,直到很久以后才确定那份蠢蠢欲动的情绪叫作喜欢。ps女主人设背景虐双人多糖故事背景半架空有副cp(副cp先虐后甜非洁非1v1)...
在小说庶子的小通房中,苏清婉身陷困境,被迫成为宅斗的工具人,注定要成为暴戾庶子的通房。她不甘于此,选择逃跑,却又被无情地逼回原点。在当家主母的算计与庶子的暴虐之间,她如履薄冰,寻求一线生机。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条出路,灌醉自己,主动献身,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庶子精心设计的调教手段。通房的身份本不该有非分之想,但她却奢求主子爷的偏爱,这恰恰是她陷入更深渊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