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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提姆正着高烧，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不是生病那种惨白，而是类似小丑脸上的那种化学白。

他的根还泛出了一丝绿色。

蝙蝠侠的脑袋里对四年前的事件隐隐有些猜测，但都实在不是些什么好事。

“他烧了！”

克拉克迅扫视四周，从抽屉里找出了退烧药。等布鲁斯回头时，克拉克已经用热视线加热了水，并将药片准备好。

一切安排妥当后，克拉克看向一旁默默无言的绵羊意识体。

那双被人类形容为“恶魔般”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o2-2o：你们来得还算及时，第一关算是过了。】

【o2-33：我以为你会更加急迫，为什么还要考验我们？提姆到底生了什么？】

绵羊意识体缓缓走到灰蝙蝠身边，眼神落在烧的青年身上。

【o2-2o：我不完全赞同o2的计划。当然，你不必多问，我不会告诉你细节。如果你们想带走提姆，还需要完成一件事。不如当作是个小小的考验。】

克拉克脸色阴沉，脾气再好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怒。

他忍住了越过2o直接读取日志的冲动，平静地问道：【是什么？而且，提姆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在变成……小丑？】

绵羊点点头。

从意识体的角度看，青年的标签在不断变化，前罗宾和小丑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在互相竞争。

【o2-2o：你可以理解为，小丑的程序太过强大，甚至有些出了我的预料。按照剧本，这种转化应该生在四十年后。可你也看到了，现在转化已经几近完成，我只能呆在他身边，努力消毒。否则】

没有说完，克拉克心中却已明了。如果无法有效控制这种变化，否则无论是提姆还是小丑，这具身体都将无法承受。

【o2-2o：我原本打算让他就此陷入植物人的状态，等到剧情节点时再唤醒。毕竟，他的剧本本该在四十年后才开始。但o2找上了我，要求我帮助你度过难关。认为另一个提姆年龄太大了，不适合加入你的家庭。

所以你看，o2还是爱着你的。】

克拉克的拳头紧握，愤怒几乎使周围的空气都升温了几分。

床上的提姆脸色更加苍白。

布鲁斯不得不出声提醒。

“克拉克。”

听到自己的名字，克拉克深吸一口气，缓和下情绪，继续倾听绵羊的陈述。

【四年前，提姆被小丑抓住，遭受电击和洗脑。小丑死亡，但那条毒蛇在世界上留下了复活的可能性。整个剧情大概就是这样。】[1]

【听上去，你一点也不为他感到难过。】

绵羊意识体无法做出表情，的脑袋转向窗外，不再直视克拉克那充满怒火的眼睛。

【我们o2派系的意识体多多少少都会喜欢上些什么。你认识25吧？喜欢人和蝙蝠侠，12喜欢蝙蝠侠，而乐高喜欢乐高。我们的喜好各不相同。而且，喜好是会改变的，只是相比于人类，我们需要的时间更长一些。

但爱这种东西，太过长久的话，会变成执念吧？】

克拉克没有明白为什么扯到这些，o2-2o是在为自己的不在意开脱吗？

【那么，你要我们做什么？】

【一个小小的、无害的、和绵羊一样软的游戏，】绵羊晃着脑袋说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是否有资格带走这个孩子。我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他和蝙蝠侠之间才刚刚决裂。我没有太关注他们之间的矛盾，反正我也理解不了，大概就是提姆想要回归，但是蝙蝠侠不允许吧？】

克拉克觉得这所谓的“小小的游戏”让他不禁联想到小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