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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香等了好一会喻ai都没说话,正当她以为喻ai默认了。
喻ai冷怒地问:“香香,曾经是你要在一起的,是你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怎么?都是骗我的?”
“不是我没有想到后面”白有香不知该怎么解释,更不想提起新认语这个疯子。
喻ai一手捏入白有香的脸,b着她对视,微怒地责骂道:“香香,我和你再一起四年多了,我一直都在等,甚至慢慢的不在意结婚。”
“因为我觉得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结婚证证明不了什么,名义罢了,可我错了,我看错了人,你犯贱啊?说分手就分手?是你背叛了我,我的心就不痛吗?我问你,我就不痛吗?”
白有香无言辩解,难受地闭上眼,只希望喻ai别参与进来,新认语不是善茬。
她和喻ai在一起这么久,对方都没提过自己家里的事。
但白有香以前对喻ai说过:自己父母离异,从小和nn生活,喻ai回:我们差不多,从小没有父母的ai,不过,你有我,我有你。
白有香便明白她和喻ai一样,是靠自己登上如今的高度,跟新认语b,对方有背景有地位且家资深厚,自然不同。
杀人偿命到新认语这都得绕着走。
“再不吃就凉了。”喻ai打断了她的思绪,端着轻食就要喂到她嘴边。
白有香仍是不肯吃,像是在b着喻ai选择放手,不然做什么她都不会顺着对方。
喻ai一手搬过她脸,拿着勺子就往她嘴里怼进去。
咬紧牙的白有香受不了磕碰地撞击声,微微地张开嘴,勺子很快怼了进去,一点都不顾她的意愿,呛的她g咳了好几声,眼眸被激得变红,手脚挣扎地在床上发出不满地嘭嘭声。
白有香受不了地认输道:“我自己来,解开我也走不了。”
她说着不由得垂下眼,感到一傍吊起的手被解开,刚要抬起却没什么知觉,手腕处好疼,她吃力地拿起勺子。
喻ai没有解开另一边,亲自端着碗让白有香自己挖。
白有香见喻ai慢慢地没那么防范自己,趁机一手打翻了饭食,是朝喻ai的方向袭去的,但她没下恨手。
她快速地解开另一只手,往下把脚腕上铁链解开,毕竟是情趣道具,用手解开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脚一下床,她就跌了下去,这是她没料到的,下t的痛感贯穿着大脑,跟以前擦了药不一样,还是会有痛感,这是弄狠了。
白有香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眼前的身影将她笼罩着,无形中变成了关住她的笼子。
她被喻ai一手拉起,拽到床上。
她抗拒地就要往反方向跑,手还没伸出就被喻ai抓住,疼的她挣不开。
白有香反抗地呜咽道:“喻ai,疼阿,手别压我,疼”
她不断地喊疼,但喻ai没有心慈手软地松一松,就好像真的变了个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她。
喻ai连哄带骗地说:“听话,我就不会限制你自由。”她说完就关上门,出去忙了。
白有香知道喻ai不可能一整天待在家里,看着手脚上重新锁上的束缚,她思考了一会,趁喻ai出去之际。
她试尽各种办法都没用,倒把自己的手腕整得又出血了,越急越焦躁,她气的躺了下去,听到房外她的手机在响。
喻ai说给她请假了,那手机里给她打电话的是谁?对方能发现端倪吗?
白有香挣扎了一下,但还是不可行,她放弃地闭上了sh润的眼眸,哒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她想往里缩去,以为喻ai没走一直在门外——守株待兔。
一道熟悉地声音打下:“有香,是我,喻ai怎么敢该si。”
怒语中含有愤恨,新认语浑身散发的戾意,好似要把喻ai打si才解恨。
白有香震惊地睁开眼,一gu无措感涌进心头,她不知新认语怎么在这,见对方小心地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她不安地问:“你把喻ai怎么了?”
“送进去了。”新认语满不在乎地说,视线从白有香手上转移到她脚下,见铁链把白有香的脚腕拴住,上面有着刺眼地伤痕。
新认语满是心疼又愤怒,轻声道:“她这样对你,有香,你不讨厌吗?”
这里的她指的是喻ai,看来新认语调查过她们的关系。
白有香反驳道:“不用你管,出去。”
她和喻ai的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新认语来说,如果不是新认语,她们不会闹的这么难看。
喻ai绝不会打她,打的这么重,像是个失去了理智的人,一心想要白有香承认自己的不忠,对她的背叛。
白有香不稳地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大衣,看见衣架的那一刻,她会本能地产生恐惧,身上的痛感隐隐作祟。
带好自己的东西,身后的新认语开口问:“有香,你就这么喜欢喻ai?她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要不是我,你会si在床上的。”
她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推,痛斥这喻ai错误的做法,同时内心也羡慕喻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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