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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藏在外人瞧不见的地方。
雁放拨开他的头发吻他的眼睛,吻到鼻尖时叶阮偏过了头。
他们还没接过吻。
雁放盯着他的侧脸,目光移到在灯光下剔透的耳垂上,像饥。渴的狼在寻找吞食的起点。离得近了,他发现叶阮的左耳似乎颜色不均,耳垂处有一横向增生疤痕,很不明显。
叶阮抬起的膝盖顶在他腿间,那一块都被烫熟了,他很有原则地说:“去洗澡。”
雁放注视着他的耳朵,足足有数秒,随即撑起身子,揪着领子抬高臂膀脱掉了上衣,随手甩进床里。
卫生间的机器响了两秒,雁放用那点稀有的热水冲了下某处便按了停,换成凉水龇牙咧嘴地洗遍全身。待会儿完事叶阮肯定也要洗澡,热水还是留给金贵的人。
雁放带着浑身水珠出来时,叶阮正坐在他床上,手里捏着他从家带来的那个沙包玩。
他压上来的动势捕猎一般,背肌拱起,眸子里都闪着精光。
叶阮的手背碰到他冰凉的肌肉,“嘶”了一声,眨了眨眼,开口却是讲旁的话。
“我的沙包……怎么在你这里?”他把那个沙包举到雁放野兽一般的眼前。
“你的?”雁放脑袋要热迷糊了,这一会儿的工夫身上迅速回了温,“我以为是……原来是你的。”
叶阮看上去有些不明所以,他没躺在枕头上,后脑硌得慌,刚刚挪动了一下,小腹便被明显的触感抵住了。
雁放拿开了他手里的沙包,球形的物体滚进床沿深处,他重新俯下身来凑到叶阮耳边,吐息:“在这儿洗不太干净。”
叶阮看上去有些介意,半晌还是妥协道:“那你戴两层。”
这简直是恩赐一般的应允,雁放的手摸到他颈后解开领口的扣子,黑色布料松垮下来,拇指扳住叶阮的下颚,雁放把他的脖颈拉长,微微侧偏,如数的呼吸全数喷洒上去。
到这节骨眼上,雁放还是怕他冷,他捉住那截脚踝,摸出刺骨的冰凉,也没再动其他的心思。
他把目光辗转移到身下,酒红色的女式内裤裹在莹白的躯体上,左右两根摇摇欲坠的系带,很不牢固,轻易就能让人色令智昏。
雁放喘了一口气,以往他总要调侃两句,现下也头一次说不出话来。叶阮被他直勾勾地赏阅着,顿觉羞耻。
雁放的语气几乎是带着一种泄愤似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能这么……”
叶阮被他翻过去,动作力度之大不由得低叫出声,那句没说完的话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一点征兆。
雁放按着他的腰,黑色、白色、红色。
红色……朱砂痣一样烙在雁放心上了。
叶阮轻颤一声,叫他:“雁放……”
雁放压下来,胸膛贴着后背,嘴唇叼住他的耳朵说:“叶阮,不管我以前喜不喜欢红色,以后我最喜欢的就是红色了。”……
门外一阵由急到缓的脚步声,薄薄的门板被人大力敲了几下,林圃那没脑子的在门外吼叫:“雁放!开门!查寝!”
叶阮动了一下,单薄的体型被雁放死死压着,心跳像坏死一般,弄得雁放差点没忍住。他低骂了一声。
门外那没眼色的还没走,原地待了一会儿念叨一句:“丫的,没灯,肯定出去开房了吧!”
脚步声渐渐离去,雁放松了点劲儿,发重的身躯卸力般压在叶阮背上,才发现他一直在颤抖。
黑暗里看不真切,但能看出脸上出了汗,发丝都黏上去几根。雁放缓缓松开手,掌心里积了一汪水。叶阮压抑着声音,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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