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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扭动得厉害,也牵动着前面的吞吐,除非是傅世谦刻意而强硬地抓着他的脑袋深喉,光凭沈星尧自己是吞不进全部的,半含着他的柱身,一边吮吸着,像是想把储存的精液吸出来,一边又用舌头挑逗着铃口,在龟头上打转。
男孩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已经因为性欲而染着潮红,即使已经步入成年,但还是有着不符合年龄的那张稚嫩的童颜,在换气喘息之间,那媚喘声也没有保留的哼喘出声,任谁都想逮住这只可怜的幼犬狠狠的践踏蹂躏于胯间。
而傅世谦是唯一一个可以占有他的主人,每每看见男孩在他胯下承欢又想到这一点,坐拥整个北地的傅商会长,却会因为沈星尧的归顺而得到莫大的满足。这兴许也是他如此宠溺沈星尧的原因。
沈星尧感觉嘴里的阴茎似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是自己因为性欲将至的错觉,还是男人更加兴奋。他的脸整个贴在傅世谦的腿间汲取着独属于主人的气味,带着些腥气而浓密的阴毛弄得他脸有些瘙痒,却还是专注的不遗余力地侍奉着傅世谦的鸡巴。
那灵动的软舌在他的阴茎上跳动着,柱身的每一根青筋都沾染着男孩的唾液,吞吐之间,那沾染着口水的柱身让沈星尧的嘴角也挂上了透明的唾液,给那张淫荡的高潮面孔又增加了一分娇艳。
奴隶在性事上就是不容小视。傅世谦的鸡巴被他的嘴伺候了仅有个十来分钟,就已经有了射精的想法,“看来今天这请求,我是必须得答应你了。”虽是这么说着,傅世谦也还是笑着,没觉得有多大损失。
男人因为性欲临顶,说话的尾音也带着若有若无的低喘,光是让人听了都感觉像是恶魔引诱的耳语,令下面已经泥泞不堪的沈星尧早已沦陷其中。
“主人分明就是想玩星尧了。”还没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当,沈星尧搓揉自己的下面就已经把自己玩到欲火焚身,说话的喘息之间还带着撒娇般的埋怨。
傅世谦不否认这一点,沈星尧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幅身体究竟有多惹人。男孩穿着单薄的浴衣跨坐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屁缝正好一直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如果不是有那段不愉快的拌嘴,没准儿早已被他压倒在布满文件的桌案上。
随着男孩的嘴吞吐得越来越激烈,沈星尧抽回玩弄着自己下体的手,全部用来服务男人的鸡巴,上面用嘴舔舐吞吐着,手也不住地撸动抚摸着傅世谦的阴茎根部和睾丸,在欲望顶端用更魅惑的方式勾引着。
那只带着他自己淫液的手还能看到些许的白浊,估计是他骚逼分泌的白带,看着更是污秽。他虽然不再用手揉弄,却还是反复夹蹭着双腿。
鸡巴有着这样一只骚媚的母狗伺候着,还不住自我愚弄,展示着他那副淫秽不堪的模样,让傅世谦赏心悦目的同时,说出回答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送的是干花,现在有能力送鲜花了当然要补上。”说着,抬起前身主动往傅世谦脸前凑了凑,“玫瑰还是红着的时候最好看。”
没人会拒绝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甚至这朵玫瑰已经剥去了刺衣,傅世谦更不会推开,低头一吻便落在了沈星尧的薄唇上,兴许是刚刚摆弄了花的缘故,男孩的耳后还带着隐约的花的清香,此时此刻胜过一切调情香水的味道。
男人的吻带着绝对的掠夺,强硬的冲开他的贝齿,与沈星尧灵动的舌头纠缠着。傅世谦吻得太急太凶,仿佛要把男孩吞下肚去,可是却又不舍得用力。
傅世谦的气息愈渐加重,沈星尧感到自己就像被吸附到一团烈火中央,浑身滚烫,只能任由着他索取,可是又无法阻止,仿佛在探寻着甘甜的花露,要把自己吸食殆尽才算罢休。
喘息间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瓣,唇齿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线,沈星尧被一吻吻得面色潮红,双眼看着傅世谦充满了情欲,被男人又轻吻了下发烫的脸颊。
“那个时候,如果我晚来一会儿,你就要成为别人的狗了。”傅世谦似是憧憬,回想起当年那个揪着自己衣服,送他花,又哭又闹要他带他走的小男孩,如今的沈星尧相较于那会儿,早已是出落的更加漂亮。
还温存在刚才那个吻的沈星尧不知道傅世谦怎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要是落入那黑老大手里,没准儿过得连狗都不如。看着思想有些徜徉的傅世谦,主动的又亲上男人唇,“我在这儿呢。”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大腿。两人的身上也只穿了平日里的单薄睡衣,根本阻挡不了身体有内而外散发的燥热,沈星尧的手主动帮傅世谦解开着睡袍腰间的绑带,他自己下身的睡裤也已然褪到了脚踝。
“这个惊喜真的很棒。”傅世谦的声音染着性欲来临时独有的磁性,相较于那捧鲜花,他似乎更喜欢当初送他那捧花的男孩,埋头顺着沈星尧的颈间不明显的喉结,一直吻到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酥胸上。
唇齿的湿润游走在身前,每一寸划过皮肤的刺激都让沈星尧激动的战栗,胸前的蓓蕾也已然挺立,喘着声音叫了声主人后,只感觉乳头一阵刺痛,“主人……啊!”
男人含住左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砺啃咬着那块嫩肉,一只手捏柔照顾着他另一半的乳房,那块软胸如同果冻一样在他的手里被来回把玩着,而另一只手伸向沈星尧那已经被阴茎顶起的内裤上。
“本来今天看你累了一天,就想算了的,可是……”傅世谦把沈星尧压在床上,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男人一条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让男孩不由得分开。
傅世谦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包裹着沈星尧性器与阴部的内裤,那被阴茎顶起的顶端已经有了些许的湿润,在往下勘探,睾丸后的肉缝之间又摸到一片水渍。只听男人似是讽刺的轻笑一声,“可是,星尧太贱了,管不住自己下面发情。”
又是这种词,主人们似乎都喜欢用这种形容阿猫阿狗的词汇来暧昧气氛,增加情绪。傅世谦的指腹隔着内裤磨蹭着沈星尧的肉缝,被摸得全身发软,下体发痒难耐的沈星尧忽略了那些词语带给他的不快,配合着男人的调情哼喘着。
嫩穴分泌的爱液很快就湿润了男人的手指,白色的内裤也被洇湿了一大滩,布料看着近乎透明,包裹在里面还流着水的肉缝若隐若现,像是在变着法子的勾引。
“下面湿的好难受啊……主人别摸了。”被傅世谦摸得又热又痒,沈星尧磨蹭着双腿,那块湿润的内裤捂得他整个阴部都闷闷的,湿哒哒的好像尿裤子了一样,不舒服的叫出声,对傅世谦也是一种淫秽的引诱。
男人不仅没有停手,手指还往那肉缝里面勘探着,隔着内裤分开外面的逼唇,里面果然是淫水一片,刻意用粗糙的布料在不停分泌着爱液的阴道口搓磨着,“难受?下面流这么多水,难道不是舒服吗。”
“是舒服……但是也好痒。”内裤骚逼的位置整个被捂湿,像是时刻提醒着沈星尧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傅世谦越摸,整个嫩穴就一阵空虚发痒,不自觉的抬起下身,往傅世谦也早已隆着燥热的内裤上蹭了蹭,“星尧不累。”
沈星尧用被淫水浸湿的下面这么一蹭,也让傅世谦自己的内裤上沾染了一抹这带着凉意的湿润,覆上那根炙热的火龙,更是掀起一股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情绪到位的傅世谦把男孩的内裤褪下,没了内裤的包裹,骚逼果然已经是淫水外溢,他的手指又爱不释手的在那逼缝中抚摸一下,抽出时正好剐蹭到男孩的阴蒂,惹得沈星尧惊呼间全身绷紧。
一股电流从他的阴蒂上传导到全身,早就已经被又亲又揉又摸,撩拨的欲望加身的沈星尧就这么用阴蒂迎来了今晚第一次高潮。男孩的眼微微向上翻,止不住的喘叫变得尖锐,夹紧双腿,屁股抬高正好递上男人被内裤包裹着的炙热阳具,随即他耸立已久阴茎射出一道淫秽的白柱,一部分射在自己腹间,一部分射在男人的腰胯上。
高潮过后的男孩明显更加无力,躺在床上深呼吸着软成了一滩烂泥。他刚射过的鸡巴还没来得及休息,却又被傅世谦的手握住,那只沾染了他嫩逼爱液的手,现场又染上了那微烫的精液。
“去的真快,发情发的也太早了。”傅世谦用沾染着他的爱液的手,揉弄着他带着精液的小腹,时不时的压到膀胱的位置,让沈星尧刚泄洪的性欲再次泳起。
两种淫液混合到一起,傅世谦都能闻到男孩身下的那股腥气,用沾染着混合液体的手,游走在男孩的身前,“星尧有没有闻到自己的味道?”
“什么……”沈星尧的大脑一片空白,模棱两可的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只感觉那湿润的手如同一条蛇在自己的身前爬行,每寸被他接触过得地方都被撩拨起浴火,直到顺过乳峰,掠过锁骨,爬到他的下巴。
“唔呜!”张嘴喘息之际,那沾染着淫液的手指捅入他的嘴巴,沈星尧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呜叫出声,只感觉一股咸腥的液体味在他的味蕾扩散,半晌才从傅世谦温柔期待的眼神中缓过神来,开始吮吸那带着自己爱液与精液的手指。
就像伺候男人的鸡巴,沈星尧用舌头舔舐着刚刚抚摸过自己逼穴的指腹,舌尖剐蹭着直接缝中的液体残留,傅世谦的内裤也被他用双腿来回蹭下,粗壮的大肉棒与沈星尧又勃起的阴茎叠在一起,男人青筋缠绕的柱身也正好抵在那早已湿润渴望的逼缝之间。
深红的阴茎泛着男沈星尧流出的淫荡水光,他的鸡巴开始缓缓的在逼唇上上下蹭着,像是想让男孩的爱液把整根肉棒浸湿,傅世谦抽出手指,往沈星尧红扑扑的小脸上抹蹭着他的口水,又问了一遍,“现在尝过了,什么味儿?”
傅世谦一边问着,一边用收回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龟头顶开男孩的逼唇,对准那空虚已久,早已是水津津的逼穴,呼吸加重看着就是要挺入的架势。
阴道口被滚烫的肉棒顶着,再次欲望满贯的沈星尧呼吸急促,想着立刻回答男人的问题,搅动着刚刚舔尝吮吸过的舌头,迷迷糊糊的回答:“腥气,是我精液的腥……啊啊啊!”
他还没回答完,本来抵在洞口蓄势待发的肉棒毫无征兆的一下顶入那逼仄而紧致的嫩穴,双性人因为性器官发育不完善,沈星尧的精液没有受精能力,而阴道也比正常女性要狭小而脆弱。傅世谦动作粗暴,一下贯穿到他的最深处顶开了子宫,让他又疼又爽的娇吟着。
然而还没等沈星尧再喘两口气,傅世谦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又附上一吻,整个身体压在沈星尧的身上,感受着被那凹凸不平的紧致肉洞包裹的快感,又似是不满意男孩的答案,不等他适应,惩罚性的狠狠一撞。
沈星尧的喘叫声全被傅世谦汲取在咽喉中,男孩自己不知道,只有占有过享受过无数次他身体的傅世谦清楚,男孩每次疼喘间都会应激反应的夹紧下穴,不用自己动,就把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吞吐,用骚穴的每一处取悦着他的分身。
想到这儿,嘴里纠缠的舌头也成了蜜饯一般的糖果,傅世谦轻轻咬住那乱动的舌尖,只听沈星尧吃痛的嗯唔一声,下面自然而然的夹紧,把男人的阴茎包裹的更加舒服。
沈星尧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激发着他的性欲,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在他看来是愈发的淫荡,随之胯部耸动的更加猛烈,每一次都能顶到宫口,让沈星尧脆弱的子宫如遭重击。
“唔呜唔呜……”小腹下方传来的痛爽感简直快让沈星尧翻了白眼,紧紧被男人压着身子,他只能环抱着男人的胸膛,被堵着嘴唇无法用极力的喘叫发泄欲望,只能一遍遍的捶打在男人身上。
傅世谦的性爱从不温柔,沈星尧与他见面的第一次就深有体会,当时一度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快要被操死在床上,好在只是爽的晕了过头,从此也才开始了解傅世谦。
一如现在,男人的每一次腰胯的耸动都近乎是把鸡巴抽出来,仅留龟头卡在骚逼的穴口,又快速的贯穿他的身子,把沈星尧狭小的阴道全部占满,每一寸的嫩肉都感受着他阴茎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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