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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韵将目光投放到云燕格格那边,冲她比了个手势,坐在云燕附近的世家格格们就听到云燕格格对着身侧的嬷嬷说:“将紫薇带到我这边来,控制她的举动,别让她接触到外人。”
“是,奴婢现在就去。”楚嬷嬷带着秋燕从后面踱步到夏紫薇的身侧,两人直接上去将她给拉扯到了云燕格格身后的空椅子上面,不让她挪动半分,更加不允许她出声给福尔康助威。
福尔康听到夏紫薇的喊话声音,他开始强撑着身子反击眼前的少年,只是,那对准福尔泰眉心的致命招式刚刚出手,一条黑色的长鞭就闯入水中,将福尔泰给拉扯了出去。
璟韵将福尔泰甩给了卫东他们后,她自己跃进琉璃箱中,开始拳打眼前招招要自己亲弟弟命的福尔康,灵活的躲避姿势,狠辣的出招,变幻莫测的腿法,让不少八旗子弟们险些跪在地上喊出那句:“公主威武!”
璟韵将福尔康一拳打落在箱底,众人就看到她左手抵在福尔康的脖颈处,右手停在半空中,但习武之人能够感受到空气中,那磅礴的内力波动,卫明察觉到自己主子的意向,他忍不住出声道:“主子在蓄内力,她在把内力蓄满到右手上面,大家快闪开。”
随着卫明的这一声喊,众人就看到璟韵迅地挪动了自己位置,将福尔康给提溜了起来,一拳落在福尔康的腹部,将人再次给击飞到箱底,而水箱也承受不住内力的摧残,开始出现裂痕,从箱底开始往四周裂开来。
随着琉璃箱的破碎,血水直接喷涌向四周的看台,将那些碎片冲向高台下面的泥土地。
璟韵呼吸着新鲜空气,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原位,她侧眸看着福伦的位置说:“福伦,你的大儿子,可真是好样的啊~”
“主子啊,小心着凉啊~”容嬷嬷抱着干净的长帕子出现在台下,她开始卖力地往高台上面狂奔,只是老胳膊老腿的,终究是有点不太利落。
福隆安见状,他离开富察家的看台,上前接过容嬷嬷手中的长帕,直接飞身上台,将手中的长帕披在璟韵的身上说:“小心着凉,且周围都是男子,不得让。。。。”“知道,替我宣读吧。”璟韵裹好帕子,让卫明将手中的字条递给福隆安,她自己则是在容嬷嬷的保护中,走下高台。
卫明将字条递给眼前的福隆安后,众人就听到富察二爷语气不善的说:“福尔康,藐视比赛规则,对亲兄弟下死手。如此不忠不义之辈,不得入神兵营。为保证八旗子弟的作风优良,罚其终身不得入兵营,望在座诸位八旗子弟兵,以此下场为戒。”
璟韵被容嬷嬷等人送回临时休息处更换衣物,福隆安让人将福尔康送到福伦身边去,自己则是接替了未来小福晋的活计,成为了赛场的救生管理员。
有福尔康的下场警示在前,八旗子弟中有些没有坚持训练的世家子弟,直接就被第二场的蛇舞梅花比试给吓退了比赛,彻底失去了自己的资格。
福隆安跟卫明等人在璟韵没有回来之前,他们一起负责监管余下的比试,只是那些层出不穷的比赛项目,直接将那些八旗子弟兵给吓得不知所措起来。
“诸位,第二场比赛是在蛇群上面过梅花桩,这里没有时间规定,只要安稳的走过去。”卫明读完比赛规则后,他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着,开始让自己的人上去示范一遍。
“卫礼,年十一,他来给你们做一次示范。这个孩子,是我们卫氏里面,最小的孩子。”卫明轻笑着言语出这话后,在场所有人就看到白衣小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的飞身上桩,按照梅花桩的顺序开始跳跃起来,脸上皆是波澜不惊的神情,仿佛自己就是在走平常路而已。
“大哥,我回来了。”卫礼笑着从蛇舞梅花的比赛场地回到看台这边后,那些八旗子弟们也不在犹犹豫豫,直接就按照平时的训练成果来过桩,倒也没有出现差池,一一走过了梅花桩。
“四,八,十三,五十八,六十二,你们身上有驱蛇的香包,取下,重来一次。”璟韵的声音在场地上面突然响起后,那些被叫到名次的世家子弟们,只能将香包取下来,硬着头皮上桩,开始重新过桩,只是这次比第一次走得艰难,毕竟没有保命的东西。
璟韵在容嬷嬷的搀扶下,她以一身固伦公主朝服回到比赛场地上面,众人就听到她再次出声开口说:“你们想要进我的神兵营,那就必须有抵御各种危害的本事。虽然你们可以借助外力的帮助,但也得有自保的能力。不然的话,你们可能会在攻占苗疆的时候,丧命。”
璟韵顶着头上的固伦公主朝冠,在容嬷嬷的搀扶中,伴随着腰间龙纹玉牌和龙纹玉佩的叮呤当啷声音,一步步走向看台,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面。
随着璟韵的出现,后面的四,五,六场的比赛上面,倒是没有继续出现违背规矩之人,全都是按照她早前定下来的规矩比试。
福尔康的伤势情况被御医稳定住后,福伦就收到眼前御医的汇报道:“福大人,你和令郎得做好心理准备。如今,令郎的武功全废,筋脉尽断,怕是难以习武了啊。”
福伦和他身边的母女两人听完福尔康的遭遇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种情况。
福伦将怨怪的眼神定格在自家二儿子身上,但是福夫人身边的女子却开口劝说了句:“爹,二哥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大哥下死手,反而是大哥处处对他下死手。大家都看到了。”
“我得去给你大哥要个公道回来。”福伦迈着沉重地步伐往乾隆所在高台走来,璟韵察觉到此人的来意,她没有露出任何的担忧之意,而是将袖子里面的檀木令牌取了出来,递给乾隆说:“汗阿玛,这紫檀木做的令牌,它就是好用,背后的人手也好使。”
“从何得来的?”乾隆拿着璟韵递给自己的檀木令牌端详了起来,少女只是笑着说:“女儿上次不是遇刺了吗?我后面让卫明去解决了这个令牌的主人。而他的人马,自然也归我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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