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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枉死的人,或许会可惜,也会有着伤感的情绪,却也不曾像现在这样。
悲伤?不,他也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帮着绷带的手腕,很疼,也只有那疼痛还能让他的头脑清醒些。
他不相信那个男人死了。所以他要确认,对,他要确认。
又回到了他昏迷之前的逻辑,这一次他再一次的从床上站起,依旧的晕眩,不过因为刚才挂了点滴的缘故,似乎身体好些了,他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动作不算快,但却是他现在最快的速度了。
他缓步的往前走。
或许是因为知道他此刻没有能力出逃的缘故,那扇门并没有锁,直到触到门把手的时候,服部平次这才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他原来的房间,他转过身,这个房间不大,摆设与他住的相差无几,唯一的差别或许是墙角处没有了金属装饰……
拧开门的时候,似乎让守在门旁的保镖都是一惊。
“您不能出去。”保镖恭敬的说道。
但是对于服部平次来说,这话等同于耳旁风。他并不是羸弱的人,甚至于此刻若是有人阻拦,他也会用这副摇摇欲坠的身体迎战。
但是保镖们似乎是忌惮着他的失血过多,似乎随时会倒下的身体,所以只是伸手拦在了他的身前,却没有做出任何强迫性的事儿。
但是即使是这样微薄的阻拦,在平时服部平次甚至可以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但是现在,紧紧是两只手的阻拦,他竟然被堵在了门口动弹不得。
就在服部平次咬牙准备硬冲的时候。那两只手突然的收回了。
“组长。”四个保镖恭敬的道。
服部平次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的脸颊上以及胳膊上依旧有着明显包扎的痕迹。此时他低头看着服部平次,双眼中倒是不带愠怒的神色,只是问道,“怎么了?”
“族长,……他,忽然要出去。”保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称谓服部平次,只能用‘他’这个模糊的定义。他们都知道这个少年对于族长的重要性,但是这少年毕竟不是族内人。
浮德多点了点头,已经是深夜了,或许是白天的事令他太过亢奋了,所以他有些难以入眠,便走出了房间在客厅里弄了点红酒助眠,倒是没想到少年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你想要做什么?”浮德多淡淡的问道,少年的脸色苍白,双眼有些迷蒙,似乎不是那些日子他看到的那个阳光的少年了,但是他身上的阳光的气息却是没有散去的。
服部平次到此时似乎才清醒一些,他的目光清明了,瞪着浮德多道,“我要打电话。”虽然虚弱,但是这几个字却是铿锵有力。
浮德多的脸色一沉,他自然知道少年打电话的原因,“都死了,你想要确认什么?早知道我该把尸体带回来给你做个纪念。”他不喜欢少年纠结于此事,甚至他隐隐的感觉到今日他杀的人中似乎有少年极为在意的人物,想到这一点,浮德多的心中在有些遗憾的同时,却也有着喜悦。为什么?因为他才是少年应该重视的人,不是吗?
服部平次一个猛喘,握紧的拳头已经朝着那人的脸招呼了过去,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那就如同螳臂当车一般。
浮德多只是松松的便握住了少年的拳头,“你想确认,那就去吧!”浮德多挑眉道,嘴角挂着笑意,脸上却满是阴寒。
☆、电话
对于g而言,无论是电话还是手机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起码在之前他从没有那样反感过一样东西,在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无感。
不过,每一次他在‘办事’的时候,都被莫名其妙的电话铃声或者手机铃声打断,这对于本就没什么耐性与忍耐的他而言,便就好似已经被触及了一根敏感的神经一般。
而这天夜里,亦是。
新一晚间洗完了澡之后便坐在了阳台便的躺椅上,曼哈顿的夜景是十分美丽的,灯火辉煌中,一两个阴暗的地点透着一股腐朽与神秘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幻想,那是什么地方,在那里,此刻是否发生了什么。
来到美国已经许久了,对于新一来说,没有案子,每日除了对着酒店的电视机便是面对男人的需求,这样的自己让他感觉到了不齿。甚至有些愤懑。
冰凉的触感让新一的身体微微一颤,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上半身赤裸着,森白的皮肤在黑夜中微微的灯光都能感觉那皮肤的耀眼。
那人的皮子很好,这一点新一很早就知道了,触感微微的粗糙起伏,有为数不少的疤痕遍布着,但是单单用双眼来看的话,男人的皮子真是好的没话说,主要是白吧!
以前新一总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有一身雪白的皮肤那么看着必然是娘娘腔的,但是现在,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说出这样一句话,男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他身后的男人与女人气可是扯不上半分的关系。
即使是长发,那是单单从身形来说已经足够了。
耳边湿热的气息让新一微微侧了侧头,“别……”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男人总是如此,知道了只要含住那里,他便不能反抗,所以每一次的进攻都是从那里着手。
男人显然对于这样欲拒还迎的拒绝充耳不闻。
他舔舐这那一块儿方寸之地,可以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双手从靠椅之后环住了少年,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少年浴袍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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