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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舅舅洗澡看到骚穴了
厨房的炉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盛羡独自坐在餐桌上写练习册,客厅里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半,以往这个时候,林羽知已经回家坐在餐桌上,一边喝汤一边看他写作业了,但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回来。
确切来说,这一周林羽知都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考虑到他公司业务繁忙,盛羡都会额外等他半个小时。但直到九点四十五,门口依然没有传来解锁的滴滴声。
自从上周的同学聚会过后,林羽知和自己的交流就在变少,之前两个人还会一起喝汤,聊聊天,虽然都是林羽知主动询问盛羡回答,但至少两个人还有所交流。这一周以来,林羽知都是很晚才回来,回来就洗漱喝汤睡觉,两个人几乎无交流,盛羡不是那种会追问的性格,只当他为公司的事情烦恼。
有关上周同学聚会的事情,他只记得喝了很多酒被林羽知带了回来,自己还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醒来后身下一片白浊,梦中人的名字光是喊出来就足够令他遭受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辱骂了。
习题册上的练习题是写过很多遍的物理大题,解法盛羡早已烂熟于心,这套题他做过不下一百遍,用来警醒自己那些违背伦理和道德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他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十四年养育之恩,换来的竟是养子对自己的私有之心。盛羡并不排斥林羽知的到来,因为只要有他的存在,就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自己和那个女人之间,该是怎样的关系。
唤她一声母亲,幼时是信赖,是依恋,如今是尊重,是多年陪伴早已抹不掉的亲情。只有借着这两个字,自己才有继续陪伴在她身边的资格。
指针指向十点整,起身收拾好习题册,盛羡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时,门锁传来熟悉的滴滴声,一个人径直砸在了他身上,依旧是那套修身的西装,不是以往一丝不苟的样子,领带被扯乱,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被解开,整个人醉醺醺的双眼还泛着水汽。
也不知道这副样子是怎么安全抵达的。
似乎是腿脚泛软,林羽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盛羡身上,十八岁的男生力气大,单手就能把身量极高的青年全身都抱起来,不过林羽知目前还没体会过。
青年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自己颈间,夏日室内燥热,原本背部就出了薄薄一层汗,现在被人这么一蹭,盛羡全身又开始灼热起来。
“想洗澡”说话的热气打在耳垂上,用尽全力讲完这句话后,林羽知便又垂下脑袋在人颈间蹭了起来,像是小动物讨好主人一般,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撒娇意味在里面。
盛羡觉得自己想错了。平日里的林羽知再漂亮,那也是盛气凌人的。
他把人扶进卫生间坐下,起身要去放水,还没走出一步就感到衣角被人拽住,林羽知双眼呆呆地看着他,又是这样懵懂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对他说;“别走。”
一个人醉酒前后的性格差距有这么大吗?
任凭衣角被人抓住,盛羡伸长手臂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
接下来怎么洗澡又是一个问题了,帮自己相处时间不到一个月的美人舅舅洗澡?不太合适。出去让他自己洗?看林羽知这副醉醺醺的样子,要是洗澡中途磕着碰着或是发生什么意外也不好。
盛羡沉思片刻,觉得还是先帮他把衣服脱掉再说,伸手要去解扣子,林羽知却显然误会了什么,直接拉扯衬衫把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挺着胸膛直视着他。
脸颊染上酡红,唇角微勾,双眼却是依旧迷离,头发凌乱的搭在额前,衣服松松垮垮,腰间缀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身材并不单薄,反而十分匀称且富有美感。
唯一与之不服的便是身前挺立的奶头了,乳头淫荡地往前挺立,似乎是在邀请身前人含吮品尝,乳粒弹弹软软的,一侧的乳晕周围还带着牙印。
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咬上去的,看上去色情极了。
盛羡不敢再看,垂下头要去给林羽知脱裤子。
怕再看到不能看的,盛羡速度迅疾,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了,内裤都没脱就抱着人把浴缸里一扔,急匆匆地推门就要出去。
“唔。”背后的人发出细微的声响来。
最终还是这返了回来,就见美人舅舅蜷缩在水里,抱着似乎是被摔痛的双腿,身体朝上仰着脑袋盯着他,“好疼。”
“哪里疼?”语气急促。
盛羡弯腰凑近他腿间去看,就见人抱着折叠的双腿朝上,雪白的大腿就这么映入眼帘,灯光下的皮肤看上去光滑细腻,诱惑着人上手把玩。
美人眼眸湿润,眨动间波光流转,睫毛纤长抖动时似蝴蝶振翅欲飞。挺动腰身让肌肤更好地展现在人眼前,声调却有些委屈,“屁股好疼”
双腿慢慢打开,露出诱人探索的某处,饥渴地一张一合,偏偏语气还委屈极了,“你看,真的好疼,都是你摔的。”
砰的一声震天响,男高中生落荒而逃了。
确保人真正离开了,林羽知嘴角笑意慢慢放大,神色间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那双眸子里满是狡黠和恶意,与那副艳丽的容貌相衬,二者相得益彰。
继续勾引
盛羡最终还是没有不管林羽知,十五分钟过后,冷静下来的男生再次进入浴室,林羽知早已闭眼昏睡过去,要不是他刚好进来,只怕人就要淹进浴缸里。盛羡有些懊恼自己的举动,再怎么说,林羽知终究是他的舅舅。
快速替人搓洗完毕,在擦过人大腿内侧时,盛羡发现两处不太明显的指痕,看上去像是被男人用力掰着大腿做某些事情时掐出来的。
突然间撞破自己舅舅的秘密,盛羡匆匆瞥开目光不在去看,却不知推测中的那个把舅舅亵玩成这样的男人正是自己。
这一夜很快过去,睡梦中盛羡再次做起了上次的梦,他压着人亲吻,手掌对身下嫩滑的肌肤爱不释手,身下人被亲出阵阵轻吟,而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雄兽般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啃咬雌兽脆弱的脖颈,把玩蹂躏每一处,青茎迸发勃涨。
梦中人享受般发出浪叫来,叫声媚哑,自己却像是受到鼓励般,动作愈发急切猛烈。盛羡只感到自己的脖颈被人用力绞紧,腰肢也被细蛇一样的双腿缠绕,那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叫还在身边,自己却像是被人剥离了驰骋发情的巨兽的身体,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清楚目睹着这场情事,似乎是冲撞狠了,梦中人攀在他后背的手指不断收紧,在后背抓出了道道红痕。他清楚看到那双细白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脊背,磨出红色的痕迹来,那双手上还缀着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液体。
手脚的主人渐渐收紧力道,盛羡突然感到阵阵窒息感,视线也慢慢朦胧起来,激烈交合中的一个人突然自下方抬起头来,紧紧注视着这边的盛羡,缓缓笑了起来,摄人心魄。
那张脸的主人,是林羽知。
而此时,压在林羽知身上的男人也抬起头来,略带冷意的视线扫过这边,他似乎看不见盛羡,只是不满足于身下人的走神。
那张脸,和盛羡的一模一样。
刚一睁眼,便是猛烈的天光,盛羡起身冲向浴室,脱下上身的t恤,转身去照镜子,终于看清后背的伤痕,是几道被指甲挠出来的红痕。
昨晚为了糊弄小外甥,林羽知自己跑去酒吧灌了不少酒,期间没少接收到虎视眈眈的眼神,也有直接上来搭讪的,询问今晚是否有约。林羽知拒绝了不少人,那些虎视眈眈的则是在暗中等候着,看着林羽知拒绝了一批又一批前仆后继者,等着他喝酒把自己灌醉,最后上去把人带走,完美捡尸。
可惜了,林羽知暗中摇头,长得过得去的身材差,身材好的长得难看。
都不如盛羡,都不如自己那个小外甥,那个和自己一样对姐姐有非分之想的人。
直到离开时,林羽知都没表现出半分醉意,守株待兔的人却坐不住了,急着要跟上林羽知。
林羽知对地段不熟,很快将自己绕进了胡同里,身后的人原本急切跟着美人,现在看他自己往胡同里走,顿时发笑起来,这不正往枪口撞。
手刚要碰上美人的肩膀,背过身的人却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拧,神色中根本没有醉酒后的迷茫,双眼锐利如刀,紧盯着不自量力跟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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